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而随时散架,也不用去梆硬的水泥地面上。
房间内的温度慢慢升腾。
“操!”许睿倒在枕头上, 双目失焦地望着天花板, “爽… …”
季恺城看着他的泛红的脸颊,手指拨开他额头被汗水濡湿的头发, 而后俯到他耳边低声说:“我还是可以的, 对吗?”
许睿眼神戏谑:“你什么时候这么没自信了?”
季恺城有些不好意思道:“前段时间事太多,你每次提要,都是在我特别累的时候,我怕你不满意。”
许睿哼笑道:“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啊?你干不动了我就不要你了么?”
“放心好了。”他手掌不轻不重拍了下季恺城的腰, 看着他打趣道,“老子又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哦对,老子也不是嫌阳痿早泄的人。”
季恺城抽搐了两下嘴角,僵硬道:“… …我什么时候阳痿早泄过了?”
“嘿嘿。”许睿搂紧他的脖子,亲了口他的唇,“我不就是打个比方嘛,往夸张了说嘛。我的意思是,就算你真的废了,我也绝对不会嫌弃你的,啊疼疼… …”
季恺城咬了下他的唇,“你不会说我点好的?我萎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许睿挑了挑眉,嘿嘿笑道:“你萎了,我就让你用嘴!让你也用嘴伺候我。”
“你行吗?”季恺城勾起嘴角,意思显而易见。
他又不是没献上过自己的嘴,可奈何是许睿自个下不了手。
许睿低骂:“操!”
季恺城低低地笑着,而后他贴着许睿的脸颊黏糊问:“休息好了吗?”
许睿斜睨了他一眼,表情狂妄:“切,我是需要休息的唔… …”
狂妄没两秒,季恺城一个猝不及防又叫他失声了。
席梦思床果然不同凡响,从前季恺城老跪席子,每回做完膝盖都得磨红。
可这回,这张松软宽大的席梦思简直如虎添翼,床垫的弹性使得他只需用小小的力,便能驰骋。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俩人毫无节制。连房间的敲门声都没听见。
主要原因还是楼下打牌声太喧哗,于是在房门再次被敲响时,床上的俩人一怔。
“是不是有人在敲门啊?”
“我听听。”季恺城停下动作。
“咚咚咚—”
还真有人敲门,正火热阶段被打断,许睿没好气地扯着嗓子喊:“谁啊?!”
门外。
“我。”
是胡师傅。
季恺城问:“胡师傅你有事吗?”
胡师傅:“刚吃饭时,你跟我说明年的春款得安排起来,他们在打牌,我也睡不着,我寻思干脆把资料看了,也好早点把春款提上行程。”
按理说员工敬业是老板的福气,可这福气许睿和季恺城暂时不太想要。
于是季恺城说:“胡师傅,明天再看资料吧。”
胡师傅耳朵贴着门,“什么?”
“明天再看资料吧?”
胡师傅抠了抠自己的耳朵,老脸惭愧:“季厂长你说什么?唉,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
“… …”
许睿:“靠!耳朵不好使还知道跟他说话的人是季厂长!肯定今晚咱们买了新录像带,胡师傅想看电影了!其他片子他都看腻了。”
他朝房门大吼:“胡师傅,明天给你看行吗?”
“啊?”胡师傅问,“让我等一下?哎,那行,我在外面等着啊。”
“… …”
“… …”许睿手掌拍在额头上,表情极度郁闷。他问季恺城,“现在怎么办?”
季恺城垂眸沉默了几秒,“我们抓紧吧。”
“?”许睿瞪大眼,“这事怎么抓紧?刚被胡师傅这么一搞,我都没感觉了… …”
“我还有。”季恺城话音一落,立即抬起许睿的腿。”
“!”许睿随即被来势凶猛的动作给弄得两眼发黑。
季恺城争分夺秒,还得回复外面胡师傅。
“季厂长,许厂长?”
“马上!”
而许睿差点都撞上床头了,他紧抓着季恺城的肩,又喘又低骂:“你他妈轻点!… …老子… …腰都快断了… …”
“嗯。”
终于完事后,许睿整个人都快散架了,还没等他缓过劲,季恺城已经火速穿好衣服裤子,然后又过来抓起他软绵绵的胳膊给他穿衣服。
“许睿快,起来穿衣服,等会胡师傅要来看电视了。”
许睿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他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哀嚎:“我服了… …我就想健健康康做个爱,怎么就这么难,这他妈做得跟赶路一样… …”
季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