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龙的传人。
他们会甜甜的叫自己小祖宗。
救，其中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她不知道，但应该不会小到哪去。
钟琉璃鼻头一酸，红着眼眶抬眸看天道，嗓音沙哑，夹杂一丝哭腔：“阿姆~，难道没有两全的法子吗？”
这话，不出天道所料。
可没能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天道多少还是有点失望，挪眼，避开钟琉璃求助的目光。
手有一下没一下给她顺背，声音飘渺：“两全？”
“囡囡想要两全的法子，不是没有，但是按照囡囡目前心性来说，可能有些困难。”
看见钟琉璃如今的模样，它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明明自己已经按照传承来教导了，为何还会出现差错，让她长出一颗悲悯世人的心？
同情能力太强，对天道来说，是绊脚石，是累赘，是致命毒药。
不过，好在钟琉璃只是善良，而不是左了性子，仗着修为成为一个十恶不作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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