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面露不解,“这是个玩笑吗?”
“不应该是,”拿侬道:“他没必要为了一口白开水,骗我走一趟。”
拿侬没注意到一个身影从最里面的角落里走了过来,还不轻不重地撞到了她的肩膀。
“请原谅,女士!”
这个人含混地道了个歉,然而还不等拿侬看清楚他,就见他指着桌子道:“这是您的东西吗,女士?请务必把东西看好,巴黎的酒馆到处都是小偷。”
拿侬愣在当场,就见刚才还空空如也的柜台上,赫然出现了五个闪闪发光的金币。
她知道她所行已经获得了回报——于是她根本不关心这五枚金币背后的交易,愉快将金路易放在自己胸口的绣花口袋里之后,就施施然离开了。
她走后,就见刚才那个事不关己的酒保放下手中的锡纸杯,抬起了头来,“我们的船长发来了最新的求助,看来他成功进入了巴黎,就像他宣称的那样,围成铁桶的巴黎对他敞开胸怀,他进入这里有如无人之境。”
“没错,就像他带领我们劈开封锁线一样,他总是这样轻而易举,”他身后,刚才那个撞了拿侬的粗壮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角落里,就听他道:“不过,似乎出了一点小麻烦,我就知道——巴黎可没有伦敦那么淳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