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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摇头撇嘴说:“你老婆看得够紧的啊,是怕你出去花天酒地吧?这男人一结婚,就像上了嚼子,彻底没了自由。”
“这叫幸福,你不懂。”钱小三一脸得意。
话题聊到这里,张义心里一动,问:“老钱,当初你是怎么和你老婆走到一起的?”
“看对眼了呗。”钱小三美滋滋道,“其实男人女人就那么回事,我能给她依靠,有安全感呗。”
顿了顿,他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当然了,结婚和谈恋爱不一样,别找你喜欢的,最好是找个喜欢你的。”
“就这么简单?你岳父岳母没有为难你?”猴子似乎是知道什么秘密,一脸揶揄道。
“你说这事啊。”钱小三呵呵笑道,“他们听说我是干特务的,说什么刀口上舔血的,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不敢明着反对,但背地里牢骚话可多了,但那又怎么样,有钱能使鬼推磨,一根小黄鱼的财力一给,女婿已经喊上了,恨不得当天就拜堂。”
这话听得张义哑然失笑,他想起自己有个朋友结婚前谈到彩礼,4万的时候女方还是一个一个“你妈”,到六万的时候就是“咱妈”了,到十万的时候,女方已经一口一个“我妈”了,如果一分钱没有,估计就是“他妈的”了。
当然了,婚姻从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有时候不是两个人你情我愿结合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结合,两方面社会关系的结合。
张义思量着问两人:“如果现在有个任务,让你们去快速接近一个女人,你们会怎么做?”
“这得分人。”
“未婚涉世未深的女性呢?”
“英雄救美!”钱小三眼珠一转,脱口而出。
“会不会太俗了?”
“看似俗套,但大家一直在用,就说明它的成功几率高。”钱小三笃定说,他总觉得处座问这个问题是在传递什么信号,好奇地问:
“处座,是不是有什么任务?先说好啊,咱老钱可是有家室的人,这种事最好交给猴子。”
张义笑了笑,没说话,难道真黔驴技穷要用英雄救美这么狗血的办法?
还有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戴老板又有何意图呢?
百思不得其解。
带着满腹疑虑回了家,确定没有人跟踪监视后,他立刻反锁门窗,仔细地检查搜寻起自己家。
电话、沙发、衣柜、灯绳、台灯、墙角甚至是钟表和收音机里面以及背面的狭缝,一切可能藏匿窃听器的地方,张义都逐一找过。
然而一无所获。
夜渐渐深了。
【今日情报已刷新】
【1、您今天见过戴春风,获得相关情报——陈开颜,代号莺尾,军统山城外事培训班毕业。】
这个班张义虽然没有担任教官,但有所了解,该班学员文化程度之高,可以说在军统各期训练班都是首屈一指的,报名的很多学生都是北大、清华和教会大学外文系的毕业生。
毕业生本拟定分派到外交部驻外使馆任职,担任国际情报特务。
但此时的外交部长是王纯惠,果党内部老资格的外交家、法学家,老头子很有个性,断然拒绝接受戴老板的私货。
戴老板无奈,只好将他们分配到军统局各处室工作,这其中最出名的便是他的前女友余淑恒。
【2、您今天见过陈开颜,获得相关情报——陈开颜已奉命接近你,执行甄别任务。】
原来如此。
张义明白了。
毫无疑问,这完全是针对自己一个人设的圈套。
戴春风对他的怀疑,已经正式开始了。
可以想象,陈开颜同样掌握了自己的详细资料,今天的软钉子,不过是欲情故纵的把戏。
但他们哪里知道,自己打的可是明牌。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上班,张义就接到开会的通知。
才坐稳,就见戴春风阴沉着脸进来,气势汹汹地将一份花边小报扔在桌上,劈头盖脸地责问:“废物,都干什么吃的,造谣都造到委员长头上了,你们为什么没有发现?”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忐忑不安地传阅完报纸,更没人吭声了。
所谓的谣言说的是常某人和他的第二夫人陈女士重归于好,陈女士搬作护士到某处和委员长幽会的消息。
这种事空穴来风,真假难辨,而且又事涉常先生的儿女情长的私事,根本就不在特务工作的职责范围,怎么管,谁敢管?
见没人吭声,戴春风语气更加严厉:“委员长说新华日报天天刊登反对他、反对党国的言论,我们无能,任其发行传播,简直尸位素餐,玩忽职守,这也就罢了,现在连一份花边小报都管不了吗?”
“局座,会不会是红党造出的谣言,故意破坏委员长的威信?”
杨荣此话一出,会议室里,开始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苛坦白来说,红党是不屑于知道这类谣言的,会不会是日本人或者汪伪分子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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