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案子来威胁他们，破不了案，就不让他们参加高考？
因为这事恨？
那心眼得多小？
不说其他的，不是食堂大爷，他们走这么高？
秦队就不说了。
他……
他可以十分肯定确定，没有食堂大爷的话，他肯定是走不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的。
说起来，这才一年多的时间，他就在整个省里面有名了。
当然，不是他一个人有名气，是他们整个队，他们七个有名气。
单独被拎出来，有名气的人当然是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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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舒服不高兴那肯定是有的，至于恨，那就太扯了，完全不可能，沾不上边。
“恨？”秦舒眼露无奈，“食堂大爷，我为什么要恨你？”
食堂大爷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卡住，不让你，不让那六个小子参加高考。”
秦舒不以为然，“这有什么？”
“嗯？”食堂大爷心头一跳，转过头，盯着秦舒看。
秦舒跟之前一样神色淡淡，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秦舒看穿食堂大爷想法，笑道，“大爷，恨称不上，心里不舒坦，不舒服是真的。”
秦舒声音停顿了一下，“自愿，被迫，强迫，被逼威胁，还是有一点差距。”
食堂大爷叹了一口气，“如果你们不选择宋凌霄这件案子，你们会被派出省，去执行抓捕任务。”
这一点，在食堂大爷通知他们七人的时候，秦舒就猜到了。
当时食堂大爷的脸色并不太好看，很明显是被迫的。
也就是秦舒她心里面清楚，上上面的领导得知她拒绝后，肯定还会给出新的任务。
为的就是拖延时间，不让她们参加今年的高考。
只要拖过去了，一切都好了。
秦舒道，“出省执行抓捕任务，肯定是参加不了高考。”
食堂大爷回头看两人，“留在市里，破宋凌霄这件案子，你们还有参加高考的机会。”
“至少你们六个小子有。”
“不出意外的话，你们六个小子应该已经拿到高考证了。”
秦舒侧目看向利枫。
利枫道，“嗯，拿到了。”
食堂大爷又夸起秦舒来，“遇到秦丫头这么一个队长，你们六小子偷着乐吧。”
利枫声音幽幽，“大爷，能明着乐，为什么要偷着乐？”
食堂大爷瞪眼，“你这小子，之前一声不吭，跟着那几个臭小子混久了，也开始牙尖利酸了？”
利枫不说话。
食堂大爷吐槽，“尤其是张成，陈铭那两个小子，那一张嘴就没见消停过，除了巴巴说话，还是巴巴巴说话。”
说话的间隙。
车子已经到了秦舒他们的大合院外。
秦舒，利枫开门下车。
食堂大爷也下了车。
食堂大爷走到秦舒面前，“秦丫头，这个你拿着。”
秦舒：“？”
食堂大爷把准考证递了过去，“你的准考证。”
秦舒抬手接过，乐得合不拢嘴，“谢谢大爷。”
食堂大爷瞪眼，“你这丫头，这东西本来就是你的，还谢什么？”
他出声催促，“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去睡一会儿。”
秦舒，利枫；“嗯嗯。”
食堂大爷道，“笔那些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明天早上我会过来接你们，接上你们就走。”
“好。”食堂大爷大手一挥，“去吧去吧。”
目送秦舒，利枫进了大合院，
食堂大爷直至看不见两人身影又把转身上车。
开车的小同志忍不住出声，“领导。”
食堂大爷吐出一字，“说。”
小同志眼露疑惑，“你刚才为什么不跟秦同志说，就算宋凌霄这件案子没破，你也会让她去参加高考。”
“你本来就是过来给秦同志送高考证，恰好听到了……”他声音停顿了下，道，“没说出的话就没必要再说了，说了也没用，有些时候都是徒劳的。”
小同志：“哦。”
他问，“咱们回去？”
“嗯。”食堂大爷回，“明天早点过来，送他们过考场。”
“嗯。”
第二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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