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蹲下来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慰。
不巧的是,两人刚待了不到一个小时,天忽然就下起了雨。
眼见天气不给力,母亲只好笑笑,一边说抱歉宝贝,一边搂着她上车回家。
可当踏进家门的那一刻,神色慌张试图极力阻挠他们上楼的佣人让胥柳诗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妙。
向晚星拿着泡泡水不明所以。
胥柳诗强装镇定,让女儿待在客厅,自己则是一言不发地上了楼。
随后,二楼传来了东西被摔碎的声音,伴随着陌生女人的尖叫和父亲的怒吼。
也是在那一天,向晚星见到了夏芸——她爸的初恋兼出轨对象。
后面整个向家就乱了。
在自己和丈夫的卧室里目睹了老公和别的女人在云雨激情的画面,令胥柳诗精神崩溃到了极点。
而最让人愤怒的是,向家上上下下的佣人都对此缄默不言。
只有她跟向晚星,活像两个傻子,被死死瞒住。
从那之后,家里争吵不断,向晚星手里的泡泡水再没有机会打开过。
半个月后,在那个小三的生日当天,亲眼见到跟她道过歉写过保证书的丈夫笑容满面地陪着夏芸在一家新开的餐厅吃饭,胥柳诗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
当晚,放学回来的向晚星推开家门,就听到母亲吞药后在浴室割腕自杀的消息。
原本和和美美的家庭随着逐渐升腾起的泡泡一样破裂的无影无踪。
母亲去世后,三年丧期一过,向鸿南就迫不及待地将夏芸娶进了门。
向晚星也是头一次知道自己可以像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一样大闹宾客云集的婚礼现场。
此后,她跟家里的关系变得十分紧张。
从国外留学回来后,向晚星就自己搬出了向家老宅。
每次因为一些不必要的琐事回去的时候,向晚星都没给过向鸿南跟夏芸好脸色。
上次还是因为向鸿南以公司事宜为由命她回家一趟。
结果竟然是洛家的人来送联姻书契,试图挑起爷爷那一辈在他们小的时候就定下的娃娃亲情缘。
被骗回家白跑一趟的向晚星本就心烦,见到洛家夫妇谄媚地推销自己儿子多好多好,夏芸还在一边帮腔,她火气直冒,翻都不翻开看一眼,拽过联姻书契就撕了个粉碎。
“我向晚星可不是回收站,什么垃圾都能收。”
她扫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憎恶地瞪着出不住往向鸿南身后躲着的夏芸,最后目光停留在洛氏夫妇脸上。
“只要我不承认,这狗屁娃娃亲就不作数。就算你们那天仙一般的儿子倒贴,我也看不上。”
那天,双方都闹得很僵。
洛氏夫妇脸上的表情难看极了。
但向晚星可不在意那么多。
“您就是向小姐吧,楚先生的太太?”那女子的话语里带着一点粤语腔调,她热情地拉住了向晚星的手。
向晚星不禁一愣,她并不认识面前的这个女人,对于楚远洲太太这个名分更是感到无比震惊。她可担不起这样的称呼啊。
“我是威安的太太,你可以叫我黎念。刚才还听到楚先生提起你呢。”她显得极为自来熟,此刻已经笑容满面,还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向晚星只能干笑了两声,从她的语气中能听出来,她们应该是楚远洲交往甚密的客人。
“您好,黎太太。”向晚星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只是也不好对楚先生妻子这个称号进行辩驳。
在黎念看来,这便是一种变相的默认了。在这种都是自己人的重要场所,楚远洲提起向晚星的时候言语间满是恩爱,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认为向晚星就是楚远洲的妻子,这才带着她一同前来。
向晚星被这边分散了注意力,眼角的余光瞥见洛望飞那边,已经有一些人和他在交谈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刚才的话。
“不用这么客气的。”黎念比向晚星大了几岁,说起话来也很风趣,“我瞧你的模样,才真觉得楚先生是走了大运呢。”
向晚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和她多聊了几句,等到外面的天色完全暗下来,才一起走进船舱里。
洛望飞还没有进去,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应该已经抽了四五支烟了。他就站在入口的位置,要进去的话,就必须从他的身旁路过。
黎念亲昵地与她手挽着手,当她注意到向晚星那细白的手指时,好奇地问:“咦,楚先生怎么这么不浪漫,没送你一个大钻戒之类的?”
向晚星恰好与洛望飞擦肩而过,他身上的淡雅轻拂过鼻尖,随即被海风的微涩所覆盖。她有些分神,没有听到黎念的话,直到走进内室,才问道:“刚才你说什么?”
黎念咯咯地笑了几声,并没有放在心上。这时,楚远洲和威安迎面走来,向晚星的注意力也被他们吸引过去了。
威安是个美籍华人,身材高大,英俊潇洒。见到妻子,他亲切地贴面亲吻了一下。黎念显得十分受用,靠在威安身边,解释道:“我跟楚太太多聊了几句,所以在外面待的时间久了一些。”
这不仅让向晚星感到尴尬,楚远洲也显得有些错愕。他轻轻笑了笑,手指摩挲着,品味着黎念话语中的含义。结婚既是利益的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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