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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要在这里了,这房间风水不好。”韩海儿说着,扯过左梨花的衣襟就往外走。
左梨花:“?”
韩海儿一脚踢开侧卧的门,把左梨花拎进来,大尾巴把门甩上。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左梨花:“”
她已经适应这只鬼的神经兮兮了,并不恐慌,索性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追问刚才的话题:“你刚才说,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我没听清。”
韩海儿拧眉,目露凶光。
“不能说吗?”左梨花又问。
韩海儿又开始不耐烦起来,她抓抓头发:“能,但是好麻烦,我不想说。”
左梨花:“你不说我怎么配合你。”
“就是哎呀,你自己去问隔壁那个不就好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这明明都是你的错!”韩海儿气呼呼的职责左梨花。
左梨花做了个深呼吸,咬牙:“你们鬼都像你一样难交流吗?”
韩海儿:“有吗?”
“你不是女鬼,你是谜语鬼。”
韩海儿的大尾巴甩来甩去:“没有吧!”
左梨花伸出手臂,指着主卧方向:“你是说隔壁那个能交流?”
“现在还不行。”
“你”左梨花剩下的话没能说完,她被韩海儿勒着脖子歪在床上,韩海儿趴跪在她身边,大尾巴啪啪往她腿上打:“啰里吧嗦的,你好烦。不是准备半夜三更去撬韩悠悠家门吗,趁现在睡会儿。”
左梨花挪开腿,气得直瞪天花板。
午夜十二点整,左梨花准时来到黄鸪家门前。
黄鸪曾经是她未婚夫,如今再次以另一种身份站在这里,左梨花既不难过,也不高兴,她只是看向头顶盘着的女鬼,小声问她:“这样真的可以躲开摄像头?”
女鬼整个缩在她肩膀,宛如一只人形麻袋,蓬松的尾巴一下一下拍着左梨花的后背,无声催促。
包的。
左梨花读出来这么个意思。
她撸起袖子翻越围墙。
韩悠悠的位置并不难找,早在分别的时候,左梨花就在她身上做了标记,这是她消化掉画皮鬼之后获得的一点小小福利。
黄鸪的家,一楼是保姆间和招待厅,二楼是卧室,地下的娱乐室和酒窖,她原本以为韩悠悠这会儿应该在二楼睡觉,标记却指引着,韩悠悠在地下室。
左梨花果断爬了天井。
一落地,还没站稳,左梨花面前赫然出现一张木直的鬼脸。
左梨花:“”
鬼:“”
下一秒,鬼被一只苍白纤细的手摁着脑袋摁倒在地,挤压变小,又抓起来一口吞下。
韩海儿皱眉,优雅擦嘴。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左梨花呼吸都没换回来。
她对着韩海儿肃然起敬,伸出一根大拇指。
韩海儿瞪她一眼。
以往,黄鸪家地下室的会客厅,左梨花来过一次,那时这里装修豪华,市面上的家庭娱乐项目都能在这里见到,甚至还有一个地下游泳池,如今却什么也不见了,墙砖也蒙了一层阴翳的雾,显得空旷许多。
左梨花有些不敢走了。
韩海儿回头以眼神询问。
左梨花拉过韩海儿,附耳:“我的脚步会有回声,有没有能让我不踩地板的方法?”
韩海儿想了想,绕到左梨花身后,搂住了她的腰。
左梨花:“?”
第64章
韩海儿手从后方抱着左梨花的腰,将她拎抱起来,像抱半袋大米。
左梨花被勒得难受,小口小口呼吸,颤巍巍伸出一根手指,给韩海儿指路。
他们七拐八拐,拐到了地下室的保姆间。
保姆间有扇小窗,左梨花把脸贴上,凑过去瞧。
房间里燃烧的蜡烛亮堂堂的,使得房间内的物体在左梨花眼中一览无余。
只见黄鸪背对着门窗蹲在地上,一手锤子,一手钉子,手臂时而举起,时而放下,而韩悠悠被红绳绑着,头在黄鸪脚底下,似乎在经受极大的痛楚,奋力扭动。
她完全没有平日里我见犹怜的小女人摸样,头发黏在脸上,眼球凸起布满血丝,嘴里塞着一块布,有血色从布里渗出,映照着烛光,像个刚惨死不久的厉鬼。
红色的液体沿着钉子的尖角滴落,一滴一滴砸在韩悠悠额头。
这液体不知是什么做的,接触到人类皮肤,居然有一部分凝固成血旺似的块,顺着颅骨弧度滚落,竟然隐约被烛光照出了白。
活死韩悠悠的脑浆从脑子里往外冒。
胃翻江倒海的左梨花:心理准备还是做少了。
即使左梨花是个门外汉,此情此景也能让她清楚,房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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