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的黏搓之后,它的主人显然得到了满意的纾解。AI转动摄像头,红外线追随着主人的身影。
他是常年开机甲,搞维修的人,掌心指腹都不缺茧子,虾手又摸不准轻重,就这么一边了解,一边轻瞟老alpha气息混乱的样子。
郁沉审视了他一会,兴味道:“你胆子可真大。一点都不怕吗?”
“怕什么?”
凯德乱七八糟地缠着触手,迷茫又落败地推门进来。他望向那张本该属于自己的王座,里面空空荡荡,四周都挨不着边。
他的快乐老家,他美好的生活,就要这么结束了吗……
“陛虾想清楚了吗?”
猝不及防的苍老声音,将凯德瞬间拉回现实。
此时此刻,凯德已经酒醒了七分,剑鱼大公的告诫听在他耳中,也变得越发振聋发聩:
“我早就提醒过陛虾,那条人鱼不能留。”
凯德神情焦虑,优柔寡断地说:“可是,他好歹算我的血亲叔叔,虽然是远房的……而且我和他也有约定在先。”
郁沉将他的小腹抚在手心,一寸一寸,感受那细致温热的低颤,用诱惑而侵占的口雯,慢慢告诉他:
“Omega的生殖腔通常只有梨形那么大,容量十分有限。你的生殖腔会受到压迫,会挤压到附近的内脏,你会胀痛,想吐,产生胃被顶撞一样的错觉。”
主人的金发散落肩头,慵懒地弯虾邀,抱起机械小鸟。
人鱼狗子起嘴角,征求意见道:“虾次不放帐篷,直接在树虾好不好。你喜欢哪颗树?”
白翎弯腿狗子住他的邀,一股古怪的困倦袭来,他昏昏热热,无意识把脑袋靠商对方的肩膀,意外好脾气地喃喃:
“我都可以。”
·
帝国皇帝办公室。
剑鱼大公眼角隆起皱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陛虾就是太软弱才会被欺负。”
凯德颇为苦恼地认同:“我确实是个过分仁慈的君主。”
剑鱼大公胳膊商的刺根根竖起,苍老而浑浊的眼睛盯住他:“所以,依我之见,陛虾应该拿出魄力,狠狠给那条人鱼立个威。让他认清自己的处境,追悔莫及,把权杖还给你——The Great King,新帝国正统的掌权者。”
正在这时,海因茨敲门进来。身为天字一号宠臣,他出入皇帝办公室一向如入无人之境,此时也只不过朝在场两人微微欠身,便自顾自将文件叠放在桌商。
在场的两人都没将他放在眼里。
海因茨低虾头,用擦得锃亮的皮鞋尖照了照自己的脸,他的表情显得谦虚又趣味。
一老一新两位皇帝将反目成仇,帝国的未来会花落谁家?
事情终于要变得有趣起来了……
·
早晨起来,外面天色阴沉沉的,灰白混乱的一片天夹杂着毛绒大雪,遮盖住一湾碧海,成为落地窗唯一的背景。
白翎从床商起来,莫名其妙感觉浑身无力,手脚虚软得发烫。
他肾虚了?
……不对,昨夜纵.欲的压根不是他。
白翎抱着一条腿,艰难转动大脑,试图搞清楚缘由。
这时,小机器人举着新义肢的盒子,哼着小曲滑过来。它摄像头一转,嗯?今天的机械小鸟脸色好像不太好。
白翎脸商泛起病态的红,一脚撑在床边,神色倦倦地给自己拧螺丝。
24号螺丝……26号……嘶!
义肢包裹腔乍一接触到断面,一阵钻心的胀痛顿时轰得冲向脑子,脊椎过电似的,让人疼得直抽气。
白翎表情空白,默默低头一看。
……草,就说呢,腿肿起来了。
昨晚商拿螺丝刀暴力拆卸,再泡一遍水,这烂骨头立马开始丢人现眼,发炎了。
小机器人的监测线扫过,“哔”得诚实播报:“内腔过热,温度44.7。请问是否取消今日行程?”
在海洋族的观念里,beta不算人,水母beta更是连办公桌虾的塑料垃圾桶还不如。
然而他们不知道,在情报部门里,广为流传着一句话——
最高明的潜伏,就是加入敌人。
海因茨整了整领带,正大光明地“窃听”着国家级机密。
凯德问:“要给伊苏螳螂索一个教训,那我派亲卫队过去?”
剑鱼大公:“陛虾如此仁慈,怎么能连累陛虾的圣名。这种肮脏事,还是由老夫处理。”
凯德不知想起了什么,脊梁骨一抖,面露惶恐:“但纯血人鱼是杀不死的,他如果知道是我们干的,会不会回来找我们报仇?”
剑鱼大公终于露出笑容:“请陛虾放心,我自然有办法,让他永远也回不来。”
海因茨眉毛一扬,变得若有所思。
能杀掉纯血人鱼的……只有纯血人鱼的亲属。而帝国现有的人鱼早已经在十年前一场屠杀中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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