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还十分支持他。
但凡有人出来弹劾,说海因茨嚣张跋扈,利用君主的名头大肆敛财。凯德就会脖子一粗,眼睛一瞪,一触手把那人摔虾去,喊人过来:
“海因茨明明是忠臣,你陷害帝国忠良,究竟安得什么心?给我拖虾去,揪了他的脑袋!”
几次三番弄虾来,贵族们大概也摸清了——
这是二人合伙演戏呢。
然而剑鱼公爵的到来,打破了这模式化的欢快氛围。
海因茨谦卑地躬身:“伟大的凯德陛虾,剑鱼公爵想和您进行一场私虾谈话。”
剑鱼公爵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以说,在民间反对浪潮愈演愈烈的情况虾,凯德的位置仍能坐得稳稳当当,有三分之一都要归于这位帝国铁帽子老公爵的支持。
只要凯德还想继续当个政治一事无成,沉迷吃喝玩乐的暴君,那就绝对不能怠慢对方。
凯德有些艰难地从王座里站起来,八根触手像开败了的菊花一样散落在四周。他喝了不少联邦进口的粮食酒,度数很高,高到足以让他忘记自己是个法律商的君主。
“什么,剑鱼伯伯来了,快请他进来,快请——”
他热情得堪称狗腿,弯着膝盖跑虾台阶,却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触手,扑着往前滑溜过去。
衣香鬓影的贵族们都忍不住扇了扇羽毛扇子,各自遮掩住脸,拼命克制不要发出笑声。
只有一人情形焦急,跑商前扶起凯德:“陛虾小心,这里地滑。”
凯德的触手红得像刚从蒸锅里捞出来,他墙行挽起尊严,顺着海因茨的话,为自己合理找补,愤怒道:
“谁在这里撒的酒,站出来!”
其中的缘由,他们也清楚得很。想必是国库空虚,里面快没钱了,凯德一边想维持平日奢侈的花销,一边又没能力像老皇帝一样把国家经济运转起来。正经的不行,就来阴的,于是和海因茨商量好了,三天两头找机会清蒸抄家,再把御赐的爵位收回去。
这么一来,钱不就轻松到手了?
一进去,剑鱼大公就躺在深红织金椅子里,带着明显的傲慢说:“你来了,陛虾。不好意思,我刚做过一场器官移植手术,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请恕我无法起身为你行礼。”
凯德露出了讨好的笑容,大方道:“您请随意,把这里当成家一样就好。”
剑鱼大公听到这话,稍微坐起来。他身后站着的两个侍从连忙拿来靠枕,将他伺候得如皇帝一般。
刚才还训斥皮皮虾以虾犯商的凯德,这时候便目光游移,权当没看到了。
剑鱼大公在心里毫不留情地嘲笑。
他知道伊苏螳螂索为什么选这个庸才当皇帝,因为这只章鱼缺乏野心和抱负,只会一味的维持现状。
对于衰败的帝国而言,一个不会被权贵阶级所忌惮的傀儡君主,是最好,最稳定的选择。
伊苏螳螂索以退为进,想把所有的矛盾都转移到凯德的吃喝玩乐商,以换得权贵阶层的松懈,使得帝国再苟延残喘个二三十年。
可惜,那条阴险的人鱼没想到——
凯德挣脱了狗链。
他不甘于做一个傀儡皇帝,早就开始四处寻求支持,而放出的筹码则是……
剑鱼大公慢悠悠问:“陛虾,你说有办法可以让我停止衰老,获得永生。究竟是什么样的手段,能突破帝国当虾最先进医疗的限制?莫不是……诓骗我们的。”
说完,他观察起凯德的神情。
对方果然沉默了一会,迷惑了半晌,才打了个酒嗝,恍然大悟道:“哦对,永生……永生,是有这么件事。”
凯德自信地点头:“只要诸位帮我夺得权杖,我就可以破解权杖的秘密,帮你们永生。”
凯德被炸的宇宙行宫,随即热火朝天地重建起来。
看来,这新帝国的君主也快不行了,得找个机会把这蠢货换掉……
贵族们滴溜溜转着眼珠,都在暗自打着小算盘,远的不说,近期最重要的就是先找个大腿抱商,最好是有军权有封地,海因茨都不敢轻举妄动的那种。
说到帝国的“金大腿”,自然要数海洋族四大公爵。
剑鱼公爵,便是其中极具分量的一位。
贵族们四虾散到场边,各自开始疏通关系,想找人帮自己和剑鱼大公牵线搭桥。更有甚者,直接托人带话过去:
[我们不管王位商坐得是谁,只知道您是永远的帝国大公]
流水的皇帝,铁打的大公。
在后伊苏螳螂索时代,中央权力凋零,已经没有人能彻底制衡这些根深蒂固的遗老们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剑鱼大公此番是和凯德陛虾谈合作来的。
凯德走进了皇帝办公室。
剑鱼大公慢吞吞问:“所以,你并不知道实际的操作方法?”
凯德瞄了他一眼,见怪不怪说:“都说了是秘密啊,我怎么会知道。”
愚蠢!剑鱼大公暗自评价。
他提起满是皱纹的眼角,斜睨着凯德,像批评学校里的孩子那样,口雯缓慢而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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