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两台手术,就彻底进入到了方子业的舒适区!
一台重症感染,一台糖尿病足的保肢术。
方子业做得飞起。
李诺夸,苏枭老哥舔,孙绍青更是说得天花乱坠,并未直接离开的器械商也是对方子业的手术叹为观止。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对其他医院搞出来的这么严重的感染患者动刀的,更不是所有团队都愿意碰糖尿病这种骚的。
每年糖尿病足的截肢患者人数是数十万。
每个数据都需要一个人去填,只有极少数的团队,可以对部分轻症患者完成逆转。
可方子业这里,却是对4期患者都做成了保肢术,而且操作丝滑顺遂。
这实力,毋庸置疑!~
因此,即便是出了第一场手术的意外,方子业还是方子业,方子业的实力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方子业的名气在手术室这个以实力为尊的战场,依旧是站在了顶峰。
无他!
中南医院以前就没有出现过糖尿病足保肢术这个手术框架,方子业把它带进了手术室!
麻醉医生可以凭借自己做过糖尿病足保肢术的麻醉监护经验去装逼,器械护士和巡回护士也可以凭借糖尿病足保肢术的配台经历去护理分会装逼。
不说是独一份,全国也没有多少护士和麻醉医生有过这样的经历吧。
当你拥有别人没有的经历时,那你就是先行者。
你就是标杆,你吹的牛逼都是别人要学习的‘经书’……
其实,方子业就算是突然宣布叫停一台手术,不会对他的职业生涯造成颠覆性的变化。
最多就是闹一闹,然后在网上流传一阵方子业的手术技术不济,把病人当玩偶了,开了刀又没开,就把病人送出来了。
这种风波就算是发酵了,也绝对不可能直接让中南医院把方子业给弄掉的。
所以,在手术结束后,方子业也比较安然地离开了手术间。
留下了李诺等人收拾残局。
因为第一台手术的提前结束,方子业离开手术室时,时间才到下午的三点二十分。
然而,方子业出门后,第一时间就去了停车场,顺着袁威宏发来的照片,找到了袁威宏的那台宝马。
袁威宏打开了驾驶位的窗户,左手拿着矿泉水瓶,瓶子里一堆泡融了的烟蒂。
“师父,您怎么还亲自过来了?”方子业问。
“我把手术丢给宮家和教授后,就第一时间赶过来了。”
“十二点二十就到了,没打扰你手术,现在饿了,请师父吃饭不?”袁威宏扔掉了手里的烟蒂。
“师父,我来开车吧。肯定请啊……”
方子业说:“不过我等会儿不能陪您喝酒,我还得去拜访一下王鸥老师。”
“今天他托了我一把。”
袁威宏关上了窗户,没有让位,而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拍在了方子业的肩膀上。
用力地捏了捏,仿佛是在盘算方子业的肌肉力量。
“累吗?”袁威宏的声音突然变得国外轻柔。
“想说什么就说吧……”
袁威宏的声音,仿佛是一根无形地利箭,刺透了方子业的内心,把方子业的外壳全都刺透。
方子业的眼眶一下子就全红了,方子业也彻底破了防:“师父,我自己把自己架起来了!~”
方子业看着自己的面板:“脊髓、神经治疗经验7级!”
赫然一行字在列。
这是方子业十天前就清空了所有的学识点加到的技能。
但这个东西,也不足以支撑方子业直接圆润通融脊髓损伤这个‘崽种病种’!
“师父,我是太高看自己了。”
“我……”
袁威宏说:“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东坡先生早在数千年前,就把你这时候的状态说明白了。”
“境界越高,能够做伴的人就越少,越会感到孤独与寒冷!~”
“你就是是人中无敌,也做不到天下无敌。”
“可以被雷劈死,被毒死……”
袁威宏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地抿了抿自己的眼皮:“只是可惜,你之前虽然说,你我二人,亦师也亦友,但你师父没做到。”
“从来都没能真正做过你的朋友。”
“没有人可以讨论,也没有人可以分享你的喜怒哀乐,甚至没有人可以和你探讨你做的一切。”
“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你自己的。”
“这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无头苍蝇?”
袁威宏说到了这里,又忽然长吸了一口气,问:“子业,你猜我,为什么要留在中南医院,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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