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0


  全然忘了自己刚才的心软。

  瓷浼回了寝居后脑子里还是在神殿时的画面,他躺在床上,感觉巫从泫对他的恶念要到及格线了。

  死法,由,抛尸点,巫从泫估计都想好了QAQ。

  瓷浼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一睡就入了梦境。

  瓷浼一睁眼便是这熟悉的地方。

  忽地,前面的视线被一团阴影笼罩,耳边响起一道低醇悦耳的嗓音:“你为什么要替那个人挡?他让我很不舒服,你不该替他挡的。”

  是邪神的声音。

  瓷浼一愣,他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瞬间明白了:“那根香,是你弄断的?”

  邪神托起瓷浼的手,吻了吻他手背上的红痕,没有否认。

  如果不是瓷浼替那个人挡了,这道红痕就是以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在那个人手上呈现。

  邪神漫不经心的想着,眼前的少年却不开心了。

  “下次不要这样了。”

  男人挑了挑眉,眸光危险。

  瓷浼刚想说“你怎么针对他,我都得护着他的,倒霉的是我”,触及目光,到口的话一转:“……这样太温柔了。”

  邪神:“……?”

  瓷浼见眼前的男人表情一滞,没有反驳他,便硬着头皮继续编。

  他神色认真,看不出开玩笑的意思:“不符合你狂拽酷炫吊炸天的气质。”

  邪神:“……”

  瓷浼最终总结:“傲天,还是太温柔了。”

  眼前的少年眸光清澈,不含半分假意。

  活了上千年的邪神头一次开始怀疑自我。

  第五章 让他看看,接受过别的男人情欲的你

  邪神不见了。

  梦境也消失了。

  瓷浼再醒来时,已经是求雨祭祀开始前一个小时了。

  瓷浼一起来便被仆从拉着洗漱,换上祭祀服。

  祭祀服很露,浅蓝金边的鲛绡外衫隐隐勾勒出少年单薄漂亮的脊背骨线,内搭白金衣摆有些短,衣摆挂坠的流苏晃动,一抬手,白皙纤细的腰肢便暴露无遗。

  下裙有两层,朦朦胧胧的显着那双笔直漂亮的腿,裙是由左到右,由长逐渐变短。最末的裙摆垂在少年线条流畅的小腿肚,脚踝处垂着那时巫喧舟替他系上的红绳。

  细瘦骨感的手腕上系着一对金铃,中间链条一直向上连勾着臂上的金环,长发挑出几撮扎成了辫子,垂在胸前,额前剔透的蓝白吊坠垂在眉眼间。

  瓷浼站在镜子前,有些不自然的扯了扯腰上的衣摆。

  “神使大人,请吧。”

  来催了。

  瓷浼深呼一口气,转身踏出门。

  他到神殿时,人已经基本到齐了。

  瓷浼从人群中间,一步步走上神坛。

  【激活剧情点三:祭祀求雨,与邪神苟且上】

  瓷浼迷茫了:?

  …与邪神苟且什么意思?

  喊邪神跟他狼狈为奸去欺负主角?

  “不用紧张。”

  是巫从泫的声音。

  瓷浼眨了眨眼,看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边的男人。

  巫从泫垂下眼,目光在瓷浼手上顿了顿,在看见少年手背上的红痕浅了很多后才移开目光,走了。

  好似只是顺便过来安抚一下瓷浼。

  神殿之下,伏着数百苗域族人。

  年轻的首领站在最前面,他并未跪下,只抬眼目光炙热的望着上面已经背过去的小神使。

  无人发现的时候,男人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

  鼓响。

  “祭祀,开始!”

  祈神的祭祀舞华美而充满了最原始的诱惑力——欲。

  神坛前少年舞姿有些生涩,外衫的轻纱被风托起,随步而动,转身时虚虚掩上神使昳丽的下半张脸。

  他垂眼半敛眸色,下腰侧脸时,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赤足泛着薄红,长发落了一缕在脸侧,只一瞬又回首。

  一片寂静中神使腕上的金铃响动声飘渺。

  迟珀被压过来的时候正巧就是这一幕,他不觉呼吸一窒。

  兽人的情期有七天,今天迟珀还是第二天,正是情.欲最烈的几天,看见求偶对象这幅模样,差点没忍住露出尾巴摇起来。

  许是目光过于直白灼热,瓷浼跳完后便看了过去,愣了愣,随即就听见一旁击鼓的神使喊道:“以兽人血祭神明,求得苗域无灾无难。”

  下一刻,一把匕首被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