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今天见到了玉器的主人,找人测试过他,这个人不是支那的特工,估计是替人销赃的。”
须磨不置可否,他沉吟道:“几个月前,华北派遣军的特工织田信秀在开封被捕,这件他家族的传统玉器应该出现在支那特务处才对”
“这件玉器不管是怎么流出来的,都要小心谨慎,万一这是支那特工设下的圈套,说不定你已经在他们的监视之中”
“这前辈,我过来的时候特别警惕,换了几次车,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朱世全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围,连忙解释。
“这里很安全。”须磨挥挥手,锐利的眼神直视着他,语气也变得严厉:
“归纳是经验的总结,演绎是逻辑的推理。经验往往容易麻痹人,而逻辑正确才足可信赖。”
“你长期潜伏,以古董商的身份公开活动,优渥的生活过惯了,是否还有当初的那份警惕之心?”
须磨严厉的语气如同尖刀般锐利,让人情不自禁地畏惧。
朱世全诚惶诚恐,刚想解释什么,就听须磨不容置疑道:
“答应他的要求,拿到古玉后,伱马上更换身份或者撤离,特高课那边由我出面解释。”
“哈衣。”朱世全恭敬地应承下来。
朱世全再次出现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公文包,身后还带着两名保镖。
看到张义身后也跟着两个阴鸷的壮汉的时候,大家心照不宣的笑了,毕竟谁都怕对方黑吃黑。
交易很顺利,当场货款两讫。
朱世全也爽快地支付了古董店的一成抽成。
“张先生,后会有期,以后有好东西记得通知我,钱不是问题。”
“好说,朱老板是爽快人啊。”
“哈哈,那是,朱某人敢发誓,没有人比我出的价更高。”
“发誓就不必了吗?古往今来对天发誓的极大概率都没啥好下场,不说普遍做不到,动机还不纯.”张义意味深长道。
“这哈哈”朱世全讪讪一笑,然后带着古玉和保镖离开了。
他们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扬长而去。
然而汽车刚跑出不远就熄火了。
“怎么回事?”顺利完成交易,朱世全的神经不经意间松懈了一会,却不想车又出事了。
“老板,不知道啊,今天刚加的油,出门的时候我检查过,汽车没有问题.”开车的一名保镖解释道。
“还不下去检查?”朱世全呵斥了一声,就见一辆汽车追了上来,后座的帷幔拉下,露出张义的面孔。
“朱老板这是?”
“估计是车坏了。”
“天寒地冻的要不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朱世全警惕地摇了摇头。
“还跟我客气?”张义从车上下来,裹了裹衣服,装模作样围着汽车转了一圈,然后瞄了一眼汽车底盘,指了指排气筒:
“应该是这里的问题。”
“排气筒被堵住了,你的车不趴下才怪?”
“是吗?”朱世全听张义说的这么专业,狐疑地皱了皱眉,然后下车指挥保镖检查。
却不想他才下车,张义的车上突然跳下来几个壮汉,直接将他控制了起来,他的两名保镖也被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头颅。
朱世全脸色变得苍白,有些颤抖地说:
“张张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钱我要,货我也要,少废话,想要自由,给你背后的人打电话,再拿100跟小黄鱼来。”
“一百根?”
朱世全愣住了,他本以为如同须磨说的那样,这是中国特务处玩的钓鱼之计,此刻是自己的身份遭到对方怀疑了,却不想是被人当成人肉提款机了。
然而很快他便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愚蠢。
他先是被敲晕过去,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空荡荡的房间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
房间的窗户开着,冷风呼呼地吹着,刺骨的寒风如刀子一样落在他的脸上,他的神色迅速暗淡下来。
‘官就是匪,匪就是官,这些中国人太恶毒了。’朱世全内心咒骂着,就见房间的门开了,张义端着一个茶杯走了进来。
“张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要钱好说,我打个电话,100根金条虽然不是小数目,但我砸锅卖铁,还是能凑出来的。”
“打电话?我看就不必了吧?朱老板还是老实交待下自己的身份,还有你去茶楼见了什么人?”
朱世全听到这话心底就像被火灼了一样,全身一个激灵,他愣愣地望着张义,半响才反驳道:
“我能是什么身份,我是商人,来金陵都六年了,向来老实本分,知法守法.”
“你可不老实,一个普通商人会认识日本领事馆的须磨?他是外交官,拥有外交豁免权,你呢?”张义冷笑着打断他,“你要是不招供,我们只好用刑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去茶楼只是喝茶吃饭,根本没有见什么人。”朱世全瞪着眼睛,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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