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陈见津摸着皇冠尖锐的边缘,看着越雪池,警惕地说道。
越雪池弯腰俯身,轻轻地吻过这个他爱了十几年男人的额头。
轻笑一声:
“你现在是教会的主人了,越家所有的财产都属于你。”
越雪池将一把刀递到陈见津的手上,跪在了陈见津的身前,像一只忠诚的狗一样,而锁住这条恶犬的链子,只在陈见津的手上。
刀尖对准地是越雪池的动脉处,平静而疯狂地声音在陈见津地身前响起:
“是要我生,还是要我死。”
“现在选择权都在你的手里。”
越雪池轻笑,摊开空无一物的双手:
“我现在除了对你的爱,我一无所有。”
第63章
陈见津湛蓝色的眼里浑然是不信任的目光, 他看着那双在他眼前苦苦哀求的银粉色眼眸,感到有些荒诞,他摇了摇头:
“你想要什么?”
陈见津冷声的发问, 像一把利剑让越雪池错愕地睁大佬眼,他跪在陈见津的身前, 哽咽地说:
“我只是想要你幸福。”
刀尖寸寸抵进越雪池脆弱的脖颈处,那出正是风雪中, 陈见津留给他的旧伤,又添新伤, 血滴滴涌出。
“我实在不敢相信你了,越雪池,十几岁的时候你骗我私奔,最后是把我囚禁起来, 在众人面前凌辱我。”
“二十几岁把我困在教堂里囚禁我。”
“现在又莫名其妙装好人,说要给我幸福。”
陈见津步步逼近跪在地上颤抖着身体忏悔的越雪池,冷笑一声。
“我的身体是你弄成这样的,我一路逃亡颠沛流离,每一次都有你的手笔,你有什么资格忏悔。”
“看在孩子的份上……”
越雪池张了张嘴,望着陈建军那双盛满了失望的湛蓝色眼睛,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 却发现任何话都无事于补。
他拉来一旁完全愣住了, 无法理解两位父亲之间纠葛的陈思景来, 再一次将孩子当做了自己手上的一张底牌。
“爸爸,父亲说的都是真的,他是真的希望你幸福。”
陈思景望着长发蓝眼的美人父亲,内心却一阵胆怯, 他好奇陈见津妖冶非人的美,却又敬畏对方的威严,血缘像红线,让他忍不住悄悄地牵住陈见津衬衫的一角。
“离我远点,小孩,我并不喜欢你,从你在他肚子里的时候,我就不想要你。”
残忍的话语不加掩饰地攻击着陈思景,小孩几乎顷刻间就崩溃了,但却顾及着在父亲面前那微乎极微的面子,只是跑出了屋子,在外面小声啜泣。
“你不喜欢孩子可以,我可以把陈思景送走,但你不要也这样对我。”
陈见津抬腿准备离开,腰上却被另一人的手牢牢禁锢住,泪水透过衬衫,烫地要灼伤了陈见津的皮肤一般,想温暖那颗凉薄的心。
但放在腰间的手指只是一根根地被掰下,陈见津转身,冷漠地捏起了越雪池的下巴,一字一句地望着对方的眼睛说:
“我不爱你,越雪池。”
“以前不爱,现在不爱,未来更不会。”
“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罢,房间里只留下了陈见津离开的脚步声。
地毯被咸涩的泪水濡湿,亲手给对方戴上的荆棘皇冠,被陈见津冷漠的甩了回来,砸到了越雪池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印。
可越雪池只是跪在地上无声的哭泣。
他撕扯着银色的长发,像发了疯一样打碎了所有的银盘,打翻了一切蜡烛,陈思景小跑进来,想要扶起发疯的父亲。
却得来地只是自己父亲的一巴掌,刺痛感从脸庞传来,陈思景抑制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
越雪池却带着惨笑,无动于衷地看着自己亲生孩子伤心的模样,甚至病态地从对方的痛苦中汲取了快感:
“谁允许你碰你的父亲的,他是我的。”
这是陈见津站在越家门外,和黎文礼,从监听器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真是疯子。”
陈见津捏了捏疲惫的眉心,有些无可奈何地摇头,转身准备上车,去鹤时序的公司当好自己的实习生。
但手腕却被黎文礼牵住,卷毛的小公举,以一种决绝地姿态,抿唇,抬头看着那双湛蓝色的薄情眼眸:
“我不会再让你继续报复下去了,他们都是疯子,你玩不过他们的,剩下的事,我来帮你做。”
陈见津听到黎文礼这番表忠心的话语,低头久久不语地看着对方。
黎文礼棕褐色的小狗眼陡然一亮,下意识地认为陈见津接受了自己的建议,却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了陈见津的固执。
他只是在手机上叫了另一辆车,目的地依然是鹤时序的公司。
黎文礼深吸一口气,以尽可能温和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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