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搞错了,我何某人亲自给你赔罪,你要是他的同党,我让你生不如死。”
“我何科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带下去,看押起来。”何志远厌恶地挥挥手,焦急问:“医生还要多久?”
“马上,军医在路上。”张义解释了一句,立刻来到郭文标身边,问郑呼和:“怎么样?”
不用回答,郭文标此刻的状态很差,他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失去了光彩,瞳孔放大,目光惊恐地看着郑呼和,嘴里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颤抖的手无意识地空中抓绕着,似乎想要抓住最后一丝能拯救他的希望。
但一切都晚了,他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起来,呼吸越来越弱,直到再也不动.
“何科长,张副科长,人死了。”郑呼和看着双眼圆睁,空洞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和不甘的尸体,一脸惋惜道。
张义压抑着心底的笑,看了一眼郑呼和,他始终看起来很坦然,看不出任何心虚。
“我不是瞎子。”何志远怒道,他心里各种恼怒、怨恨、不甘,眼看功劳唾手可得,可谁能想到人竟然死了,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走了?
关键是他怎么向戴老板汇报啊。
张义看他气急败坏的摸样,差点笑出来,不过面上却是丝毫不显,他从地上捡起郭文标抽剩的半截烟,嗅了嗅,又拿起记录员的烟对比了一番,狐疑道:“没有问题啊!是不是这个郭文标有什么隐疾?”
说着他转身问急忙赶到审讯室门口的猴子和钱小三:“你们抓捕他的时候,在他家里有没有搜到什么药?”
“没有。”猴子钱小三同时摇头。
“这就见鬼了,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升天了?”张义摇了摇头,见军医着急忙慌地跑进来,立刻道:“再叫法医来,马上检查他的身体。”
“对,就是将他开肠破肚也要找到死因。”何志远补充了一句,阴沉着脸,环视了一圈审讯室,打量了一眼郑呼和,继续道:
“再通知技术科来,从现在开始,这间审讯室封禁,另外,郑组长,你现在马上写一份审讯前后的详细情况。”
“是。”郑呼和淡定地点了点头。
从审讯室出来,何志远疲惫地揉着眉心,无力地叹了口气,问:“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有古怪。”张义一脸凝重,“抓捕前我特意强调保密,参与审讯的人都禁止离开,执行抓捕的队员都是信的过的兄弟,抓到人后都待在处里,而且是秘密抓捕,红党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人被抓了
另外,虽然这个人曾经做过肺部手术,但从他的住处没有搜到药物,说明他的身体健康,不可能抽几只烟就突然猝死.这里面肯定有我们忽略掉的细节。”
“也就是说情报没有外泄的可能既然堵住了外边,那就是我们内部的问题。”
“可会是谁呢?记录员?郑呼和?还是审讯室外边的卫兵?”
何志远又叹息一声,“红党无孔不入啊。”
张义谨慎道:“会不会是那个神秘的美人鱼?”
“鱼我没有见到,但我们却是被人愚弄当猴耍了。”何志远幽默了一句,脸色难堪:“我们俩就不要在这里猜来猜去了,还是想想怎么向处座汇报吧。”
张义一脸坦然,非常诚恳道:“科长,我要检讨.”
“你赖不掉,我也跑不掉。”何志远一脸泄气,顿了顿,他冷笑一声:“等化验结果出来,一切水落石出,我倒要看看,这只恶鬼到底是谁,披着什么样的画皮。”
“但不管怎么样,不管他是美人鱼,还是一条臭咸鱼,我都不希望他出现在我们行动科。”
事情在何志远万般无奈和恼火中结束,但他一回到办公室,立刻叫来秘书:
“马上排查一遍科里今晚打出去的所有电话,另外,找门卫核实下今晚的出入记录。对了,一会你去审审那个记录员,记住了,必要的时候可以动用一切手段。”
“还有,让人盯着郑呼和。”
“科长,您怀疑他?”
何志远意外地瞟了他一眼,嫌他多嘴,呵斥道:“废话真多,马上去。”
“是。”秘书感觉他要冒火了,连忙小跑步走了。
一夜没睡。
张义强忍着疲倦,缓缓调整心绪,他不知道郑呼和是通过什么办法消无声息地将叛徒杀死的,更关键的是,一旦法医解剖尸体后确定郭文标的死因,用结果推算过程,也会迅速锁定嫌疑人,那时候郑呼和怎么逃出去?
想到这里,他喝完一杯浓茶,深吸了口气,来到法医室,却发现何志远比他还早。
“尸体结果怎么样?”
法医扶了扶眼镜,眉头深深皱起:“这个案子很不简单,凶手绝对是个高手。”
何志远点了一根烟,不耐烦道:“你直接说他是怎么死的。”
法医叹口气道:“我们仔细检查才在他肩膀处发现了一个针孔,但不能确定死因,直到解剖了尸体.”
“直接说结果。”
法医郑重道:“尼古丁,高纯度的尼古丁。”
“什么?尼古丁?扯淡呢,尼古丁能杀死人?”何志远一脸不屑。
法医忍住给他来上一拳的冲动,一脸肃然:“何科长,请相信我的专业。高纯度的尼古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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