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马上感受到他的异样,他的体温更是烫得仿佛能将她灼伤。
殷乐漪怕极了,无助的摇头垂泪,“我不知道……”
她哭的实在惹人怜爱,不像灭火更像是在火上浇油。
陆乩野寻到殷乐漪早已被她吻得泛红的唇瓣,用力狠狠地亲咬上一口,像是为了宣泄他无处可施的欲念。
殷乐漪被陆乩野咬的娇吟,想躲开又被陆乩野更紧的箍住腰肢按回他腿上。
“殷姮,你与我在一处迟早是要经这一遭的。”
昏
暗里,陆乩野盯着她的眼神像是蠢蠢欲动的兽,语气有了几分冷意,“你难道想反悔吗?”
“……不是。”殷乐漪忙否认,抱住自己颤抖的身子,“我就是害怕,我很怕……”
她的泪滴到陆乩野的下颌上,温热的和他此刻的体温不相上下。
他声线都变粗重,“殷姮,你知不知晓我此刻很难受?”
殷乐漪敏感的听见陆乩野的呼吸变得更重,她虽不知这是为何,但心中隐隐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一手按住胸口摇摇欲坠的抹胸,一手颤颤巍巍的环住陆乩野的脖子,青涩的向他示好,“还有别的法子,能让你不这么难受吗?”
殷乐漪说完更是眼一闭,将头依偎的靠在陆乩野肩膀上,几乎将自己整个身子都缩在了陆乩野怀中,违背着本心的去讨好他,“我也不愿见你这么难受的……”
她虽在陆乩野面前一向乖巧,但甚少有这么主动投怀的时候。
殷乐漪本就是他掌中之物,若换做从前,他便该肆意随心的待她,便是用强也是理所应当。
但陆乩野摸到她脸颊一片湿润,投入他怀中的身子更是抖如筛,他体内叫嚣的欲念之中竟混入了一丝怜惜。
陆乩野情不自禁地垂首吻她的唇,殷乐漪只轻微的挣扎一下,便乖乖的再也不动,由着他含吮吸取。
不再抗拒,殷乐漪渐渐地也有些迷失在陆乩野的吻里,另一只手被他的大掌覆上握住,随后又被他带着从他滚烫的胸膛一路下滑到腰际,再到那最热之处解开束缚。
陆乩野沉着嗓在殷乐漪耳畔循循善诱,“知道该怎么做吗?”
殷乐漪又怕又茫然,只觉双颊和手心里都烫的厉害,“……我不知。”
陆乩野轻笑一声,似是嘲她无知。
他的大掌带着她的柔荑曲起环住,她想退缩,被他哑声喝住:“你敢把手收回去,我便让你今夜无法安睡。”
殷乐漪忙认错,“陆少将军我不敢了……”
她柔声细语极是动人,偏唤出的陆少将军四字在此情此景让陆乩野觉得异常刺耳。
“唤我,陆郎。”他声线里掩着难耐。
殷乐漪对他言听计从,柔柔的又唤一声:“陆郎……”
这一声陆郎缱绻无比,恍若情到浓时她对陆乩野的一腔柔情,都被她从唇间吐露了出来。
陆乩野将殷乐漪腰身箍的更紧,试图拖着她一起坠入这片欲海。
屋外月色流转,将窗缝里透出的那一缕月光也带走,夜又更深了几分。
……
都城里的达官贵胄昨夜有一半去了教坊司,一夜之间,陆少将军有妾室的风言风语几乎传遍了都城内所有的官宦之家,成了贵爵功勋们今日里争先谈论的热闻。
越国公府的前厅内,陆聆贞向着阿爷和母亲哭诉。
“定是那日我在成衣铺遇上的女子,表哥就是为了护着她才险些要了我性命,没想到那女子竟是他的妾室!”
她扑进母亲怀里痛哭不已,“哪家高门大户的子弟还未娶正妻就抬了妾室进门?表哥就是在打我们陆家的脸,打我们整个越国公府的脸面……”
“住口!”越国公拍案而起,“你还有脸在家中编排你表哥不是?你莫以为我不知道你几日前都在那成衣铺里干了什么,仗着是国公府的嫡出小姐,你就仗势欺人砸了人家的铺子!”
“我和你父亲戎马一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欺压百姓之事,莫说你表哥要打杀你,我今日都想除了你这祸害!”越国公气的手抖,“来人,把家法给我取来!”
他们武将世家的家法可比那些文官家里的家法要残酷的多,若稍不留神,丢了命也是有可能的。
陆聆贞吓得紧紧抱住母亲,“……母亲救我!”
陆夫人护好陆聆贞,哭着对公爹道:“爹,聆贞她纵有千般不是,您看在她阿父的面子也该饶了她这一次啊!她一出身她阿父就被派去镇守边关,如今她都长成了大姑娘,可见她阿父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啊……”
“她自幼身边没有个做阿爹的教导,儿媳又懦弱不中用,所以才把她教养成这个样子。爹您若是要罚,便罚儿媳吧……”
越国公性子刚正,唯一的儿子也是因他才从了军,这才致使儿子与妻儿们分隔两地十几载。
他心中本就对儿媳孙儿们有愧意,儿媳又代替儿子在他膝下尽孝多年,他对儿媳孙儿又怎么下得去手。
“……慈母多败儿!”越国公气的拂袖。
陆长廷正要出门,听到家中这么大的动静,便又折返回来。
母亲与妹妹抱头痛哭,阿爷气的吹胡子瞪眼,陆长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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