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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姬君凌又勾了她一下,含着她唇瓣低道:“求我。”

  洛云姝能屈能伸,没有犹豫:“嗯,求你……”

  姬君凌往里伸,清冷疏离的声线与极尽狎弄的长指仿佛来自两个人,他淡声指出她称谓的问题。

  “长姐。”

  他要她做戏做全套,如在掌柜的面前一样唤他一声“阿迪”,洛云姝作茧自缚,羞耻得开不了口。

  姬君凌看向屏风上的鱼戏莲叶图,游鱼离了水中。

  洛云姝坠入空落,他粗糙的指腹拂过精美屏风,其上莲叶、荷花栩栩如生,长指轻捏画上荷心。

  “嘶……”

  洛云姝抬手拼命按住他。再这样下去她的“晚节”可就保不住了,她唇贴着姬君凌颈侧央道:“阿……阿弟,我的身子不大舒服,我们能不能先回去?”

  别在人前,她会忍不住。

  “不是一直说想在摘星楼守岁?错过今年,明年或许不会再有机会。”姬君凌不再撩拨她,朝着屏外的侍者道:“顶层雅间可有人?”

  侍者忙道:“无人,无人!顶层雅间本留给姬家长公子,但那位适才派人来说府上有事来不了。”

  姬君凌戴上面具,仿佛他和侍者口中的姬家长公子并非一个人,抱起洛云姝:“劳烦引路,家姐体弱,需待在安静之处。”

  洛云姝没顾得上戴幂篱,装作体弱多病的样子,抬袖半掩着面,就这般被姬君凌抱入雅间中。

  他们对外称是姐弟,时下民风开放,无人会挑剔姐弟间的虚礼。

  在外面文火慢炖似的撩拨已熬干了洛云姝的顾虑和理智,一入雅间,姬君凌将她放上矮榻,遣退侍者后,洛云姝便不顾一切地抓住了姬君凌的锋芒:“衣冠禽兽……”

  水到渠成。

  他沉身倾近,两人齐齐轻叹,而后是隐忍又生分的疯狂。

  之所以说生分,是因为他们是初次在不必解蛊时做,彼此都无比清醒,还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

  亲昵时难免尴尬。

  洛云姝脸埋在姬君凌颈窝,发间步摇有节律地拂动。

  姬君凌低声唤她:“长姐。”

  “……闭嘴!”

  胡言乱语,洛云姝气急败坏,重重拍了下他后背,听到姬君凌低沉的闷哼才想起他的伤没好。

  “轻点。”

  恼怒大半化为内疚,洛云姝轻褪下他肩头衣衫,低头在那方要好转的伤口轻吻了一下,算是赔罪。

  姬君凌一滞。

  旋即变得更为过分。

  维持着在蒲团上亲密相拥的姿态,烛火不知疲倦地摇曳,接连丢了好几次,竟到了子时。

  洛云姝软在他怀里,颤抖着讨饶:“姬君凌,我真的累了……这回没有口是心非,真的……”

  姬君凌笑了下,放过她。

  这次他们都没有像往常解蛊那般推开彼此,回归客套。

  洛云姝趴在他肩头细细地喘息,想过要推开他,但既然都破了例,何必在意一时的界限?

  远处寺庙的钟声响彻。

  元日已到,天地间万象更新。

  姬君凌忽然抬起她的脸,沉默而意味深长地凝着她,洛云姝以为他是要调侃她口是心非。

  她要离开他怀里,他却按着她腰肢,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不含情慾、只有安抚的吻。

  洛云姝蓦地手足无措。

  她就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女郎,被姬君凌搂在怀中,堪称木讷地承受着这个轻羽似的吻-

  在摘星阁虽疯狂,但因在外面,那一个时辰里他们都极尽隐忍,虽尝到了刺激的滋味,却没彻底放纵够,后半夜回到姬君凌别居。

  又是一番起起伏伏的折腾。

  三更时分总算停了,洛云姝倦极睡去,天将明时察觉姬君凌起了塌,才发觉昨夜各自沐浴过后她竟忘了将姬君凌赶回自己房中。

  惺忪睡眼睁开一条缝,依稀看到姬君凌起身穿衣。

  折腾她一夜,他倒精神!

  洛云姝忍不住呛声:“起那么早,是赶着去投胎?”

  姬君凌理好官服的革带,回头看了一眼,洛云姝躺在他的榻上,裹着他平日盖的锦被,枕着他的枕头,一切都毫不违和,仿佛她就该住在这里,和他一道住在此处。

  目光落在她斑驳的肩头,凤眸忽然晦暗,视线再移到她绯红的面颊,忽然又变得柔软。

  不同于往日的散漫,半睡半醒时她卸去了一切顾虑和伪装,竟流露着几分凡是不操心的娇憨。

  目光停驻数息,姬君凌慢道:“今日宫中有大朝会。”

  洛云姝迷糊地应了一声,当初还是姬忽妻子时,二人虽多半时候分居,但她为了彰显妻子气度,每逢大朝会就会过去帮他更衣。

  “太久了……差点忘了有这东西,那件官服不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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