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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成他真的去过雁门,甚至遇见过她。

  谢观怜偏头避开他黏湿的亲昵,朱红檀口微启带着点儿喘意:“不,你是沈氏嫡子,自幼在丹阳的迦南寺长大,不可能会去雁门。”

  所以就更不可能会见到当时她了。

  沈听肆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桃花脸,笑着调整她虚软的坐姿,让她的双手勾住脖颈。

  “怜娘说得对。”他轻叹,含笑的与她对视,“不过你也说错了,在我去丹阳之前,最先是在秦河,随后再去的雁门,与人走丢过,然后被关在笼子里的人群中,见过怜娘。”

  他年长她几岁,又因皮相生得好,所以与人走失被拐进暗楼里也无可指摘,自然也会遇到一个被打得极其可怜的小姑娘。

  她机敏,一眼便看中了他,装可怜,引诱着他带她一起走,只是在逃跑的途中两人又被抓了回来,他被人抓回去打得半死,也是自然的。

  “那时候怜娘不姓谢,连名字都没有,观怜二字乃是我见观音怜悯,为你择的字。”

  他说过往时神情冷静,语气轻柔,没有怨怼,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大事。

  可谢观怜却在不停摇头,“不,你不可能是他。”

  “怎么不是?”他望进她的眼底。

  谢观怜用力掐住手心,将微乱气息竭力压下,慢慢的,她在寒颤的身子恢复冷静。

  “即便你去过雁门,也有这颗痣。”她抬起手指,拂过他喉结上的黑痣。

  他往后仰头,睨着她不言。

  谢观怜惨白的脸颊也有了红晕,深吸一

  口气后继续,肯定道:“你不可能是他,我比谁都清楚记得那段时日发生过何事。”

  虽然那时的她只有五岁,但却清晰记得,记忆中那人虽是和尚模样却不是僧人,也不是沈氏嫡子,那时候还她从别人的口中听过,沈听肆那时去了王庭。

  世上不可能有两个沈听肆。

  他一定是查过她,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谢观怜很肯定,即便两人生得气质再相似,她都不会认错。

  沈听肆不是他。

  “沈听肆,你不是他。”

  她的笃定让沈听肆微微挑眼,托着她的臀懒散地倚在椅上,脸上露出几分平淡的微笑,“原来你也分得清谁是谁。”

  如同默认她反驳的话一落,谢观怜霎时如止风下的软烟罗,瘫伏在他的胸膛,彻底松了一口气。

  真不是。

  她庆幸着,没有看见头顶的青年瞳心不动地盯着她,掠过此间话,漫不经心地抬手抚摸她平坦的肚子,问道:“今日有感觉吗?”

  谢观怜抬起泛粉的脸,嗔看他一眼,对方才他吓她的那些话很埋怨。

  她拨开他的手,继续倚在他的怀中想着往事。

  隔了好一会儿,他没等到回应,似忍不住了,抱着她起身走向榻。

  谢观怜急急地环住他的脖颈,“你要做什么!”

  他没看她,直径将她放在榻上。

  绣着淡金白芙蓉的褥,灰白如雾的帐子,她手肘撑在波澜状的软枕上,衣襟斜斜地垂下露出雪白的肩膀,一点深勾,半圆腻白,急急地伸手抵住他俯过来的胸口。

  “不成,我可能有孕了。”

  他屈膝跪在她的身边,低头捧起她的手,含住她玉皙细长的手指,沿着指尖打圈,嗓音虚哑地道:“我知道,不做什么。”

  他都露出这样的霪荡的一面,怎可能不做什么。

  谢观怜不信他的话,但被他含得脸热了起来。

  如今的她哪儿经得住他的撩拨,被含下手指,那对湿润润的眼珠便如同桃花上滚着的露珠,又艳又清透。

  听见她吐息急促,他撩眼觑去,褐沉沉的目光勾着她,顺着她的手指吻上她的肩膀。

  在她呼吸凌乱,眼神迷离之际,他抱住她往里面滚去。

  谢观怜被挤在里面,还没从方才回过神,他忽而又停下,侧首轻啄她的侧脸,低声哄道:“睡吧。”

  说完,他似困了般闭上眼,仿佛抵住她小腹的不是他。

  隔了好会子,谢观怜压下被撩拨起的情慾,羞红着眼瞪着他。

  她觉得他是故意勾着人,又不给。

  方才的话已经放出口了,她哪怕再想,也拉不下脸去说什么。

  这一日,两人相拥着睡下。

  本以为只这一次。

  接下来的一连两三日,他每日都如此。

  至到距离那日的事过去半月有余,距离大夫来诊脉的日子越来越近,沈听肆还从外面带回了接生老练的婆子养在府中。

  谢观怜见此从未多言过一句,好似也默认他觉得就是有孕了。

  一日下午,沈听肆外出许久还未归来,谢观怜在房中百无聊赖地等他。

  昏黄的光落在窗牖上,她身姿懒懒斜斜地倚在窗边,手中转着一颗小圆球,身上仿佛被渡了一层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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