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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及动情时情不自禁的喘息。

  沈听肆。

  是他。

  谢观怜从榻上赤足下来,奔至香炉边,打开盖子低头嗅。

  是安神香的残灰,闻着没有一点悸动与动情的慾望。

  她失落地盖上香炉,转身回到榻上横躺,忽然觉得自己疯了,竟期待他不久前来过。

  谢观怜倒回榻上,继续失神地想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尸体,而且他没有理由让向世人说他已经死了。

  真的死了吗?

  可他连死都要缠着她,要她不安宁。

  谢观怜揪住领口,心闷得仿佛要窒息了。

  房中的侍女换了,不再是原本的那姑娘,便问了一句。

  侍女告诉她,之前的侍女被侯君看中,现已经成了夫人不再是下人。

  谢观怜闻言静默须臾,面上并未露出什么失落之色,只是问侍女:“那侯君在何处?”

  侍女以为她终于在乎侯君,忙不迭地道:“侯君晨时去城墙上观战了,晚些时候应该会回来。”

  “嗯。”谢观怜垂下眼睫。

  侍女见她独自娴静坐着也无趣,便提议道:“娘子不如先去园散散心?”

  谢观怜摇头。

  这是她自幼便生长之地,府邸的一草一木都熟悉入骨子,于她没有任何新鲜的,况且她昨夜又做了那种梦,还见了那具尸体,委实提不起一丝兴趣出去。

  她倚在窗边眼帘微抬,打量着外面的景色,侧脸渡着温柔的柔光,过了会才不经意地问:“你知道昨夜那具尸体,最后如何处理的吗?”

  侍女想了想,“回娘子,今儿侯君一道带去了城墙,用来挂在墙头威慑敌军了。”

  挂在墙头了?

  谢观怜鼻尖倏然一酸,眼眶浮起的水雾险些夺眶而出,匆忙闭上才得缓冲。

  下午时,大军归来。

  但拓跋呈并未过来,他今日不慎中箭,是被人抬着回来的。

  谢观怜住在他的地盘,于情于理得知后都应该去看他。

  房中充斥着浓郁的中药味儿,女人身上的香即便再淡,拓跋呈也能闻见。

  他一向不喜欢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儿,故而凡是放在身边的女人身上皆是清清淡淡的,此刻闻见一缕若有若无的香,眉心下意识蹙起。

  可当珠帘被撩开,露出那张楚楚可怜的面孔时,他忽又觉得偶尔有香亦是雅事。

  “你怎么来了?”他冷峻的脸上不知觉露出一抹笑,像是半分也不在意昨日之事。

  谢观怜来时见外面的人没有通报,直接让她进来,还以为屋内没人,孰料他身边跪着玉软花柔的女子,正亲昵地伏在他的膝上,面色红润,眼含水光。

  是之前在她房中的那侍女。

  谢观怜站在原地,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抱歉,我不知道里面有人。”

  真不知有美人在,若是知晓她就晚些时候再来了。

  谢观怜后悔地咬了下唇,转身欲要离开,身后的男人先一步唤住她。

  “站住。”

  拓跋呈没让一旁的女人离开,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背影,“来问人,连消息也不听,就这样走了?”

  谢观怜闻声一时脚抬也不是,不抬也不是,犹豫几

  息转过身,垂下眼睫盯着脚尖,柔声问:“不知侯君可有消息了?”

  拓跋呈挥手让伏在膝盖的女人移去一边,望着谢观怜招手:“过来。”

  谢观怜心觉别扭,不想过去,可想到小雾不得不抬步移去。

  还没靠近便被他攥住手腕,用力往下拉。

  谢观怜一时不察直接扑倒在他的怀中,血腥与浓郁的药味混合袭来,她下意识挣扎。

  拓跋呈按住她的后腰,厉色喝道:“不许乱动。”

  谢观怜浑身僵住,小心翼翼地压着呼吸,没再乱动。

  他脸上闪过满意,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低声道:“没找到人,我晚了一步,那个叫小雾的小姑娘被别人带走了。”

  怎会被别人带走了?

  谢观怜不禁去想小雾无亲无故,何人会将她带走?

  拓跋呈看着眼前沉思的女子忽然道:“谢观怜,若是本侯娶你,你愿不愿意嫁?”

  娶她?

  谢观怜错愕抬眸。

  拓跋呈见她没有反应,眼中闪过失落,似未曾说过此话般转言道:“我没有找到人,你是不是想要离开?”

  谢观怜回神,也当做没听见他方才那句话,想着如何回复他这一句。

  如今她身在他的营帐中受他庇佑,心中再不情愿也应该将他哄着,可话至舌尖又想到了‘娶她’的那句话,舌灿莲花之言如何都吐不出来,最后闷声地‘嗯’了声。

  拓跋呈也没有意外,反而笑了:“早知道你是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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