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吧。
我把这件事当作趣事讲给梅津寺纯子说时,她正在我书房的榻榻米上四仰八叉的躺着,手里拿着一本教辅书,听到我的话后一翻身坐起来。
“原来太宰大人是爱吃醋的人设吗,表面杀伐决断内心火热的狂野青年。”
对纯子的脱线早就无动于衷,我递上她掉在地上的书,“你还是先把证书考下来再琢磨磕cp的事吧。”
纯子安详躺下,看书三秒,砸头。
“啊我也好想去旅游啊,天天面对一群话都听不懂的糙汉好烦,不想面对糙汉就要学习,我的人生没有第二条路可选了吗。”
按住纯子在我肚子上扑棱的脚,我和她一起倒在榻榻米上哀叹。
“我也好想再去镰仓一次啊,还有好多景点没逛过呢。”
“那你是不能指望太宰先生了,异能者离开横滨是有严格受限次数的。”纯子一脸坏笑,手勾住我的肩膀,“等我考完cpa,咱俩一块去,嗯?”
无情拍掉她的爪子,“别诱惑我和你一起考证。”
“不要嘛一起考啦,让我有个动力。你想,如果你考上cpa的话就是同时拥有医师资格证和注册会计师证的人了,全霓虹都找不出来几个,多厉害啊。”
那加上我上辈子的律师证,我就是全霓虹集齐三大证件不到一百人中的一员了。
听起来是挺有挑战力的。
“我又用不上,你是为了升职加薪才考的。”
纯子的父亲梅津寺先生想给普通人的女儿在港/黑总部某一个好位置,挑来挑去文职也只有财务室又安全又不受累,自己又有根基,可以扶女儿一把。
所以cpa就成了硬性指标,梅津寺先生要求两年内必须考过。
“杀了我吧,不知道我大学期末都是低空飞过吗,我只想当二世祖而已啊。”
也不止是二世祖那么简单吧,我望着已经被逐渐填满的书架想。
之前领我去的那间酒吧其实是横滨的情报屋,各个大小的组织都在这里买卖所需的情报,它的辐射范围不止是横滨,还包括整个神奈川县和相模湾,以及临近的静冈县的骏和湾,乃至伊豆诸岛,都是这间酒吧,或者说是港口黑/手/党的领地。只要其他组织有货物想走水运,就一定要获得港/黑的许可。
酒吧明面上不受港/黑控制,是纯子用她的母姓登记,又转了几手到她名下的。
能受到这样的重用,梅津寺纯子和她父亲相比青出于蓝。
上次和她去酒吧玩,纯子无比自然地把老板是她的这件事告诉我,当真是对我不设防。
见我始终不松口,纯子哼哼唧唧地在地上滚来滚去,“哎呀你陪我考嘛,陪我考嘛陪我考陪我考陪我考,反正对你来说很简单打发下时间而已,万一我有不会的题还能问你。”
说的也是。我有些心动,陪纯子考这个证玩玩也没什么,比写作有意思。
任何喜好变成谋生的手段后都会非常无聊,我现在一面对电脑觉得窗外的鸟叫都格外动听。
“我回来啦!有客人在?”
是太宰治回来了,他从镰仓回来后特别喜欢在家里制造动静彰显存在感。
梅津寺纯子只用一秒便正襟危坐,“太宰大人日安。”
打完招呼她就要开溜,被我拦住。
“那我先回去,不打搅你们了,雪纪我明天把教辅书给你送来。”
“别呀,正好我新买了三文鱼和黑松露,打算复刻一下在镰仓吃的盖饭,你留下来一起吧。”
没有买到新鲜的魩仔鱼,我只能用常见的三文鱼代替了。
“啊?”
——
“啊?”面对好友的挽留,梅津寺纯子首先看向太宰大人,征求他的意见。
太宰治无不可道:“好啊,留下一起吃饭吧梅津寺。”
梅津寺纯子战战兢兢地坐在餐桌上,她很想去厨房帮忙,但厨房的大门被森雪纪关上了。
“你和治君好好聊天吧,要是平时我就叫治君做了,但今天我一定要把好吃的盖饭复刻出来。”
原来太宰大人在家里是家庭煮夫的定位吗,这是什么,极主夫道?天呐要我吃到这么甜的糖明天就算由于左脚踏进港/黑大楼大门被太宰大人当场击毙我也愿意。
梅津寺纯子眼冒桃心。
“梅津寺的内心戏很生动啊。”
梅津寺纯子立刻土下座,“非常抱歉太宰大人,在下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
“起来,别在雪纪的家里搞这套。”
太宰治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梅津寺纯子又光速坐回座位上,手心出一层细细的汗。
哪怕太宰大人就职港/黑时她还只是个学生,也能从街上的肃杀之气和父亲每天早出晚归时眉宇间深深的忧色恐惧察觉到横滨的变化之大。在她升入高中那一年,父亲甚至每晚都要写一封遗书锁在书柜的最底层,一次次不劳其烦地叮嘱他唯一的女儿,如有不测如何带着妈妈离开横滨投奔母家。而就在这一年的下学期,她被彻底关在家里,父亲整整一个月没有回来,她每天和妈妈在一张床上相拥入睡,等妈妈喝下融进安眠药的牛奶后,梅津寺纯子一个人怀里揣着gun坐在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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