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这句话以后的处境。陈既白有只伸出口袋的手拉过了她,将她带在身后,睥睨视人。
“没话讲?”他撇起嘴,挺困惑的样,另只手摊出来:“你有胆堵她,不如找我,我俩说道说道。”
宋长恒隐忍不发,被他盯得直装哑。
“没胆,”脸上笑意迅速收敛,邪性四溢,咬重字眼:“就管好自己的脏手脏脚,收收那副死流哈喇子的恶心样——”
说着距离凑前,大庭广众梁穗不愿生事掐了掐他手心。
领意,眼中凶戾化淡,成一句:“没有下一次。”
随后带她绕开走,所过之处人群四散,目光聚拢,畅通无阻。
上课铃将响,赶课的同学迟迟不动,留恋非常,那声音不高不低地在平地扔了个炸弹,在场捂嘴的捂嘴,拍照的拍照,停滞的议论哄起,再度将宋长恒的窘相映的通红-
这事儿发酵得迅速且火爆,原因有二。
陈既白泡在纸醉金迷的公子哥堆里当清流不是一天两天了,和辛黎几年了都只是捕风捉影,毫无铺垫冒出个女朋友,还值当他在公众放狠话。
事件主人公还是前段时间的热门人物,一露面又是新闻,一片瓜友不愿错过,集结讨论,舆论当日就席卷了各大群聊,两人的名字铺天盖地。
现场视频流出,板上钉钉一个事实——最不可能的两个人在一起了。
那这个时候就有人问了:原先跟梁穗在一起的是宋长恒,跟陈既白有过节的也是宋长恒,前者刚分不久,后者紧随其后,很难让人不把从前紧密的事件连接在一起,一段你来我往的狗血争斗有了雏形。
位处中心的梁穗直冲话题首榜。
而那一天,那个场景过后,就没有人在学校看见过梁穗,包括跟着舆论洪流知晓此事的裘欣柯冉等人,到处询问,只说陈既白带走后就没影了。
电话打爆没回应,原因是陈既白给她关机了,理由是连他的信息都不回,不重要的别人也用不着回了。
其实他早有预料,这之后必定血雨腥风,什么东西都不让她看。
黑色阿斯顿马丁停进公寓地下车库,从教室楼出来就死死不松的手,下车后又抓得牢固了。
梁穗默不作声被他牵向电梯,眼睫垂得极低,听着他一进电梯后就开始拨打的电话。
在通知人极大可能地控制事件影响范围,首要是他家里那边一点风声也不能露,说到这话时,梁穗才略略抬眸,电梯门开,她被带出去,进户门。
话也讲完了,简略明白,捂嘴嘛,他一直擅长。
为什么带她到这来,她没问,心情既躁闷也低落,对他的关注在进去后就断开,陈既白再盯向她,她已经把手挣开,独自抱臂靠在了墙边,眉眼沮丧,一声不吭。
没有必要通知,保姆不会过来,公寓空阔静默,通话结束的嘟嘟音后,氛围再次陷入低沉。
开口第一句话,没有提公开,指向性地回到最初的话题:“东西给过他了?”
像在跟她算账似的。
梁穗不悦地轻嗯一声。
“知道我看见他欺负你会做什么吗?”
“不知道。”
“你知道。”
在她因这句肯定而正过脸来时,陈既白低头,嘴唇在她鼻尖蹭了一下,鼻息泛泛,“知道我会生气,你很懂怎么激怒我,也很懂怎么哄好我。”
他曲起的膝盖已经顶开在她大腿内侧,压着嗓音笑:“好会仗势欺人啊宝宝。”
贴近暧昧,说得又那么坦露直白,梁穗不自在地侧额躲开,擦着他的唇,气息在薄薄的皮肤上烘烫。
气势变弱:“我没惹你……”
“可我确实好生气。”检视目光在她身上缓缓游移,“他刚才碰了你哪里?”
她还是低眼低声地躲:“没有……”
“那他碰过你哪里?”
身子一顿,梁穗看向他,无法理解的冥迷填塞眼瞳。
“从他追你开始算,碰过哪里?”他如痴似醉地看着她:“我想知道这个,一直比较想。”
“虽然你们在一起时间不长,但有没有做过呢?其实我问过你,你大概忘记了。”
汇聚的困惑里塞入震骇,她震恐他的提问,与脱口的关键词:“我跟他有多久你也知道?”
他很坦然:“知道,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那你就别问!”梁穗气吼,推开他一把,惯性后背敲在墙面。
就这一刻,装不了,藏不下的恨爆发出来,他的话时时刻刻提醒她,他们之间是个什么关系演变而来,他们走到今天是什么代价换来的。
她根本理解不了他所在意的,所极度想要占有的,所有达至临界点的情绪都在那一句中迸发。
陈既白也被吼一愣,梁穗只有那一句的气势,话落,肩膀下垂,脱力般抵靠墙面,屈膝滑下去。陈既白眸光也随之下敛,很慢地,定在她身上。
许久,点头说:“好,我不问。”
梁穗麻木地蹲着,无话,听没听进去不知道,但无所谓了,因为下一刻陈既白弓身的阴影将她全然罩住,巨大压迫,滚热气息贴脸,钳制的力道扣住她下颌,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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