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多。”
“我相信。”徐风华轻声说着，终于转眼看向了荣陶陶。
平日里能说会道的荣陶陶，此刻却是失了语，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由得，徐风华脸上露出了盈盈笑意，她轻轻挑眉，带着些许的调侃、些许探寻。
“呵......”荣陶陶深深的舒了口气，抬眼看向了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身影，这个支撑她全部信仰的女人。
当他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得偿所愿的那一刻，反而有些手足无措。
看得出来，魂将大人还是惯着自己的孩子的，她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你说，那是我应该的？”
这带有“秋后算账”意味的话语，却没能入得了荣陶陶的耳朵。
他只是看着女人的双眼，像是第一次真正打量她似的，开口道：“和教科书里的不一样。”
徐风华：“嗯？”
“坚毅，严肃。”说着，荣陶陶耸了耸肩膀，补上了一个词汇，“黑白。”
这一句“黑白”，听得徐风华心里不是滋味。
她张了张嘴，迟疑片刻，轻声开口道：“抱歉，没能伴你成长。”
“万幸，余生还长。”荣陶陶咧嘴一笑，对着徐风华伸出了手。
冰凉刺骨的手掌，搭在了那滚烫的手心里。
荣陶陶拾着她的手掌，缓缓向后退开一步，就像是在引导才会走路的小孩子。
“嘶......”冰层下，巨大的晶龙不安的翻滚着。
但这一次，她迈开了脚步，再没有什么能阻拦她。
荣陶陶望着冰面，目光稍显迷离，喃喃低语：“你知道，我曾多少次梦见过这幅画面。”
“多少次？”
“那不重要。”荣陶陶抬起头，消瘦的面庞上露出了无比开心的笑容。
重要的是，
梦里的一切，我都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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