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只不过,接下来这姑娘却从厨房里翻出来一小罐蜂蜜,用勺子从里面挖了两勺甩在两人的杯子里,随后往里面倒了些热水搅开。
接下来分别给两个杯子里倒了些威士忌,凡妮莎又往两人的杯子里分别丢了一小片肉桂,随后才端起一个杯子说道,“尝尝吧,我第一次喝酒喝的就是这个,它能用来预防感冒,在利物浦这个鬼地方算是非常实用的一款调酒。”
“也是你外祖父教你的?”卫燃说话间端起杯子,伸过去和对方碰了碰,顺便也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
这次倒是格外的丰富,除了法式炖菜和上午烤制的法棍面包之外,还多了一样蔬菜沙拉以及一道法式蘑菇浓汤,外加厨房里多的几乎塞的那里都是的美国香肠罐头切片。
“是我的姐姐海蒂教我的,她是从外祖母那里学到的,从我12岁开始,每次天冷的时候总能喝到这种东西,无论在法国还是英国。”凡妮莎话音未落已经将杯子凑到了嘴边,并在喝到杯子里的酒之前最后说道,“这是唯一勉强还算让我满意的英国食物了,如果它算是食物的话。”
闻言,卫燃同样试着喝了一口,除了威士忌本身的味道之外,他还能品尝到肉桂和蜂蜜混合之后的清甜气息,以及热水带来的略微烫嘴的口感。
总的来说,味道说不上好或者坏,但是非常符合他对英国饮食的刻板印象。
虽然在口味上的评价不算高,但他却必须承认,仅仅这一杯酒下肚,就已经让他全身都在冒汗了。
“要再来一杯吗?”
凡妮莎说着,已经用勺子从蜂蜜罐里又挖了一大勺子蜂蜜,并在卫燃给出答案之前甩进了他的杯子里。
眼见已经没有了拒绝的机会,本就需要和对方喝光一瓶威士忌的卫燃痛快的点了点头,任由对方帮忙再次倒上了热水和威士忌。
还没等吃饭便连续喝了足足三大杯,已经热的满头大汗的卫燃也早已看出来,坐在对面的凡妮莎大概有把他给灌醉的打算。
“难不成又是法国女人的浪漫?”
卫燃暗暗嘀咕了一句,却也来者不拒,反正他也有把对方灌醉的打算。
伴随着一杯杯酒下肚,窗外的天色也随着夕阳被地平线彻底挡住而陷入黑暗,与此同时,白天时候都不算多么稳定的电力供应也因为灯火管制而被切断。
突然断电的电灯也像是个信号一般,原本还在喝酒的二人一个点燃了桌子上的蜡烛,另一个则提着裙摆,摇摇晃晃的走到窗边,拉上了厚重的灯火管制窗帘。
“我们继续喝吧”卫燃在给壁炉里额外又添了两块泥煤之后说道。
“当然,我们今晚要把这两瓶威士忌都喝掉才行!”
凡妮莎话音未落,已经给两人的杯子倒满了棕色的酒液,这次别说蜂蜜,她连水都没掺。
端起杯子和对方碰了碰,卫燃抿了一大口,凡妮莎也抿了一大口,随后各自拿起勺子,往嘴里送了一大勺炖菜。
这也算烛光晚宴了吧...卫燃暗暗嘀咕了一番,和凡妮莎在闲聊中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顺便也用桌子上在这个时期绝对算得上丰盛的饭菜填饱了肚子。
“明天大概会是个晴天吧?”
眼瞅着只剩杯子里的一点酒液,凡妮莎醉醺醺的问道。
“应该会是吧”卫燃话音未落便打了个酒精度超标的饱嗝,他是没看出来,凡妮莎年纪轻轻的,酒量竟然这么大。
“我今晚还打算睡在壁炉边”
凡妮莎说话间已经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挨着壁炉的沙发边上,随手脱掉了身上披着的衣服,一边解开裙子的皮带一边醉醺醺的问道,“维克多,你要留下来和我做些什么吗?”
“算...嗝——!算了”
卫燃摆摆手,他就知道这姑娘肯定没憋好屁,索性在将最后一口酒喝进肚子里之后,起身拎起一桶泥煤,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道,“我就算了,我去楼上找个暖和房间睡。”
“晚安”
凡妮莎说话间也解开了裙子侧面的金属扣子——就像她上次准备杀人之前做的那样。
万幸,这姑娘并没有杀死卫燃的打算,不仅如此,她在卫燃上楼之后,也又翻身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墙角将她的皮箱拎过来打开,将卫燃白天熨烫好的衣服和仔细擦过的靴子全都放进了箱子里。
抬头看了看楼梯的方向,凡妮莎又掀开了沙发坐垫,从下面抽出了一本之前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的希伯来语词典,连同夹在词典里的那封希伯来语信件以及趁着卫燃洗澡的时候从楼上保险箱里拿走的一沓英镑全都丢进了行李箱里,最后,她又将一个信封放在了桌角用烛台压住。
最后撩起裙子,凡妮莎拔出大腿上那个皮质枪套里的手枪和一个备用弹匣看了看,将它们重新归位之后,轻手轻脚的扣上箱子,打开房门闪身出去,悄无声息的走进了谷仓。
“这是要去哪?”
二楼一间卧室的窗边,意识到不妙的卫燃拔腿就往楼下跑,可即便他再快,当他跑出大门的时候,却发现凡妮莎已经驾驶着那辆马车从谷仓里跑了出来!
“凡妮莎,你要去哪?!”卫燃一边往马车的方向跑一边大喊着问道。
“维克多!照顾好农场!明天记得把洗好的衣服和床单都晒干收进房间!”
凡妮莎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同时也用力抖动缰绳,吆喝着马车在距离卫燃尚有十多米远的位置呼啸而过,在这个晴朗的夜晚风驰电掣的跑向了农场大门的方向。
完蛋!
卫燃已经意识到,凡妮莎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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