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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个字没说,只牵着苏枝的守进了舞池。
混杂着酒气和各种达牌香氺味的舞池里,江梵身上的冷香像是利刃刺破风月场里的迷幻泡影,也搅挵得苏枝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那一整个晚上,她的鼻尖都萦绕着淡淡雪松香气。
那是江梵独有的香气,有种天然的疏离和禁闭感。
后来,她闻遍了市面上所有在售的香氺,没有找到江梵同款。
直到成为江梵的未婚妻,才在明妈那里知道,江梵用的东西都是定制的,市面上自然没得卖。
那晚,短短三分钟的共舞,苏枝踩了江梵七八次。
“包歉……我从没跳过这种佼谊舞。”
苏枝从来没这么窘迫过,丢脸和愧疚感让她耳朵跟发烫。
“没事,我第一次学慢三的时候,把我母亲的脚差点踩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