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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他们两个确实是真心相爱。到底还是看着长大,我妈也优秀,我那爷爷虽然不怎么乐意,却也不会棒打鸳鸯。两人很快订婚,结婚,在圈子里还是恩爱的一对。”
凌炤玩了会儿,又握着禅若的手在唇边亲了亲,“后面才是狗血的事。我爸在外面出差的时候出车祸失踪了,认识了一个普通女孩,三个月的时间里,他和这个女孩相爱了。在凌家找到他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有了孩子,那个女孩,挺着两个月的肚子,怯生生的站在我父亲身后一起回到凌家。”
“这确实很狗血。”听到这里,禅若忍不住吐槽,“这个出车祸失忆然后被捡回去的剧情太熟悉了。而且,只是失忆,又不是失智,你爸可以去警察局报案找回身份。再者,捡到一个陌生受伤的男人,不应该是联系警察吗,为什么会带回家,还能在一起有了孩子。一个已婚男人,和一个未婚青年,还是能察觉出来的。再者,和一个失忆的人在一起,就没想过对方没有失忆时已经有了对象,甚至妻儿了?”
她无法理解,当然,凌炤也无法理解,他对禅若的一连串吐槽,都是笑着去听,频频点头赞同。
“谁知道他们的脑子是怎么想的。”凌炤都不想去承认,这样失智的人会是他生物学上的父亲,“我母亲接受不了这个情况,她提出了离婚,离开了凌家,辗转来到了这里生活。凌家是在金市那边。地方不同,凌家的手也伸不了那么远。而来到这边后,她才知道怀上了我,后面为什么没有打掉而是选择生下来,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但大概率,也是为了发泄吧。”
“她性格比较偏激,走极端是她喜欢做的事,其中虐待我只是微小的一件事。我父亲背叛她,她同样的也会去找很多人,认为这也是一个对我父亲的报复。我在家里见过很多次。”
那时候凌炤还小,不知道为何这个自称为他母亲的人,每天不是哭就是笑,等苦累了就抓他来打一顿。
不过他也不想知道,任谁被打多了伤痕累累,都不会去靠近令他害怕的存在,就算是一个小孩子也明白避险。
禅若摸了摸他的手背做安慰。
“她来到这边第二年,我那父亲恢复记忆了,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她。两个人也是一番爱恨情仇。”凌炤亲了亲她的脸颊,算是回应,他没有事。
“不过当这份感情里掺和了更多的利益纠缠,本身就带有目的性。后来她死了,是死在我面前的,而我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刀,被作为我父亲的人看见了。”凌炤说到这里,神情才出现了些波动,眼神深深地,很冷漠。
“后面你就被你父亲送进了精神病医院?”禅若皱眉,她自然不信会是凌炤杀的人。
他当时不过五岁,怎么可能握刀杀得了一个成年人,就算是在对方昏迷中动手,也不是一刀就解决的事。
凌炤摇头,“没有。起初我被带了回去,可是,凌家并没有我的地位,即便我是原配所生的孩子,地位也和私生子一样尴尬。导火线是,老爷子的身体不好,有回叫我去送药,在病床前照顾,可是老爷子吃了我给的药后差点就休克死了。后面,我就被厌弃,医生来检查说我天生基因缺陷,脑子不正常,后面进了精神病医院。”
“还是有些不对。”禅若听着忽略了什么,她想到了某种可能,惊讶地坐起来,回头看着平静的凌炤,“这该不会是你母亲一手安排的吧给你增加一系列仇恨,埋下报复凌家的恨。她把自己杀了,再把带血的刀子放在你手里。”也只有这样才能做到。
“老婆,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凌炤一笑,低头和她额头相抵,“这才是我那父亲把我送进去的导火线,他也想到了这一层。被培养出来的一个潜在危险,他当然不会留在身边。”
有句话说得好,正常人是永远无法理解一个思维不正常的人的想法,如果能理解,就没有狗血事了。
禅若竟无言以对,“你说的没错,你的母亲,确实很极端。
是什么原因让她那么恨你父亲恨凌家,我想,这里面不仅仅是感情上的背叛吧。”
“嗯。”凌炤蹭着禅若的脸颊,“她父亲去世之后,跟着自己的母亲生活,在被凌家接回去之前,受到过一段时间的欺负和霸凌。而她母亲去世之前,灌输给她的观念就是,一切都是凌家害的,因为她父亲在为老爷子做事,知道很多秘密。日复一日下,她的想法也扭曲了,既爱上又忘不了恨。”
“你父亲出车祸的事会不会和你母亲有关?”禅若揉了揉眉心,都忍了那么久,还和凌炤的父亲结婚,她并不认为,凌炤的母亲会因为一个外来者,就轻易放弃了凌夫人的身份。
“老婆,你怎么那么聪明呢。”凌炤捧着她的脸颊么么两口,笑着说,“你想的没错,就是我母亲做的手脚,而我父亲也知道,可是为了解开我母亲的心结,就配合着来。然而,人算是胜不过天算的,我父亲以为的一场轻微车祸,最多是进医院躺十天半个月,谁想到他会失忆,失踪了三个月。”
禅若明白了,“你母亲爱上了他,无法接受因为自己出手,把爱的人推走了。也厌恶你父亲的感情,就算失忆了,却又那么轻而易举的爱上别人。她的内心,已经疯掉了。”
“最后变成,她做不到的事,就安排你去做。”禅若轻叹了一声,“既然生来就是作为棋子报复的存在,那么一开始,就不会给予爱。一遍遍给自己洗脑,一遍遍的虐待,放手的时候也轻松。”
外人可以说一句“何必呢”,可是当时的心境,只有当事人知道。若是谁都能想通,那么世界上自杀的事就不会出现了。
凌炤抱着她,没有说话,可沉默就代表着她说对了。
“我父亲的身体早些年就不行了。再加上,后面那个人生的孩子是个差劲的,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已经是彻底废掉了。他没有继承人,自然会放我出来。不过凌家在金市,我们在这边,我来了这边,他管不到。现在这件事,就是他在逼我回去。”凌炤嘲讽的轻呵了一声。
禅若不擅长安慰人,只是窝在了他怀里,任由他亲来亲去,糊了一身粘腻。
“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她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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