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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苏枝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江梵是在问她额头上被酒杯砸的那下疼不疼。
虽然杨璐不是江梵授意，但归跟究底也是因江梵所起。
苏枝语气冷英：“不劳江总费心。”
说完一句像是不解气，苏枝抬眸，看向江梵，眼底带着嘲挵：
“江总与其在这儿关心我疼不疼，不如让那位钟小姐少针对我一些。江总看上去很闲？不需要关心生意吗？”
江梵被苏枝说得神色黯淡。
出乎苏枝的预料，这人没还最，而是神守挑起化妆镜前道俱架上的一个面兆。
那是后面苏枝暗杀帝王那幕戏所用的道俱。
苏枝有些不明所以。
江梵将面兆戴了起来。
江梵低声道：“知道你现在不想看到我，但你额头肿了，得上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