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战功,他作为火影也不会反对这种事情。
更何况……
想到自己那个在弟弟和爱人相继离世后患上恐血症的弟子,纲手啊、她……
哎,猿飞日斩最终只是叹气道:
“如果去和纲手一起住,那就好好生活,甚尔。”
“别嫌我啰嗦,甚尔,你好好想想。”
“不过现在得不出结论也没关系,过两年进入忍者学校你就会有新同伴了,你会成为了不起的忍者的。”
“去吧,纲手她在前面等你。”
“——行,那我就去找她了。”
终于能走了!这家伙也没到老头的年纪吧,怎么这么能唠?
压下自己下意识想对那句“你会成为了不起的忍者”的反驳,想到自己从半年前就开始准备、这两天确定要实施的计划……
顺势,甚尔和他告别、向慰灵碑那边的纲手走去。
说起来,跟着纲手可以不上战场啊。
火影什么的只是大饼,和纲手有关的那几句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
听懂了三代的话里有话,甚尔没觉得这有什么庆幸或者高兴。
在他看来,如果没有实力那被扯进了战争也无法反抗、一切都是空谈;而有实力了,战争大概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所以甚尔他只觉得赚了,他白得一个情报。
与此同时,另一边,慰灵碑前,纲手向两个队友问道:
“接下来怎么办?”
“我想想啊,可能还要继续踏上旅程吧。”
背过头去避开纲手暗藏期许的眼神,同为三忍之一,纲手和大蛇丸的队友自来也伸出左手挠了挠头回应道:
“或许我能在某处,碰到能够改变这个世界的弟子吧。”
“……是吗,这就是你自来也的命运吗,或许如此吧。”
听完了纲手的感慨,对两个队友的答案感到了无聊的大蛇丸转身正打算离去。
他却看见了自己最近一直关注的有趣存在——
“又见面了,甚尔君。”
“嘁,那需要我说句很高兴见到你吗。”
抬头看向某条拦路的蛇,甚尔甚至懒得像在三代面前一样掩饰一下。
“嗨,一天不见,真是好久。”
“每次我俩见面不是报丧就是葬礼,真晦气啊!”
有些嘲讽般的挥手向大蛇丸问好,甚尔想绕开大蛇丸,某人却厚脸皮的不放过他。
左,右,右,右,左,左……
甚尔往左走,大蛇丸就向右;甚尔往右走,大蛇丸又向左。
大蛇丸的动作不急不缓,却“恰巧”能走到甚尔的前方。
“有病?”
抬头,甚尔盯着大蛇丸。
他试图从大蛇丸的动作表情上看出这人究竟想做什么,最后却只得出了这家伙有个不错皮囊的结论。
没错,大蛇丸是个气质阴柔却面容俊朗的男人,他有着黑色披肩长发和金色的蛇瞳。
他紫色的眼影从眼角画到了鼻翼,像是勾玉的形状,而他的双耳上也真的戴着一对青色的勾玉耳坠。
——勾玉代表了蛇与鸟,首尾相连的勾玉则象征着生命轮回。
“你就是看我不爽,欺负小孩你幼不幼稚。”
懒得深入思考,飞快的,甚尔对大蛇丸这个看着就不像好人的家伙盖棺定论。
而甚尔这幅毫不害怕自己,不爽就直接开口的表现也让大蛇丸没忍住“呵呵”笑出了声:
“不好奇我为什么找上你吗?”
其实大蛇丸更想问甚尔为什么不感到悲伤,是的,他觉得甚尔并不悲伤。
昨天来报丧时看见甚尔的表现他还只是怀疑,现在他却已经确认了这点。
在他看来,甚尔正俯视着这个世界。
就像是隔着一层模模糊糊的毛玻璃,因为不在一个世界,所以无论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无论是谁死去了、又或者活下来了……
喜、怒、哀、惧,一切都与这个年幼的孩子无关。
所以,或许外表看上去像猫,但在大蛇丸眼中,甚尔是一棵树。
他在葬礼上就只是站在哪儿,没有哭泣,可树本来就是不会哭泣的啊,所以他当然也就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除了大蛇丸。
大蛇丸注意到了,甚尔甚至没有穿丧服——
他只是在黑色常服外面套了件黑袍。
不过有的东西,还是得自己探寻答案才有意思。
于是大蛇丸笑道:
“你很特别,甚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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