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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咬痕圈住了尾指,苍白的手指处泛出来叠叠血丝,但陈拾不怒反笑,反倒是把食指伸到了陈见津的眼前,轻声地调笑道:
“咬这根,使劲咬。”
陈见津一嘴咬下去,宁死都不松嘴,湛蓝色的眼里满是恨不得将这根手指直接咬下来的恨意。
但弥漫在嘴里的铁锈味,让陈见津的洁癖瘾犯了,最终只能松口。
陈拾的小狗眼笑的弯弯的,像两道月牙,他借着阳光,抬手眯眼,打量着食指的一圈泛血的红色咬痕,唇角扬起。
陈见津顺着对方的目光看过去,却发现自己刚才地泄愤,在对方的食指处,反倒变成了一圈血色的戒指。
他张嘴想要骂不要脸的陈拾,可他刚刚张嘴,还没有出声,柔软的唇便堵了上来,让陈见津那些咒骂的话语被迫吞进了肚子里。
唇齿相依,明明该是暧昧柔情的动作,被二人做成了一场你死我活地争斗。
他们用唇舌打架,满嘴都是铁锈味,二人的血就此融为一体,弥漫进口腔,分不出彼此。
手上与腿上的动作也不停歇,陈拾的手一直向下,探索着那金属拉链,陈见津的手则宛若手铐牢牢锁住那双在深色区作乱的手。
另一只手却不忘解开对方工装裤的腰带,“咔哒”皮带跌落,两捧雪就此落到陈见津的手里。
他挑衅地抚向陈拾的耳边,下了狠力地咬了一口,晦涩不明地说:
“你现在求我,还来的及。”
唇舌是陈拾的武器,掠夺陈见津的一切空气,而下方则是陈见津的战场,剑没入雪中,四处征战,搅乱,将雪直接化成了潺潺溪流。
陈拾浑身不住地颤抖,他咬着牙,不愿做陈见津的阶下囚,他用力地用腿钳制住陈见津精瘦的腰,想要抑制住对方不断加剧的攻势。
但只是宛如钥匙没入了锁一般,二人之间的缝隙几乎越来越小,灼热的身体紧靠着,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陈见津望着陈拾疯狂颤抖地小腿,那双小狗眼因猛烈的攻势无力地泛起白眼,腹部剧烈起伏,陈见津顽劣的按下去,双手把住对方纤细苍白的腿。
颇为恶劣地说:
“不准动。”
陈拾在狭窄的车厢里呜咽地哭着,不断恳求着眼前顽劣的刽子手,他早已听不见外界淡的一切声音,所能感知地只有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肆意征战的剑。
陈见津却不然,他早就听见了车窗处传来轻轻的敲击声,一开始是微乎其微的声音,格外的有礼貌,让陈见津疑心自己幻听了。
但眼前二人的状况,都不是能在别人面前能展现的,他只是加剧了折磨陈拾的动作,打算通过车剧烈地震频将车外的人赶走。
可出乎陈见津的意料,车外的人看到车的剧烈幅度后,一开始那敲击车窗的声音停住了,随即便是发了疯的巨大的敲击声。
陈见津疑心如若不是车窗是防弹的,此刻早就碎成了一堆玻璃渣。
他将陈拾拉到车座下面,将东西一把塞进去,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满脸泪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陈拾的头,轻声说:
“我处理点事情,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做的好了,就有奖励。”
说完,陈见津用西装外套盖住呜咽着的陈拾,摇下了车窗。
外面站着的,赫然是多日不见的柏斯甜,对方手里拿着一把消防斧头,蜂蜜色的眼眸被如蛛网的血丝布满,精致如洋娃娃的脸,在阴影的笼罩下,是崩溃到精神时常的疯狂。
但当柏斯甜看到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的那一瞬间,他立刻从善如流的放下了斧头,整理了凌乱的衣角,用甜的能滴出蜜来的声音说:
“请问先生,你需要买花吗?”
陈见津挑眉,眼睛不着痕迹地扫过柏思甜另一只手拿着的斧头,抬手指了指那个,轻笑道:
“我要这束。”
话音刚落,柏斯甜立刻将那斧头丢掉,还用腿踢远了些许,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甜声回答道:
“那是修剪一些喜欢到处勾勾搭搭的花花草草的。”
说完,柏斯甜的眼睛就不自觉地往西装下盖着的地方看去,陈见津不动声色地向上拉了拉西装外套,做了一个噤声的警告手势。
底下的人有些不安,不慎的用牙齿磕碰到了,但这只是进一步助长了唇间东西的成长,陈拾被噎得不由得在黑色的地毯上,落下一连串的银丝。
陈见津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身下的小狗以作安抚,但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车窗外,浑身僵住的柏斯甜。
数百种让那个夺走哥哥注意力的贱人的死法,在柏斯甜的脑子路闪过,但他的脸上仍然是装得格外好的纯真。
他将一束包裹精致的捧花递过去,而后俯身,在陈见津的耳畔留下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什么时候到我上桌,哥哥,玩你一手养大的孩子。”
说完,柏思甜轻笑一声离开,只留下陈见津鼻尖久久不散黏腻蜂蜜味。
车窗关上,陈见津把底下吃的如痴如醉的陈拾拉了起来,对方吃的两眼朦胧,整张脸全是绯红的一片,好像神智都被吃没了一样。
小狼伸出舌头,自觉的让主人检查成果,陈见津懒懒地扫了一眼,陈拾眉眼弯起,乖乖地吞咽了下去,一滴不剩。
用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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