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打谷场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李成这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了。
张桂芳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他的目光，却被他牢牢地锁住，无处可逃。
“你，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了？”
她心虚反驳，却明显底气不足。
“我胡说？你敢说，当年我爹去世的时候，你没有偷偷藏私房钱？你敢说，你没有苛待我，把我当成免费劳动力使唤？你敢说，你没有为了让你那宝贝儿子刘大柱过上好日子，把本来属于我的东西都给了他？”
周围的村民们也都惊讶地看着张桂芳。
他们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竟然还有这样一副面孔。
“我……”
张桂芳张口结舌，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辩解。
李成说的都是事实，她无法否认。
“当年分家的时候，你可是当着全村人的面立下字据，说会好好照顾我，可是你呢？你是怎么照顾我的？你把我当成牲口一样使唤，却让你那宝贝儿子成天好吃懒做，游手好闲！”
李成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狠狠地摔在张桂芳的脸上。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你当年亲笔签字画押的协议！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家里的东西分成两份，一份给我，一份给刘大柱！可实际上呢？我分到的那间破屋子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村民们议论纷纷，有些年长的村民点头表示记得当年的事。
"不仅如此，她还把我爹留给我的那块地偷偷卖了，钱全都进了刘大柱的腰包！"
李成一步步走向张桂芳，眼中满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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