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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却也没有退后,还是去拉她,魏绾音又拒绝,二人拉扯之间,闻溪目光落在她腰间的荷包之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扯下,又换了个一摸一样的。

  魏绾音还在推她,闻溪就此放手。

  见闻溪如此坚持,魏绾音本也不想再反抗,便顺着她的力气起身,谁知,才刚起来,手臂那股力道突然一松,脚步一个不稳,整个人又重重朝后一摔,疼的她尖叫出声:“闻溪,你故意的!!!”

  “……”

  一众贵女们也在此时回过神来,纷纷下马去扶魏绾音。

  魏绾音站起身来后,用力甩开扶着她的两个贵女,忍了又忍,才忍住不在此时再动手,抬眼看向闻溪,眉间尽是跋扈:“射偏是吧,那一会你走本宫前方。”

  闻溪哪能不知魏绾音打的什么算盘,她也不拆穿,反正,今日是注定太平不了了,那她就好好陪她玩玩,这样,大家都别太平了。

  “好。”她一口应下。

  魏绾音抢过一个贵女的马儿,然后翻身上马,半分不觉自己此举有什么,淡淡退下自己婉间的手镯扔在地上:“赏你了。”

  那贵女面色青白,也不敢说什么,捡起地上的手镯,“臣女多谢长公主。”

  见对方对她如此恭敬,魏绾音嗤笑一声,怒气也散了些。

  闻溪上马之际,魏绾音的嗓音又传了过来,却不是对她说的:“听闻沈小姐想要拿得今日头筹,是为了本宫皇兄?”

  沈渔面色微红。

  “可惜了,端看闻二小姐的猎物,今日这头筹,怕是要落入她手中。”

  又给她拉仇恨。

  闻溪看过去,刚好对上沈渔的目光,不过一瞬又互相移开。

  沈渔皱眉道:“臣女不觉可惜,输了只能说明是臣女技不如人。”

  说的倒是好听。

  魏绾音心中冷笑,她一向瞧不上这些人,天生的贱骨头:“走吧。”

  闻溪骑马走在最前,而身后是拉开弓箭的声音,魏绾音这是打算把她当靶子练剑呢,她当即掉转了马头,亦是拉弓射箭,魏绾音瞪大眼:“闻溪,你做什么!”

  话说着,已然用力拉扯缰绳想要绕开闻溪手中的箭矢,脸上的慌乱愤怒显而易见,坐下马儿又开始不安分。

  见状,闻溪眉眼弯起:“长公主,别害怕,臣女不过是瞧见了一只野兔子,觉得甚是可爱。”

  话落,眉眼忽而变凌厉,放手。

  魏绾音心脏几乎要跳出来,呆呆看着那箭矢朝她而来。

  “公主瞧。”

  直到听见闻溪的声音,魏绾音才一点一点回神,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一支箭矢没入一只兔子身体里。

  脸颊微微刺疼,她下意识伸手抚摸,彻底回过神来。

  闻溪的箭矢是擦着她面颊过去的!

  “闻溪!”魏绾音再也无法克制,她快疯了,怒道:“你竟敢对本宫如此不敬!跟本宫去见皇兄!本公主倒是要问问镇国大将军是如何教养儿女的。”

  “好啊。”闻溪挑了挑眉,少女顽劣,张扬不羁,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魏绾音骑马上前,若眼神是一把利刃,闻溪现在定然千疮百孔,闻溪扯了扯缰绳,为她让路,魏绾音冷声道:“本宫是南越公主,你区区臣子之女,敢如此无礼,就别怪本宫不留情面。”

  “这么多年,公主殿下对臣女也从未留过情面,这般场面话,还是不必言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从她与谢观清的赐婚圣旨下来,魏绾音就没少给她做局,说直白点,每次的宫宴还有长公主府的宴会,哪次没有参杂她的心计,说她处处不如闻昭的谣言,甚至是一个草包的谣言,从何处而来?真当她不知。

  先前,她觉得没必要,魏绾音不过是喜欢上了谢观清而已,也挺可怜的,便不想着计较。

  可后来,她发现,她越是退后忍让,旁人越是得寸进尺。

  而今,她都与谢观清解除婚约了,魏绾音还是没想着放过她,既是如此,就都别好过了。

  真当她好欺负了,那日在公主府还敢给她下药性极烈的春药,想到小七和她说,这样的春药,如果真的进了口,半个时辰内,若没有服下解药,便会受锥心之痛,除非与男子欢好,若不与男子欢好,三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

  闻溪心下止不住的发沉,扬了扬下颚:“我从不与人交恶,除非是有人给脸不要脸。”

  “闻溪!”魏绾音气的脸都歪了,闻溪竟然敢说她不要脸?好得很!

  “臣女在。”

  “本宫不会放过你的!”说这话时,魏绾音放低了声音,只有她二人能听到:“本宫早晚有一日,会杀了你!”

  “好啊。”闻溪应:“臣女等着,公主殿下。”

  对上闻溪略带嘲讽的神色,魏绾音不知道为何,有那么一刻,她险些不敢仰头直视回去,是心里的一道声音响起,她的惊,她的惧,才在那一刻全部消散。

  她魏绾音是南越长公主,镇国将军府都只是皇家的一条狗,闻溪更不必说,她不开心,可以任意杀了所有人!

  想着,她骑马离开,今日,她就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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