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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 “我在问他话,他还没说什么,你们跳个什么劲?”

  这句话无疑于将蒙托的面子放在地下踩,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两股无比强劲的精神力顿时隔空碰撞在了一起,掀起的余波激得周遭悬挂的风铃四处激荡作响。

  一直持旁观态度的弗朗斯眉心微凝,他看了眼静静喝茶的安谢尔,一咬牙这才出手将被精神力卷的摇摇欲坠的巨型植株平复在了原位。

  眼见着事态愈演愈烈,恺撒的浑身肌肉都已经绷直,是一副随时处在战斗状态的架势。

  蒙托也缓缓从高位上站了起来,锋芒毕露地直视着与自己针锋相对的雌子。

  “殿下。”

  烈火烹油似的空气里响起了一声很轻的呼唤,几乎只有恺撒能够听得见。

  还未等他缓过劲,身体却已经是先于理智地看了过去,似是在等待对方的下一句话。

  虞宴的手微微动了动,这才在恺撒咬压切齿的眼神下,吐出了一句与此情此景堪称格格不入的话。

  “我的手很疼。”

  这话让雌虫的动作冷笑了一声,手里的力道却是更用力了些。

  他的瞳仁泛着红,身遭的屏障顿时肉眼可见地膨胀了起来,似是铁墙般,面对着一道道冲击,却是没有再撼动分毫。

  那块小臂处的骨头几乎要让恺撒捏碎,但是他却依旧没有见到虞宴脸上有出现任何的表情,这不由让他心里灼灼燃烧的怒火更盛。

  “我在问你话,你是聋了吗?”

  “我听到了。”

  恺撒的喉头一梗,还未待他再有反应,就见虞宴望向了他。

  那一眼除了淡漠却是没有丝毫的情绪,没有痛苦,也没有辩解,静得像是一池千年不会再动的湖水。

  “喜欢你吗?”

  他的尾调仰了仰,说出来的话还带着往日里的几分缠绵。

  仿佛两者此时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而是又回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青年睁着朦胧的眼睛,对着他轻声说。

  “晚安,殿下。”

  但恺撒从来没有想过,面前这个在他看起来弱小,柔软,偶尔有些怯懦的“亚雌”会用一模一样的口吻对他说。

  “我骗你的。”

  轻得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片不怎么珍贵的羽毛,兴起时拿着看了几眼,没兴趣时就仍由它沿着秋风飘向不知名的角落。

  “阁下”

  雌虫用利齿咀嚼着这两个字,似乎想要吮出点为数不多的血浆。

  “我记下了,您最好也记住您今天所说的话。”

  称谓与尊卑像是倒装的沙漏,那点几不可闻的低语伴随着虞宴脖颈处出现的一道鲜红的血印,彻底消失在令人遍体生寒的秋风中。

  还没等盛怒中的蒙托下达命令去将伤人之后消失在原地的恺撒揪回来,席上却是猛地响起了一声惊呼。

  “达伦!”

  虞宴的目光随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刚好对上了林斯面若金纸的脸,以及他怀里遍体布满红纹的达伦。

  *

  圣赞节的事宜因为达伦突然到来的生长月而被中断,军雌与贵族的不满一时之间高涨不下,神殿和皇室之间因为达伦产生的间隙,让蒙戈尔的气氛肉眼可见的冰冷了下来。

  皇室并未按照规定将雄子送往神殿,而庭长也并未催促,只是贴心地就派人将孵化器送往了皇宫,却只是给了限定量的营养液,便带着大部分被强行打断旅行体验的雄虫返回了神殿。

  突然中断的旅程倒是对雄虫没有多大影响,圣赞节上发生的事给这群生在温室里的阁下带来了不少的冲击。

  左右前三天该玩的也都玩到了,犒赏日对他们的吸引力除却那点被雌虫追捧的虚荣心之外,实在算不上有什么可留恋的地方。

  故而大多数雄虫都十分爽快的应允了神官的返程申请,只有少许在前几日已经答应了求婚的雄虫留在了育巢。

  按照约定与伴侣先行体验一番欢愉之后,再行返回神殿筹备接下来的仪式。

  如果说唯一的变动,恐怕只能是神殿中多出来的一间宫殿,以及源源不断派往那处的神官。

  “他是雄虫?不太可能吧我听说他以前是皇宫里的亚雌,怎么可能会有亚雌突然变成雄虫这一说啊?”

  “谁知道呢,但圣柱总不能出错吧,再说了如果是假的,安谢尔早就把他赶下去了,还能一波一波地往那派神官不成?”

  “聊这些干什么,不嫌无聊啊,还不如看看今天新运来的宝石,我听说这是从昆提斯那里找”

  “你一天脑子里怎么全是石头,他算得上是难得的乐子了吧?多有意思啊,从卑贱的亚雌一跃变成圣子,我都不敢想象苏斯那张脸得有多臭!现在好了,达伦不来,原本一个人可以享受的大宫殿硬生生分出去一半,估计就连好不容易攥到手的管辖权也得丢喽~”

  “不见得安谢尔脑子坏了也不会把管辖权交到一个外来者手里,苏斯那家伙好歹在神殿住了那么久,总比那家伙要了解得多吧?”

  “无所谓喽,反正是他们俩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过你别说,那个亚雌不会和恺撒·蒙戈尔睡了吧?我还真没想到恺撒那个狗脾气能有脸色那么难看的一天,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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