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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你, 去找点别的事做?你这人怎么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苗霜指尖用了点力,轻掐他的耳垂,“将军这是腿好了, 不需要我这个医师了?”

  “……我没那个意思,”祁雁别开脸, “你下午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去附近山上做了点准备工作。”苗霜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盯着喉结边那颗暗色的小痣,又很想伸手去掐。

  祁雁及时抓住了他不安分的爪子,没让他再祸害自己脆弱的咽喉:“准备?什么准备?你不是去找长老了?”

  苗霜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完全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我找他们干什么?他们都想撤掉我这个大巫了,难道还能有商量的余地?”

  “我给他们准备了一份大礼,”他又凑近了些,薄唇抵到祁雁耳边,“不过这和你没关系,你少在这里转移话题。”

  声音的振动近在咫尺, 让祁雁耳根发麻,忽然, 他意识到哪里不对。

  “你是怎么知道我给圣子讲了一下午故事……唔……”

  话还没说完,嘴唇已经被苗霜堵住了,对方在他唇瓣上用力啃咬,似在发泄不满:“废话真是多,你在战场上杀敌,也这般废话连篇?”

  细微的刺痛合着湿润的热度, 让祁雁心头一惊,猛地把脸别向一边,压低声音道:“圣子还在边上!你能不能注意场合?”

  “这里是我家, 我的房间,他非要留在这里,看到了只能算他倒霉,”苗霜丝毫没有照顾小孩的心,眉梢微动,笑得恶劣又幸灾乐祸,“谁让你留他在房间里,不早点将他赶出去?将军,你这是自作自受。”

  祁雁:“……”

  难道不是他让圣子盯着他的?

  然而苗霜并不跟他讲这些道理,再一次吻了上来,熟悉的唇舌交缠因为旁人在场而变得十分谨慎,祁雁努力压制着呼吸声,不敢搞得太过热烈,可这反而引起了对方不满,苗霜眉头一压,狠狠咬破了他的舌尖。

  温热粘腻的血液一下子涌出,祁雁莫名其妙被他咬伤,不免也有些生气,这家伙总是这样蛮不讲理喜怒无常,明明他什么都没做,非要来找他的麻烦。

  于是他也报复般咬了回去,再一次品尝到了腥咸苦涩,苗霜似乎被他的举动勾起了兴致,整个人骑在他身上,和他吻得难舍难分。

  暧昧与厮杀的界限在这一刻变得不再分明,充满血腥气的亲热在两不相让中愈加激烈,试图夺走对方赖以为生的氧气,终于停下时,两人都有些气喘。

  祁雁胸口微微起伏,舔了舔嘴里的伤口。

  他之前就觉得苗霜的血发苦,居然不是错觉。

  刚咬破的伤口现在居然已经愈合了,这家伙的血似乎有促进伤口愈合的功效,每次他咬回去,嘴里反而好得快,要是不咬回去,就要肿好几天。

  难怪苗霜从不排斥他咬他,是在用这样的方法给他疗伤?

  真是个疯子。

  苗霜舔了舔嘴唇,红色的眼瞳在月色下显得愈发热烈,他已经很久没和祁雁亲热了,体谅他的身体,今天本来也打算浅尝辄止,可祁雁的反抗彻底激起了他的兴致。

  他慢慢解开了腰带,祁雁看到他的动作,眼中透出震惊:“你是不是真的疯了?至少也等我骨头长好!”

  “我说让你用腿了?腿不能动,不是还有手吗?”

  祁雁:“………………”

  某次不愉快的经历瞬间漫上心头,他难以抑制地露出厌恶之色,紧接着腕上便传来细密的刺痛,那是蛊虫被催动的征兆。

  一时间说不清被控制着帮他和为了不被控制而帮他哪个更令人不快,祁雁阴沉着脸色,伸手探向对方已然解开的衣服。

  “谁让你弄前面了?”苗霜却又不满,“弄后面。”

  祁雁:“???”

  到底还有完没完!

  他终于出离愤怒了,甚至忘记了圣子还在房间里,狠狠将指节深入,重重捻按。

  苗霜忍不住挺直了腰背,用力掐住他的胳膊,喉咙里吐出破碎的呼吸,再一次欺身吻他。

  手指触及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柔软,和这个三句话两句带刺的苗人截然不同,祁雁感受着这难得一见的苗霜,忍不住塞进更多。

  正在气头上,破除阻力的感觉让他解气,没管对方是否会疼,反正这家伙从来不求他轻柔,只嫌他不够。

  手指代替了腿与他纠缠,这双已经治好的手正有力气,应付这种小事还不在话下。

  奇怪的动静交杂在呼吸声里,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分明,终于一阵绞滞的跳动自指尖传来,苗霜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伏在他耳边吐着粗气。

  祁雁面无表情地抽回手,用手帕擦拭,冷冷道:“大巫可满意了?”

  苗霜趴在他肩头,享受着渐渐平息的尾韵,许久才舍得从他身上下来:“勉勉强强。”

  祁雁:“。”

  苗霜整理好衣服,筋骨懒散地下了床,把小太监叫来给他烧水洗澡,又将睡得不省人事的圣子拎了起来:“醒醒,让你盯着将军喝药,药呢?”

  向久正在梦里大吃特吃,被他立在地上,身体一歪差点摔倒,一下子惊醒过来,擦了擦嘴角快要流出来的口水,睁大眼睛:“啊!我忘记了!我现在就去!”

  祁雁也把自己挪上轮椅,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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