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香体软,他含住她的唇,勾住香。舌,卷入口中,去吃,去缠绵,过去再久时日,依旧熟悉、沉溺、让他不得抽离。
桃漾抬手去推打他,被他修长指节攥住双腕,压在身后,桃漾凝紧眉,软舌相缠间再去往外赶他,被谢怀砚另一只手掐住下颌,只能檀口微张,不得咬合。
他眸光暗沉,似黑夜中的兽,要将她揉碎吞入腹中。
自唇而下,吻过美人骨,以齿撕下她身上寝衣,扔落在地,衔住温香软玉,一阵磋磨,舐遍香腻肌肤。
他埋在桃漾身前,桃漾狠狠咬在他肩上,带着身体不愿承受的知觉,带着压抑太久的情绪,咬的狠了,被谢怀砚拽下,起身将她扔在软榻上。
他随手褪去身上寝衣,再俯身下来时,桃漾不管不顾抬起双脚对着昏暗一片中的人乱踹,谢怀砚站在榻前,也不管她,只神色冷凝的看着,任她踹的累了,宽大手掌直接攥住她的脚腕,将人扯开。
他早已没有了什么耐性,抵。开桃漾的膝弯,双手掐在她腰间,互连成负——
桃漾攥住他的手腕,随着他丝毫不怜惜的举动,将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血肉中。
痛,让谢怀砚更为清醒。
清晰的告诉他,这不是梦,也不是五石散,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人。
营帐内的床榻不比谢氏府宅,床帐摇曳,木板晃动,两道交叠身影映在满是月光的山水屏风之上,过去很久,谢怀砚拖住桃漾将她抱在怀中,看她软绵无力的趴在他肩上,嗓音暗哑:“没力气了?”
他一边更为肆意着他的举动,一边去含桃漾的舌,吮。吸。舔。舐,磨的桃漾眼尾绯红,含着清亮的光,窗外月影西斜,阵阵寒风吹动枯枝干叶,映在帐顶。
帐内炭盆多,桃漾躺在枕上,额间沁出细密汗珠,蜷缩成一团,胸口起伏,帐内昏暗,静谧无声,谢怀砚叫了水,清洗过后眸光幽暗看着桃漾。
她钻在被褥中,阖着眼眸,只露出半张清丽面容,谢怀砚不许她睡,修长指节拖住她的腰肢将她翻过来,按在枕上,嗓音暗哑在她耳边:“再来——”
长夜漫漫,月色静谧,帐内糜。乱一片。
不知到了什么时辰,桃漾疲惫的如同一滩水,提都提不起来,在乱成一团褶皱不堪的被褥中躺下,昏昏沉沉的什么都不知道,沉沉睡过去。
翌日,桃漾醒来时已是午后,她躺在榻上只睁着眸子,没有起身,沈婆子走进来,温声道:“姑娘睡到这个时辰,起身用点吃食吧。”
桃漾依旧不理她。
沈婆子就把饭菜都给端了进来,盛了一碗山鸡枸杞汤递在桃漾面前:“一直给姑娘温着呢,快起——”
桃漾打断她:“出去——”
沈婆子被她厉声的话吓的惊了一惊,随后再把鸡汤凑近桃漾:“姑娘闻闻这味道,可香着呢——”桃漾在她手中接过,抬手泼在了地上。
沈婆子神色沉重‘哎呀’一声,看着泼在地上的鸡汤心疼的直抽抽:“姑娘,您这是做什么,如今行军在外,可不能这般糟蹋吃食啊!”
桃漾这些日子浑浑噩噩,营帐都未出过,听到沈婆子的话一时有些微怔,她抬眸朝着营帐外看过去,问沈婆子:“今儿是几日了?”
沈婆子神色可惜的再为她盛了一碗,口中回着:“已是三月半了。”说完,她再递过来:“我知道姑娘恨我那日给你喂了迷药,将你带走。”
“可老奴也是奉命行事,姑娘昨夜受了那么大的累,总要吃些东西,顾及自己的身子才是。”
桃漾怔了会儿神后,再躺进被褥里,阖上了眼眸。
沈婆子见她依旧不理,只好把山鸡汤端出去再给温着。
第二日夜里,桃漾已经睡下,谢怀砚再来了她这里。
早已是食髓知味,他褪去衣衫上榻,侧首瞧了桃漾一会儿,见她已是醒了,只是不愿理会他,他眉心微抬,宽大手掌探进她寝衣内。
不消片刻,桃漾就睁开眼来看他,去挪开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手,刚一碰到他的手腕时,就被他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带动着她的手一起,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谢怀砚!”
桃漾动弹不得,谢怀砚俯身在她耳垂轻吻,似有若无的舔。舐,嗓音低哑:“这么快就有如泉涌,看来,萧子亭是个没用的东西。”
桃漾挣开被他握着的手,给了他一耳光。
谢怀砚翻身将她按在枕上,神色不悦:“跟我这么犟,你又能得了什么好!”
一连几日,帐内夜夜糜。乱不堪,床榻吱呀,吟。声不止。
这日,谢怀砚命人把桃漾住的营帐拆去,将桃漾带到了他的营帐中。
之前桃漾可以日日夜夜的待在帐内不出去,如今待在谢怀砚这里,白日里他有时处理公务,有时与军中将士一同商议作战之事,他的营帐敞阔奢华,她虽在里间,却也不堪其扰。
这日一早,她就披上狐裘出了营帐,已是三月末,早些日子落下的雪也都已融化,天气逐渐暖下来,营帐附近有矮山、林木,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啼。
走上一会儿,桃漾把身上狐裘扯下递给身后跟着的沈婆子:“我随便走走,别跟着我。”她的语气说的冷,沈婆子一时为难,思忖后,只远远的跟着。
桃漾走去一片敞阔的空地,地面上的野花
野草都已长出,她垂眸有些怔神的看着,不多时,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桃漾回过神来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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