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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对她说:“只要小韫想,都可以是。”

  于是就形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黎知韫可以无所顾忌地戏耍他,她不会去主动戳破黎铭钶自以为是的那点血缘关系,只是放任他在痛苦又自我欺骗的愉悦中沉沦。

  毕竟白白享受了这样的身份,不付出点什么怎么可以呢?

  黎铭钶哭也好笑也好,所有的情绪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所以黎知韫忽冷忽热,在让他坠入谷底之后,又态度转变像往常一样面色冷淡地捏他的脸颊。

  黎铭钶不敢置信的表情很有趣,只不过在车上时还是一直哭,又不敢哭得大声惹她烦,只好紧紧搂着她的腰无声流眼泪。

  直到最后有点虚脱,他强打着精神拒绝了司机的帮助,贴在黎知韫的身侧走进屋内。他还是耐心地给她打理好一切,才沉沉睡去。

  所以黎铭钶梦到什么了呢?

  黎知韫歪了歪脑袋,忽然觉得他难过的表情有点碍眼,用食指和中指分按在他紧抿的唇角,轻轻往上一推,一动不动任她摆布的少年终于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静寂的黑夜里,少女轻笑出声。

  *

  黎铭钶做了很长的一个梦,也很可怕,让他喘不过气来。

  梦中的黎知韫像黎知韫,却也一点儿不像黎知韫。她对除了盛嘉年之外的任何人都漠不关心,连现实中对自己仅剩的一点恶劣都没有了,仿佛黎铭钶只是个有血缘关系的陌路人。

  她不再戏耍他的感情,对他温和,但并不亲近。

  在看到盛嘉年接受女生的告白时,她心灰意冷。可是当男人在雨中下跪寻求她的原谅时,她又于心不忍。

  在梦的后半段,对她心生爱慕的黎铭钶成了她们爱情路上的绊脚石。在他的各种恶劣手段下,两人碎裂的感情逐渐拼接成圆。

  盛嘉年曾经的所作所为在他的衬托下被一笔勾销,他得到了梦中黎知韫的爱,黎铭钶却遭到了永远的厌弃。

  可他才不要这样。

  事实也永远不会是这样。

  尽管整场梦境看起来像是有一套完整的故事架构,但黎铭钶清楚那不是真实的黎知韫。她从来不会毫无保留地去爱谁,只会忠于自己。

  想着想着,黎铭钶弯了弯嘴角。

  *

  第二场“明日序曲”的讲座举办在即,黎知韫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盛京。

  至于为什么最近频繁来会长室的人从苏妙颜变成了盛译,她也有点疑惑。

  只是刚进盛京校门时,一头张扬金发的盛译身后跟着两三个男生,那几人叽叽喳喳的,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黎知韫知道他最近日子好过很多,盛董逐渐摆在明面上的器重,以及本人那点在人际交往方面的小技巧,让一部分势利眼心中的天平秤向他倾斜。

  盛译在看到身着藏蓝色制服的黎知韫之后,转头和身后那几人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径直向她走来。

  黎知韫是无所谓其他学生怎么看待她和一个养子的关系,但对于他之前那点利用自己的心思还是不爽,所以想要装作没看见走开。

  不过既然这位小金毛说能够提供一点有趣的消息,黎知韫就大发慈悲地允许他跟着了。

  会长室是一个严肃的地方,但会长室的休息室不是。

  熏着蓝风铃香的烛火在空中摇曳,房间里的暧昧因子陡然升起。

  金发碧眼的少年平躺在柔软的休息床上,骨节分明的手掌承托着她细腻柔滑的后腰,张嘴裹住那不断汩汩流水的泉口。

  他的舌头要比一般人厚一些,舔舐的力度也很大,几乎是要把整个自己送进去。

  当少女的指尖划过他突出的喉结时,他也会含糊不清地说些话:“好像呜没有没有呜刚刚多了……”

  “前前面也要照顾到——”

  然后向下滑的手就使了点力气,强壮有力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将少女往上抬抬,让自己高挺的鼻尖抵住那,顺着舔舐起伏的动作蹭了蹭。

  黎知韫仰着修长的脖颈颤抖了一下,唇齿间溢出一点愉悦的气音,她有些脱力地单手向后撑在小金毛混血饱满的胸肌上,一把勾住那身禁欲制服上的金色铭牌用力向下压。

  因为正好卡在粉尖的位置,身下的人闷哼一声,微微拱起的胸部变得更加硬挺。

  直至最后一滴被卷入口中,他才幽幽说出那个有趣的消息:

  “盛嘉年主动接了盛京老街那块的项目。”

  刚从情。潮里退去的少女眼角还带着一丝薄红的媚意,她轻轻喘息着,一边享受着金发少年的穿衣服务,一边随意地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盛译并不安分,手上正经动作着,形状漂亮的粉唇还要一点一点啄吻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一路延伸至膝盖处。

  这巴掌不轻不重,但仍在小混血粉白的皮肤上留下了红色的指印。

  “挺蠢的。”黎知韫如是评价道。

  *

  许知柏被带着来到盛京老街时,还有点受宠若惊。

  一切似乎都没有任何变化,高高在上的贵族大小姐,略显破旧的木板房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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