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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站立,就在要摔倒时,被皇帝一把揽过去,随即跌坐在他腿上。

  双腿离地,更剧烈的酸麻铺天盖地袭来,叫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皇帝声音低沉:“活该。”

  手却忍不住替她捏起一双小腿来。

  他的手很大,手指白净纤长,骨节分明,一点都不会叫人想起,这双手曾经在战场上拿起刀杀过那么多人。

  以两人目前的关系,荷回本以为他一定会用力,好用来惩戒她对他所犯的‘错误’,却没成想他手指的力道十分适中,既不轻也不重,最初的酸麻渐渐化成酥痒,从小腿肚一路往上爬,钻入五脏六腑。

  她受不住,忍不住微微将小腿往上缩。

  “多谢皇爷。”

  察觉到她的动作,皇帝没有继续,将手收回来,问:“好了?”

  因为两人离得太近,他说话时,荷回能清楚感受到他胸腔内发出的轻微震动,贴近他的那只手臂有些发麻。

  “好了。”说着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李元净和众位嫔妃、宫人都在外头,虽然定然瞧不见,可她仍旧不敢这么大咧咧的坐在皇帝怀里。

  像什么样子。

  然而刚要起身,腰间便一沉,却是皇帝的手将她按了回去,荷回一惊,“皇爷?”

  皇帝垂眼瞧她,语气中带着责怪:“好容易叫你同朕亲近些,如今一转眼却又跑得飞快,怎么,担心朕会吃了你?”

  他语气虽冷,话却说得极含混,他一这样,荷回便没了法子,摇头道:“不是,皇爷想多了,民女只是觉得咱们这样不好。”

  “小没良心的。”

  皇帝轻斥她:“带你给你祖母做法事时,你对朕有多热乎,刚过不去不过半日,便换了一张画皮,不认账了?”

  “不,不是,民女感念皇爷的好。”

  “嘴上说的千般好,心里却不这么想。”皇帝冷声道。

  这可冤枉荷回了,她赶忙摇头:“不是,民女说的是心里话。”

  她一双倩目波光莹莹,“除了还在世的亲人,民女最牵挂的就是祖母和母亲,今日是祖母的忌日,若无皇爷帮忙,民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祭祀祖母,还有之前两次,小爷拒婚、马球会上民女所骑的马发疯,都是皇爷救民女于危难,民女不敢忘。”

  她说的是实话,从入宫之后,她便如履薄冰,为了在宫里活下去,她学会了伪装、冷心冷肠,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她对宫中的一切人和物,都充满戒备,深怕一个行差踏错,便万劫不复。

  皇帝与她的三月之约,在她看来,不过是帝王对他所感兴趣的女人的一场逼迫罢了。

  她迫于太后的权势入宫,将她配给李元净,又迫于皇帝的权势妥协,成为他不见天日的一份私情。

  前路茫茫,她寻不到破解之法。

  本想着同皇帝周旋三个月,过后便与他断绝这份随时会要了她命的关系,即便她将来嫁不了李元净,也不能再同皇帝这样不清不楚地纠缠下去。

  可皇帝却待她这样好,叫她无形之中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一点温暖。

  若不是这场不恰当的关系在中间挡着,她愿将他看做是自己的父亲那样,去敬他,拥戴他。

  可惜

  荷回看着到他落在自己腰间的手,垂下了眼帘。

  “既然朕在你嘴里这样好,那你还要这样待朕。”想起汗巾子的事儿,皇帝还是有些在意。

  若是旁人敢这般对自己,早下阎罗殿去了,哪里还能好好待在这儿同他说话。

  荷回知道此事做的不对,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皇帝叹口气,抬手拍了拍她的脊背,喟叹道:“荷回。”

  “嗯?”

  “你喜欢朕吧。”

  不曾想皇帝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荷回整个人为之一震。

  皇帝与她对视,声音轻柔:“喜欢朕,陪在朕身边,否则朕身边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从小跟着先帝南征北战,到后来登基称帝,从来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也从不习惯身边有人。

  这么多年,他早习惯了孤独。

  可自从遇见他,不知怎么的,他就跟着了魔似的,忽然很想她在身边,陪自己说说话。

  即便不说话,坐着各自做自己的事,只要待在一处,也很好。

  可是很明显荷回却不认可他这个说法,反驳他:“皇爷想找人说话,身边有的是人上赶着。”

  皇帝道:“那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他也说不明白,他只知道,此刻的自己,只想要她。

  荷回叹气:“皇爷,这也许是您的错觉,错把占有当成了喜欢。”

  她开始向皇帝讲述自己的故事。

  “幼时,家里很穷,连件瞧得过去的衣裳都穿不起,都是母亲和祖母把自己的旧衣裳改小了给民女穿,那时候,民女最期望的,便是拥有一条自己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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