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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心兰陡然回头,“谁在那里!”

  半晌没有动静。

  于心兰以为是路过的猫儿,夏云喜心头杂乱,也没有深究。

  她继续劝着自己的表姐,“那姜氏我也看了,虽说样貌不错,但只是个没落户,听说还在银楼打算盘,浑身铜臭味,怎比得上表姐你呢?”

  夏云喜没有说话,她确实自认不比姜贞差。

  于心兰继续道:“况且我还听我爹说,姜贞的父亲,说是死于治水,但里面好像有隐情,吏部关于他的卷宗全都不翼而飞了,你说多古怪?将来说不定会给陈恕招来祸端,如今是陈恕不知道,陈恕要是知道了,还敢要她吗?”

  夏云喜这次是真被惊到了,蹙眉低声斥道:“心兰!这话可不能胡说!”

  于心兰委屈道:“表姐,我爹就是管吏部卷宗的,他怎么可能骗我嘛。”

  夏云喜不敢再听下去,她怕自己接触到什么秘密,忙捂住于心兰的嘴,摇头道:“心兰,不管是不是真的,以后这件事千万不要同任何人说起,记住了吗?”

  于心兰瞪大眼,惶恐地点点头。

  正厅里,温氏正吩咐丫鬟道:“去看看小姐和姜小姐怎么还没回来?这孩子也真是的,就要开饭了,也不知收敛。”

  话音刚落,姜贞便牵着雪姐儿回来了。

  温氏惊讶地道:“姜妹妹怎么脸色这样差?”

  方才不还好好的?

  雪姐儿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温氏,姜贞捏了捏她的小手,她又低下了头,怏怏不乐的样子。

  姜贞心中惊涛骇浪,勉强笑了笑道:“温姐姐,我只是吹了风有些不舒服,不碍事。”

  温氏有些担心,但宴会上太忙,只能让小丫鬟多注意点。

  姜贞也不想让温氏担心,尽管心中难受,整场宴会却没有先漏出半点低沉情绪,不过在看到夏云喜和于心兰入座时,脸上忍不住一白。

  不必多打听,身边的人就小声地议论起了二人。

  “这夏小姐长得也好呀,有才有貌,难怪不轻易出门。”

  “是呀,不知道哪家的儿郎能有幸娶了她,有夏家这个靠山,那是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谁说不是,不过我儿就不指望了,连于家小姐都看不上他,唉……”

  “于小姐也不错嘛,于郎中的姑娘,也不能小瞧呢……”

  姜贞并不太在意夏云喜对陈恕的心思,如果陈恕能被权势撼动,那就不是陈恕了,她只是害怕,正如那于家小姐所言,爹的死另有隐情,将来会给陈家带来麻烦。

  有些事情,越想得深,越令人害怕。

  姜贞从不怀疑爹是个好官,但活了两世,许多细枝末节也在这时提醒她,或许爹的死,真没有那样简单。

  老太爷当时见到她,为什么会那样惊讶?当时年纪小,现在回想起来,老太爷的眼神中,除了怀念,还有更隐秘的情绪。

  还有爹是为了治水死在任上,为什么他在吏部的档案却不翼而飞?

  姜贞越想越感到浑身发寒。

  魂不守舍地坐了大半日,离席之时,温氏特意包了几副阿胶红枣,交到姜贞手上,皱着眉道:“你这脸白的,回去好好补补,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找我。”

  她以为姜贞是来了癸水,气血不足,姜贞不好解释,只能收下她的好意。

  门外,陈恕已经在等她,看见她摇摇欲坠的样子,忙上前扶住她,紧张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姜贞摇摇头,避开他的眼,“没事,吹了风有些发热,回去歇一歇就好。”

  陈恕不放心,但姜贞已推开他的手,自行上了轿。

  二人一路无话回到陈府,陈恕更加肯定姜贞心里有事,正要追问,却听下人说,陈明德有要紧事寻他。

  陈恕才要拒绝,姜贞已经离开了。

  望着她沉重的身影,陈恕眉眼紧蹙。

  到底发生了何事?

  跟着下人去到前院,陈明德和杨氏正满脸堆笑地等着他。

  陈恕一见二人这样,就知道没什么要紧事,行礼后就想去寻姜贞,却被陈明德拦了下来。

  “恕哥儿别急着走呀,大伯有好消息要告诉你!”陈明德将一卷画像塞在陈恕手中。

  陈恕草草看了一眼,见是个女子,立刻扔回陈明德怀里,冷声问道:“大伯这是何意?”

  杨氏走过来,笑着解释道:“恕哥儿别生气,好歹看看嘛,这是容御史的嫡孙女,自幼饱读诗书,长得花容月貌,性子更是温雅,与你很相配呢。”

  陈恕眉眼间顿生凛然寒气,“我已有未婚妻,大夫人不必同我说这些。”

  言罢,他转身就想走,陈明德追上来,恨铁不成钢地劝道:“恕哥儿,你是年轻才不懂事,容御史还是你太爷爷的学生,有他相助,将来官运亨通啊。”

  陈恕脸黑如墨,陈明德不管不顾地道:“若你实在舍不得那姜氏,你也可以娶平妻嘛,容小姐不会介意的。”

  “够了!”

  陈恕站住脚,冷声斥道:“大伯,我叫你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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