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如闻言气得额头青筋暴跳,这贱妇分明就是在说本小姐就是那诗中所写一般恶毒,连艳群芳的妓女都不如。
她正要发作,却见周围人的人频频点头,纷纷指责她故意找茬,嫉妒凌谣的容貌才华,生怕凌谣也参加竞选良家子,抢了她的入宫名额。
“搬出淮帮来,很了不得嚒。江淮的盐市都是你们这群给弄坏的,等着吧,迟早有一天,朝廷会派人整治淮帮。”
“地上跑的鹅要跟天上的大雁比高低,这不是自讨没趣嚒。”
“凌谣姑娘是本届花魁的热门,岂会与你一般见识。王月如,一入宫门深似海,不是每个娘子都先像你一般拼命往官家的后宫里挤的。”
“……”
王月如气得胸前起伏不定,脸皮涨红。想她自诩容貌端庄秀丽,受教于名师学习琴棋书画,虽然出身商贾之家,但总比一个勾栏青楼里的女子要高贵吧。
故而她从未将凌谣放在眼里,可在朝廷选良家子的档口,坊间流传出这么一首辱人名声的诗,所谓人言可畏,若不找凌谣理论个明白,如何能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
可这明摆着占理的事,怎么到了眼前这群人嘴里,自己就成了十恶不赦之徒呢?
王月如着实气不过,叉着腰骂道:“凌谣那贱蹄子给本小姐提鞋都不够资格,她也配与本小姐竞争良家子的名额。”
此言一出,更是激起凌谣的护花使者们的谴责,彻底坐实了王月如自导自演的戏码。
王月如百口莫辩,指着一众人说不出话。家丁们见主子受了欺负,哪还管得了许多,逮着人就打。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周围的人投来目光,瞬间傻了眼。
人群纷纷侧目,惊愕之情如潮水般涌动。
王月如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双眼瞪得如同铜铃,难以置信地盯着阿四,尖叫声划破天际:“你这无法无天的刁民,竟敢动手打我!”
只见王月如捂着红肿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瞪着阿四,尖叫道:“你这刁民竟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阿四目光冷冽如冰,他一字一句地说:“像你这样蛮横跋扈、满口喷粪的泼妇,哪一点比得上凌谣!”
“你……”王月如气急,指着阿四的鼻子对家丁吩咐道:“给我杀了他,我要他死!”
“啪!”
阿四又是一巴掌甩在王月如的脸上,声音响亮而清脆,王月如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发丝凌乱,早没了先前的端庄。
周围的人群被这一幕震惊得目瞪口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然而,内心深处,他们却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痛快。
王家的家丁们愤怒地挽起袖子,如同一群野兽般朝阿四扑去。
阿四不屑地看着王家这群连庄稼把式都不会的家丁,几个回合间,便撂翻在地。
“王家大小姐,你不是要在下的命嚒,怎么这就要走?”
王月如见形势不对,在丫鬟的搀扶下想要逃走,阿四大马金刀的挡住去路,出言讥笑。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王月如面皮挂不住,气得直跺脚,也顾不得富贵人家小姐的礼仪操守,对着一旁几名不知所措的家丁怒吼。
家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露出犹豫之色。他们平日里跟着主子作威作福,哪见过这种阵仗,更何况阿四出手狠辣,一个照面就撂倒了好几个家丁,他们哪里还敢上前。
“没用的东西!”
王月如怒骂一声,见阿四脸上依旧挂着轻蔑讥讽的笑意,心中更是气愤,下意识地推开丫鬟的手,像是一只发疯的母猫朝着阿四扑来,一口咬住他的手臂。
“嘶~”
阿四吃痛抽了一口冷气,用力将王月如甩了开来,骂道:“疯妇,你是属狗的?”
“你……”王月如从未遭受此等奇耻大辱,羞愤得梨花带雨,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恨。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愤怒的呼喝声。
“何人敢伤我王崇德的女儿!”
转眼间,王月如的父亲,王家家主王崇德带着十几名护院打手气势汹汹地赶到现场。
王崇德见女儿倒在地上,衣衫不整,脸上红肿,顿时怒火中烧,目光如刀般射向阿四,他怒喝一声:“是你?”
“王家主有何指教?”
阿四面色不改,负手而立,颇有几分高人意气。
“好啊,你承认便好。敢伤我的女儿,当真是活腻味了。”
王崇德怒而冷笑,对着身后的打手们道:“废了他的双手双脚!”
“遵命!”
一众打手抱拳领命,转眼便朝阿四走了过来。
阿四面色不变,想到王家与淮帮翟氏乃是表亲,私盐一事必是脱不了关系,于是心中生出一计,将宁红妆的腰牌脸了出来,淡淡地道:“连武德司都不放在眼里,王家主,你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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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们脚步一顿,虽不认得腰牌,但武德司这个名头足矣让他们忌惮。
“武德司算什么东西,王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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