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他身上的余温,这一抔的暖意足以温暖她的身子。
陆乩野略一垂眸,便见少女乖顺的靠在他胸口,他的亵衣穿在她身上松垮的紧,掩不住雪白长颈,精巧锁骨,以及她那身段丰盈之处,一抹若隐若现的藕粉色小衣。
许是他的视线不加遮掩,殷乐漪察觉到他目光所及之处,双手拢紧胸口亵衣的缝隙,紧张地唤他:“……陆少将军。”
雪白春色被少女掩住,心猿意马更是不过眨眼。
陆乩野的目光移到她的面上,“既然你答应和我重归于好,自然也该像从前一样唤我。”
殷乐漪唇瓣轻抿,他想听的称呼被她含在口中许久,终是吐露:“陆郎。”
她声音轻柔,语气更是柔,“陆郎”二字从她唇中唤出,柔如四月春风,温情脉脉的扣人心弦。
陆乩野握住少女的细腰往身前一按,少女的身子便和他相贴的更为紧密。
他的外袍随意的搭在肩头,内里的亵衣穿在殷乐漪的身上,殷乐漪整具身子几乎都贴着他赤|裸的胸膛,他的肌理线条在她掌心下呼吸起伏,热意流淌过她的指尖。
旖旎暗昧的气氛随着这一触碰,在他们二
人之间流转。
殷乐漪忙缩回手,食指却在蜷缩之时不经意触碰到他胸口的一块疤,下一刻食指便被他握住。
“还记得这里吗?”陆乩野语气未明的问。
殷乐漪掀起睫羽往他胸口那处疤瞧了一眼,不是刀疤也不是箭疤,而是一块小小的,如簪尖般纤细的新痕。
是她在他生辰那日逃离之时,被他逼到绝路,怒火攻心举簪刺下的。
殷乐漪柔声细语:“陆郎是要同芙蕊清算旧账吗?”
当胸一刺,事过境迁,陆乩野眼下回想起那日的光景胸中还是会难以抑制的生出愤怨,可从殷乐漪嘴里说出来却只有轻轻巧巧的“清算旧账”四个字。
若是旁人敢如此对陆乩野,他早已割下对方的头颅,让对方死无全尸。
可偏偏如此狠心待他的是殷乐漪,打不得,杀不得。
他握紧她纤细的指箍在掌心,“你乖乖待在我身边,过往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陆乩野想得清楚,他所求的是殷乐漪在他身侧,只要她肯和他重修旧好,往日怨恨他一概揭过。
殷乐漪望向陆乩野的眼神中不免又有了几分复杂,她深知他的脾性,睚眦必报,别人伤他一毫,他便要千倍百倍的从别人身上讨回来。
而他如今对她,竟愿意让步到这个份上。
但他的让步依旧是有前提的,他还是要殷乐漪如从前一般,乖顺的留在他身侧。
若殷乐漪未来的某一日改变主意再从他身边逃走,殷乐漪脑海中都能想到,届时陆乩野会如何怒火中烧的将她挫骨扬灰。
但她如今她还要仰仗陆乩野,她是不可能从陆乩野眼皮子底下逃走的。
“好。”
陆乩野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因她柔声细语的一个“好”字而沸腾,手从空荡荡的亵衣里探进去,握住少女那节如凝脂般的细腰摩挲探寻。
殷乐漪身子一僵,想退缩腰肢又被他握的更紧,抚的更重。
“……陆郎。”她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嗯。”
陆乩野埋首逐吻殷乐漪的玉颈,被她用手挡住。
他抬首瞧她,狭长的黑眸里裹着欲色的沉,“怎么了?”
殷乐漪被他吻的面浮薄红,“芙蕊答应乖乖待在陆郎身边,那陆郎可否答应不迫芙蕊?”
陆乩野闻言眸光逐渐清明,扯了扯唇角,勾出个似嘲似讽的弧度,“何谓不迫?”
“是抱不得你,亲不得你,还是碰不得你?”
他言辞露骨,却字字说到殷乐漪的命门处。
陆乩野见她沉默,面上笑意渐冷,“殷姮,这便是你口中说的乖乖待在我身侧吗?”
抱不得亲不得碰不得,不和他亲近,这跟拒陆乩野于千里之外有何区别?
殷乐漪怕极他动怒的模样,但她实在抵触被陆乩野迫着不管不顾的硬来。
她满腹委屈,干涸的眼眸里又生泪意,“分明是你自己那夜同我说不是只喜欢我的身子和脸……”
少女一句细声软语的话,让极擅诡辩的陆少将军哑然。
眼见她梨花带雨的落泪,陆乩野脑海之中那些旖旎情欲霎时消弭的一干二净。
他分明是因喜欢她,所以才对她欲罢不能,她的身子、脸还是她这个人他都想得到。
余光却在这一刻忽然瞥到她别在裙后的小弩,是陆乩野让止戈送她的那一把,被她随身携带。
陆乩野敛去面上冷意,殷乐漪在情爱上本就是一张白纸,连欢爱都是他一手引领才通晓,他又何须急在这一时片刻。
“好了。”陆乩野曲指勾走她的落泪,“今日不碰你就是了,別哭了。”
殷乐漪狐疑,又见他将烤干的衣衫放到他们两人之间,她正要接过,被他制止,“你会穿吗?”
不待殷乐漪回答,陆乩野便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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