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以至于在来玉熙宫的路上,她还想再次欺骗自己。
不能吧,不可能的。
皇爷一代明君,那样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人,怎么可能做出冒充自己儿子,并且同自己未来儿媳私会这样的事来?
即便到了殿里,见到皇帝,她还在心存侥幸,他就只是单纯为了讨太后欢心才给她赐菜而已,绝不是为了逼迫她前来见他。
他后来叫她过去。
她还在想,没什么的,那人即便当真是他,他也不会戳穿与她私会一事。
毕竟,宫中人人都知道她是为宁王准备的人,他不会不顾及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不顾及宫里的规矩,和皇室的体面。
然而,她错了。
他就好似家常便饭一般,这样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将一切都挑明。
仿似他说的不是同她的私会,而是今日吃了什么这样的小事一般。
他为何要说出来,大家相安无事,将这件事埋在心里,当没发生过,不好吗?
为何一定要挑明?
荷回只觉他落在自己腰间的手,好似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困在这里,半点逃脱不得。
荷回浑身都在打颤,“民女民女有罪,望圣上宽恕。”
皇帝见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像极了太后宫中那只被抓时躲避他的松鼠,心中爱怜,不禁缓了神色。
“哦?你罪在何处,说说看。”
荷回努力叫自己镇定下来,组织语言:“民女不该没有及时认出皇爷,这才酿成了这场误会,民女知罪。”
如今想在皇帝面前否认已经是于事无补,万一惹得他不高兴,说不定还会治自己个欺君之罪,不若认下来,将此事全归结于自己认错人,才可大事化
小,如此,事情也能尽快过去。
她在想什么,皇帝自然一眼便能看透,笑了笑,“误会?”
“是。”荷回点头,不敢看他,“一切都只是场误会,求皇爷饶恕。”
皇帝却不叫她躲,手上稍稍用力,便将她的脸转过来,“望着朕。”
荷回攥着马面裙的手微微泛白,半晌,终于抬眼。
从前瞧不见,以为他是宁王,为了讨好他,同他怎样都没关系,可如今白日里,她能清楚瞧见他的脸。
一张属于皇帝的,天下至尊的脸。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同自己的未来公爹离得这样近。
近的,能看清他浓密黑长的睫毛。
视觉的冲击力是如此的强悍,叫她免不了心头微微一震。
见她这般听话,皇帝免不了软了语气,“从前确实是一场误会。”
荷回心头一松,正要高兴,却听他又道:“可后来却不是。”
皇帝望着她,说:“在太液池边遇见你,朕并不知你将朕当成了宁王,亦不知你身份,只以为你是哪个秀女,后来在雨花阁见到你,才知是弄错了。”
雨花阁
她头回面圣。
难怪。
荷回终于在脑海中回想起那一日的情景。
难怪那一日,皇帝看见她时,目光那样奇怪,好似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
原来,是他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以为她骗了他。
所以那一晚,她被‘宁王’攥着手腕威胁的事,也是真的,并非她病糊涂了,产生了幻觉。
“那您后来又为何”
既然知道是弄错了,就该及时止损才是,又为何继续骗她,同她私会?叫她以为,宁王越来越倾心于她。
皇帝扯了扯唇角:“朕本来,是想着要将这件事压下,永不再提,可你偏要跑到朕小憩的寝殿里在穿衣镜前那般,你说,朕该不该罚你。”
荷回倒吸一口凉气,简直要站不住。
他提及了穿衣镜,也就是说,那日她的所作所为,他全都看见了!
天王菩萨,这是要她下地狱么。
荷回想哭,“我我不是故意,我只是,只是”
她急得连话都要说不清楚。
其实仔细想,她不单被皇帝看光了身子,还被他摸了。
在山洞,他们那间用来私会的小屋里,他抱她,她还亲自褪了膝裤,露出小腿,让他在自己的两只膝盖上揉搓抹药。
他们那样亲密,做的都是情人之间该做的事。
她乐在其中,甚至有意勾引。
荷回羞愤欲死。
皇帝将那只放在她腰间的手抬起,落到她后背上,轻轻拍打。
“朕知道,你不过是想要换衣裳罢了,你别急。”
后背被他轻轻抚摸,荷回身子一震,不自觉察觉到这不对,挣脱掉他的手往后退。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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