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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与此同时,怀里人的反应也随之而来,芬尼安胸前的衣襟被下意识紧紧抓着,随意束着的睡袍便因此松散开,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肉。

  芬尼安能感受到阿诺的脸埋得更深了些,嘴唇无意地擦过他胸前,触电般的酥麻感在那一瞬穿过大脑。

  他无声地轻喘了一下,眸色稍暗。

  芬尼安的身体比以往变化了许多,如果阿诺能抬起头仔细看,便会发现他的“父亲”胸前的弧度较往日稍鼓,哪怕是无意的触碰,都会引来些许酸麻鼓胀感。

  芬尼安略微苦恼地蹙起眉头,他的孩子总是那么羞涩,无论他再怎么诱导也不肯触碰其他的部位。

  但好在,今夜有个十分合适的借口,能让他得偿所愿。

  黑暗里,无人看清的眼眸愉快地弯起。

  阿诺被那乱作怪的手惹得全身燥热,连芬尼安的问话也听不真切,眼睛乱蒙蒙一转,话语模糊地咕哝了句,便要试图翻篇。

  “我以为它只是只小黑羊……它看起来那么无害,那么小一只,我哪知道它会是恶魔伪装的……”他支支吾吾地说着,紊乱的呼吸喷洒在眼前一片白皙上,视线下那微鼓的胸轻微抖动,阿诺却不敢乱瞟一眼,生怕下一秒便要被“父亲”按着脑袋怼下去。

  然而芬尼安可不相信他的话,轻飘飘一句“是吗?”裙下的手掌略微向上,稍稍动作便让阿诺轻颤不已,立马改口道:“不是不是……”

  他被芬尼安的动作弄出了点躁意,声音里带着些哭腔,充满委屈:“不过那也不是我的错……我的球滚到了草丛里不见了,它就带着球出现在我面前……明明是它诱惑了我……”

  他说着,小声啜泣,大滴的眼泪便落在了芬尼安的胸前,瞧着实在可怜——阿诺挤出了几滴眼泪,试图让芬尼安放过自己。

  这副模样确实让芬尼安心疼,但阿诺却忘了,对方的手还放在他的弱点上,动作虽轻缓,其中的意味却令人寒毛竖起。

  芬尼安的外表长得再怎么冷淡悲悯,内里却是炙热柔软,无比贪婪。

  而他哭的再可怜,也只会让欲求不满的男人更加兴奋。

  但阿诺还抱着一丝希望,冀望着芬尼安能放过自己一晚。

  静静地,芬尼安轻叹一声,手终于停了下来。

  阿诺眼中闪过惊喜,接着被对方捧起了脸,对上那双银灰色的眼睛。

  脑袋里闪过这只手刚刚碰了小阿诺,有点嫌弃,但想着安稳度过今晚,阿诺按捺下移开的想法,等待着芬尼安之后的话。

  他说:“亲爱的,你还记得父亲跟你说过的话吗?不要擅自与那来路不明的东西接触,不要对父亲隐瞒任何事情,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父亲”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裹挟着夜色的神秘,轻轻在阿诺的耳畔盘旋。

  “——而这些,你全都犯了。”

  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发丝,轻轻搭在了阿诺的脑后,“好孩子,你知道的,犯了错就需要接受惩罚。”

  他低声道,眼睫低垂,嘴角的弧度模糊又轻浅,压着少年后脑的手掌微微使力,声音是哄慰的语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乖,吸一吸,用力些,别怕伤到父亲。”

  ……

  ……

  再次晚睡的阿诺失去了所有手段,即使是精气十足的小钻石,也抵不过会流奶的狐狸精。

  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阿诺翻了个身,擦了擦从嘴角流下的眼泪,对自己毫无抵抗的毅力感到悲伤。

  可恶——那个男人流奶的样子也太瑟了吧(划掉)这样的日子究竟还要再过多久? !

  屋外传来西拉斯的敲门声:“小少爷,您醒了吗?”

  阿诺掀起被子,把自己的脑袋蒙起来,当作没听见。

  他藏在被子,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把被子掀了坐起身——门外的西拉斯打开了门,两人正好对视上。

  黑发的男仆怔了怔,他从小少爷散开的衣领窥见了些隐秘的痕迹。

  阿诺无视他的视线,愣愣地望向地下室的方向。

  那个不是玩家的男人下线了。

  ——————

  地下室,昏暗的环境传来鳞片与地板摩擦的窸窣声响,消失了数日的莫尔菲斯拖着长长的蛇尾,从黑暗里显露出身影。

  “砰……”

  重物落在地面的声响沉闷短促,鲜血顺着身下的伤口流淌,门外传来敲门声,前来清理的管家在莫尔菲斯回应后走了进来。

  地上的身影毫无声息,管家目不斜视地拖着尸体向外走去——这个亚裔外表的男仆是最后一个“耗材”,好在莫尔菲斯少爷已经恢复了理智。

  管家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作为世代服侍阿斯顿家族的忠实仆人,他见识过太多鲜血与秘密。在这个阴森偏僻的山庄里,诅咒缠绕的阿斯顿成员为了能够活下去,不惜做出任何疯狂的举动。

  当然,也包括信仰某些邪恶的存在——管家面无表情地掠过一旁被关押在特质笼中的羊首恶魔,化作原样的它睁着猩红残忍的眼睛,即使锁链穿透了它的四肢,也依旧不断发出低吼。

  第一次见到恶魔的老管家经过它时吓了一跳,习惯后倒能稍稍分点神,心里嘀咕着这头恶魔倒像是没有经过教化的无脑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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