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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棠梨眼睛一眯,手一指:“你是不是想在缆车上拍?”
“怎么一点都瞒不过你?”
他垂眸在笑,江棠梨抬着下巴在笑:“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
“所以我们说到第几天了?”
“接下来是第五天,”陆时聿说:“我们去马焦雷湖坐游艇,去莫尔日看四季鲜花,去施皮茨看大片的葡萄梯田。”
还有第六天的莱因河畔施泰因和第七天的日内瓦。
但是不等陆时聿说出他们的新家,那座占地三万多平米的古堡庄园时,怀里的人就已经睡着了。
嘴角有浅浅笑痕,像是带着他口述的画面进了梦乡。
而没有从他口中听到的画面,在第七天,在最后一缕夕阳沉入日内瓦湖的尽头,被陆时聿亲手送到了她面前。
湖水被残阳染成一片金,。私人码头两侧的水晶灯柱次第亮起,在微凉的夜风中摇曳出细碎的光晕。
身后是阿尔卑斯山的剪影,面前是铺满玫瑰花瓣的柚木甲板,而远处,能看见喷泉在草坪上划出银色的弧线。
江棠梨面露茫然:“我们今晚是要在这里夜拍吗?”
她刚一说完,G小调巴赫大提琴组曲从不远处传来,江棠梨刚一循声去看,数百架无人机从湖心岛升起,在夜空中拼出了她名字的首字母。
隐在湖边的悬铃木后的十二名弦乐手从树影里走出来。
与此同时,陆时聿也掏出那只装着9.9克拉粉色钻戒的丝绒方盒,单膝跪在了她面前。
盒子打开,主石四周的梨形钻石像一圈凝固的粉樱,绽放在她面前。
“江棠梨,你愿意嫁给我吗?”
心脏像是琴弓擦过羊肠弦的震颤,江棠梨整个人怔在原地。
许久许久,她唇角才浅浅张了张:“我、我们不是已经领过证了吗?”
对,他们已经是领了结婚证的合法夫妻,可是,他却欠了她一场郑重的求婚,包括这枚求婚戒指,也包括他此时跪下的膝盖。
所以,他又问了一遍:“江棠梨,你愿意嫁给我吗?”
日内瓦湖的波涛温柔地舔舐着码头立柱,淹没了她嗓子眼的那句“我愿意”。
蒙着厚厚一层雾气的眼底,就快要看不清他时,江棠梨噗嗤一声笑了。
“我还可以说不吗?”
沉重的钻石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陆时聿握紧着她的手。
“不能。”
他直起膝盖走到她面前,双手捧起她的脸。
“你听好了。”
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全是认准她一人的坚定:“你江棠梨这辈子就只能嫁给我,这是必然,而非偶然。”
——完——
陆时聿先是一愣,但是看着她跳着可爱的小碎步,又轻笑一声。
原来老公在漂亮的衣服鞋子面前也是不值一提的。
只是刚走到门口,老爷子电话打来。
“到了没有啊?”
“到了爷爷。”
“那你不知道跟我说一声,害我等了老半天。”
恍然想到两地的时差,陆时聿轻笑一声:“落地安全,您别担心。”
老爷子点了点头:“这几年你一直没有给自己放过假,正好趁着这机会放松一下,把梨梨给陪好了,多拍点漂亮的照片。”
“好,那您早点休息。”
通电话的时间里,陆时聿一直都隔着玻璃门看着里面的人。
一手一个,左一眼右一眼,像是在纠结。
陆时聿走到门口,刚一推门就见她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一背。
“你、你别进来!”
竟然还吞吐上了。
陆时聿站在门口:“为什么不能进?”
江棠梨不说原因,原地一跺脚,“你就在门口等我一会儿嘛!”
娇都撒上了,陆时聿哪有再强行进去的理由。
安安静静地在门口等上一阵后,见她拎着一个黑色的小方袋走出来。
“买好了?”
江棠梨点头:“我们回去吧。”
“回去?”陆时聿往旁边指了指:“还有几家店,不逛了?”
江棠梨摇头。
陆时聿却皱眉了:“奥古斯丁巷和圣彼得教堂都在这附近,不想去看看吗?”
当然想去。
可是再美的景都不及一直被她藏在心底没有问的婚纱照。
“太晚了,”江棠梨把她的小心思藏着露着:“明天不用早起嘛?”
当然不能像以前那样,让她睡到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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