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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
她给自己暗暗鼓劲:“看来我还得再加强锻炼自己,绝不能输给那些毛头小子啊。”
“等有机会让姑娘再看到老奴的身手,我们这些闲的长蘑菇的老东西,才能有机会再得到重用才是……”
在暗处听到这些话的雀儿,一脸的黯然神伤。
李卿落带着杀一杀二先去了一趟珍馐酒楼。
然后又去了桂园。
酉时,段容时自然就来了。
二人一起用过晚膳后,李卿落才提起李家的事来。
“殿下,李朝靖的案子可有断定了?”
李卿落手里拿着蒋家那封真正的书信。
此事,她一早就告诉了段容时。
可以段容时的性子,即便再喜欢李卿落,也不可能为了儿女私情而徇私舞弊。
虽然李家是太子和皇后一党一心想要弄死,但李朝靖当年犯罪也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他当初最多做到,将她和裴老夫人先一步脱宗离族,将她们祖孙二人摘了出来。
李卿落便只能自己想法子。
她也并非想真的把人捞出来。
不然她早就动手了,也不会让李朝靖和李恪川父子俩被关这么久,在里面吃尽苦头。
她只是怜悯祖母。
而且,也不想让皇后一党称心如意。
“若是让此事有争议,轻罚一些,可有可能?”
段容时:“你想如何轻罚?”
李卿落:“流放,或是抄家,都可。”
“只要还能留个活口。”
不然,若是全族跟着被罚砍头,李家那些女眷也要统统跟着丢命。
包括欢姐儿,柳姨娘她们。
段容时没有说话。
李卿落起身跪了下去:“殿下,民女知道,民女的想法有了私心,罔顾了事实。”
“他是该死。”
“但他一人死,足矣。全族跟着遭殃,这刑罚就不残酷吗?”
段容时:“你敢质疑大梁律例?好大的胆子!”
李卿落盯着段容时的眼睛。
她知道自己现在在他这根老虎头上拔毛,是找死的行为。
可她也答应过祖母的。
“求殿下给个机会……就五年,五年后,民女若是还活着,就亲自解决他,大义灭亲以正公道!”
“就算如今李家真的全族被灭的话,不也如了皇后一党的心意了吗?”
“如何?”
五年,也够祖母全了自己的遗憾了。
五年后,她再把真的证据送给祖母,公正不阿的祖母自会明白她的意思的。
段容时弯腰伸手过来抬起李卿落的脸。
他眯眼盯着她:“什么叫,五年后你还活着?”
“李卿落,你有事瞒着本王?”
李卿落撇开头去。
“世事无常,民女只是打个比方。”
段容时:“行了,起来吧。”
“这件事,你可以给长公主写信。你手里不是还有两封蒋副将生前别的笔迹吗?”
“将它一起送给长公主,长公主看过就明白了。”
长公主和皇后一向不对付。
她会很乐意搅和此事的。
到时,证据有瑕,就无法完全鉴定李朝靖的罪。
李卿落也是如此想的。
但没有过段容时的路子,她怕此事以后会生在二人之间成了刺。
得到他的一个允诺,李卿落回去就会写信。
段容时见她还跪着,叹了口气,亲自将她拉起来靠近自己。
“你如今就是如此拿捏本王的?”
他气的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
不过,这李朝靖迟早都必须死,他确实不介意他再晚死个五年,又是如何死。
比如流放的路上,不正常的死法,那可太多了。
至于她说的刑罚酷吏……作为曾经一夜就将人灭门的肃王,他没有话说。
李卿落红着脸挣扎着脱手,走远了些。
“殿下,说正经事。”
段容时察觉到李卿落在躲着自己。
她不愿他碰她?
虽说只是拉个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