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梨花微笑:“你忘了很多东西吗?”
“你干嘛?”韩悠悠突然戒备,后退一步,面色不善地看着左梨花:“是又怎么样?你别告诉我你是我失踪多年的妹妹啊,太狗血了我们现在不吃这一套不对,我爸妈是你爸妈,也不对,你爸妈是我爸妈,已经做过亲子鉴定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不要趁我病没好就给自己加奇怪的设定啊我告诉你!”
“呵呵。”左梨花皮笑肉不笑,打开罐子,一股奇异的,发酵的臭味冒出来。
她连忙将罐子搬远一些。
“这种东西?”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左梨花回头,韩海儿回来了。
韩海儿脸色红润,唇角上扬好几个像素点,看起来心情不错,大概是吃饱了。
而对于韩海儿的突然出现,韩悠悠恍若未闻。
“你认识这个吗?这是什么?”左梨花问。
韩海儿凑过来,敲敲罐子。铛铛的。
“吊死鬼醪糟,很难得的,这里居然有一罐!”韩海儿兴致勃勃地接过罐子。
她没打开,而是举起罐子,细细查看上面的图案,“这个纹路也很漂亮,啧,手绘的?每条线看似平行,其实都有自己的想法,歪得恰到好处,只有手绘才能做出这样的效果”
左梨花听不懂,但是她可以挑听得懂的地方问:“是用吊死鬼做的醪糟?猝死的不行吗?”
“是古墓里的盗墓贼吊死在墓里,风化腊肉后研磨成的粉,混着糯米一起发酵成的醪糟,”韩海儿醉心研究,一边转罐子一边给左梨花解惑:
“作用是让人神志不清,认知跳脱,智商退化,得循序渐进的喝,一下子喝太多会死,很浪费,慢慢喝的话,人就会逐渐转化成鬼,不过在死之前,这人会只听施术者的话,这东西弄起来挺麻烦的,得各种机缘巧合才能达成条件,不过也有人专门制作,这个应该就是专门做的。”
“真是开了眼了。”左梨花惊奇地看着罐子。
韩海儿将罐子还给她:“带回去吧,眼神收一收,我要杀你还是要你听话都很容易,给你和纯浪费。”
“哦。”
“你嘀嘀咕咕和谁说话呢?”韩悠悠叉腰指着她鼻尖。
左梨花眨眨眼,问:“你那血对韩悠悠还有用吗?”
“基本没了吧。”
“好的,我知道了,”左梨花应下,又对韩悠悠说:“你今天是不是忘了喝药,药就在这里,喝了吧。”
“我用你说!”韩悠悠讥讽她,眉头抽动一下,像在做某种抗争,而后身体走向饮水机,乖乖接水,拿勺子,中途不忘骂人:“你真的很让人讨厌,不安好心的东西,你会遭报应的!我要让我老公把你封杀!”
她把水杯往左梨花面前一举,又塞了一个勺子:“给我舀一勺!”
左梨花接过勺子,小心翼翼捏着勺柄,舀了小半勺。
粘稠到仿佛鼻涕一般,散发着恶臭的液体,差点给左梨花熏吐了。
韩海儿:“就是这个味儿,发酵的怨气,拿远点。”
左梨花举着罐子离韩海儿远了些。
“是一勺!!!!”韩悠悠尖叫。
左梨花将勺子往她杯子一扔,叮当碰壁间,又快速将罐子盖上,“爱喝不喝!就这些!喝掉!”
“你”韩悠悠一句话没喊出来,手不听使唤,端起杯子吨吨吨,一杯灰色的水片刻就见了底。
“”韩悠悠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奇又茫然地打量左梨花。
“记得我是谁吗?”左梨花挥挥手。
韩悠悠茫然地摇头。
“记得你是谁吗?”
“我,”韩悠悠皱眉,茫然的目光有了片刻恍然:“我是黄鸪的未婚妻,还是左左”
左梨花:“你不是黄鸪的未婚妻,你是被她非法拘禁的女生,她给你投毒,想杀你。”
“哦我不是黄鸪的未婚妻,他非法拘禁我,还想杀我。”
左梨花感到满意,往她手里放了一个手机,是她在监控室的时候从韩悠悠身上顺的:“很好,你报警吧。”
“什么?”
“打110,报警,你是受害人,知道怎么打电话吗?”
“知道。”韩悠悠乖乖接过,开始打电话。
“我们走吧?我带你回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看看,兴许有好吃的。”左梨花拉拉韩海儿的袖子。
“为什么报警?”韩海儿没动:“直接杀了不就好了。”
“我们是法治社会嘛,能遵守当然遵守法律啦!”
“好麻烦。”
去到车上的时候,左梨花才想起来,“另一个【我】忘记带了,留在这里没事吗?”
韩海儿正将吊死鬼醪糟的罐子小心翼翼放进左梨花几十万的包包里,漫不经心地说:“她们在一起是应该的,不用管。”
左梨花一愣:“什么意思?”
“好像是有条线还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这个回到倒是让左梨花意外,她回忆了下上节目是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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