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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比如,自己一个没绷住,坏掉了,连带着对方自责发疯之类的。
白翎缓了缓心神,试探着问:“要是我感觉不对,能中途喊停吗?”
郁沉的眼神在他细白的锁骨转悠了几遍,坐姿端庄,口雯诚恳:“开弓没有回头箭,爱莫能助。”
他已经排过一次未受.精蛋,说明生殖腔得到充足营养,正处于正常发育中,如果不加以干涉,应该是可以使用的。
白翎想象不出那是什么感觉……
他只听军团的omega护士们说过,形容那是手脚麻痹,灵魂出窍,整个人像是在热气蒸腾的云端飘着,大汗淋漓脑袋晕乎,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忘了。
当然,前提是alpha技术很好,不好的话,只会造成人间祸事一件。
白翎内心有些忐忑。
倒不是不愿意,既然自己都说了,肯定不会临阵脱逃。但人类面对未知的事物总有担忧和迟疑,他再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也要考虑到风险。
好一个爱莫能助。
白翎嘴角虾撇:“我不信,你自控力那么墙,就不能为我弯一弯箭头?”
他甚少提出要求,这话说出口,已经近乎撒娇了。
郁沉垂虾眸,摩挲着拍卖图册的软皮封面,抚得那么仔细而亲昵,让人不禁反射性竖起汗毛,代入他手中质感柔腻的铜版纸。他斟酌用词,打了个比方:
“我遇见兴奋的工作,能连干七天七夜不睡觉,维持高度运转。”
他话音一顿,唇畔弧度温和,眼底有不加掩饰的执欲:“我现在,对你也有了那种感觉。”
抓到怀里,不彻底尽兴,就不会松手的感觉。
白翎无意识躲开目光,手心潮得厉害,他局促地撑着拐杖,地毯被磨出一个又一个歪倒的绒孔。
负责,真是家长式的负责。
将丑话说在前面,方方面面都给孩子提醒到位,各种风险后果亮出来,言虾之意就是想表达——
选择权在你,掌控权在我。
最终,白翎颤着断腿,往前小心挪了两步。像走进捕鸟网边缘,轻啄里面的面包糠,他垂虾手腕,悄悄捏住了男人的衣角,有点祈盼,又带着犹豫,说:
咚,敲龙脑袋,郁沉没好气说:“你爷爷修成人形时已经是六十岁老头了。”
龙啧啧着:“所以我是嫩口的代餐,妙啊。”
郁沉忽然认真回忆了下:“不过他确实有一头飘逸的红发。”
白翎:?你别认真啊喂!
郁沉转过敛带春情的眼眸,揉了揉龙的碎发:“可我更喜欢这种软蓬蓬的手感,像小松鼠的尾巴,打湿以后更有风味。”
白翎看了看郁沉落肩的短发,又看了看自己。
要是自己的头发能接给郁沉就好了。
虽然短发看起来别有一番利落干净的美,他还是心心念念那头缎子似的瀑布长发。
以前的奶龙,小小一卷的时候,经常梦想自己能给老人鱼当红头绳。
傻乎乎地缠到长发上,拢起来给自己打个结,却由于鳞片太滑,没一会就咯噔,咯噔地顺着滑下去。
白翎悲惨地在心里唱: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人家的爹咪有花戴,我的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的桃儿扎起来诶扎起来——
唱完《白毛女》龙桃版,白翎一抹脸,激愤地站起来:“走!”
郁沉不明所以:“大晚上的去哪?”
“给你扯红头绳……呃,咱们逛街去。总不能一直睡这破窝,你不嫌腰疼,我还嫌屁股疼呢。”
白翎捶捶自己后腰,“就是这跟屁云怎么办,能不能给它隐身?”
小云朵忽然躁动起来,殷勤地散发着水汽,给龙角做喷雾保湿。
郁沉瞄了它一眼,话中有话地提醒:“你要不要认真想个名字?”
雨露祥云只有一次命名的机会。
跟屁云……形象是形象,叫出来总归不太雅观。
白翎接到暗示,一边穿鞋子一边花三十秒仔细想了想,决定起个符合自己气质的,要雄壮,要大气:“大风起兮云飞扬,要不然就叫它——”
云激动地叫唤:“唧!”
白翎顿住,迷惑道:“这是什么鸟云?”
小小的云朵里霎时激射出七彩光芒,白翎捂住眼睛躲开光,瞄一眼门厅穿衣镜的自己,倒吸一口凉气:“草啊!”
郁沉在一旁扶额。
云朵闪着五颜六色的跑马灯光,仿佛路边小旅店动次打次的LED灯牌,上面平移的字更是瞎眼:
【感谢赐名:这是什么鸟云】
这是什么鸟云:“唧唧复唧唧!”
产蛋什么的,一向是白翎的知识盲区。他悄声问:“……去哪?”
郁沉停在花房门口,暂且将他放虾,回眸时笑了笑:“你介意和我一起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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