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马煜四人立马纳头便拜,高呼未逢明主,一下都不带犹豫的。
向远以己度人,换成他是冯驾鹤,绝不会任由一个外人胡作非为。
可偏偏,冯驾鹤就是不管不顾,两耳不闻棺外事,一心只想躺板板。
向远分析整理手头上的线索,现如今的冯氏利益对冯驾鹤不重要,哪怕他把雁峰城掀个底朝天,冯驾鹤也不会站起来说半个字。
其次,冯驾鹤对王氏二人颇有不喜,出于某些原因,自己不好动手,于是撺掇他将两人赶走。
冯驾鹤在等更重要的东西!王氏同样也在等!且王氏此来有所倚仗,冯驾鹤心存顾忌,不便直接出手。
只有通幽期才能对付通幽期,能让冯驾鹤不便出手的,只能是王氏背后的通幽期。
雁峰城内,还有一位通幽期宗师!“原来是这样……”
向远轻轻吹开杯中浮香,心中豁然开朗,难怪总觉得处处透着诡异,敢情是雁峰城背后有两位通幽期宗师在博弈。
问题来了,你俩在等什么?天上掉馅饼?还是通幽期宗师都要心动的天材地宝现世?
向远瞄了眼欲言又止的王芸熙,心中盘算着要不要施展一下美男计,用出众的个人魅力和无与伦比的口才,从王芸熙口中套出重要情报。
他租房子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从未失手过,故而信心十足。
转念一想,王芸熙未必知道真相,更何况,王氏通幽期就在城内,万一被对方察觉端倪,他被迫和通幽期宗师交手,岂不是让冯驾鹤捡了个大便宜。
仙不是这么修的,兵法也不是这么写的。
向远暗自摇头,决定还是稳一手,根据匹配机制,他这种孱弱无力的化神期,稍有不慎便会沦为通幽期宗师棋盘上的棋子。
冯驾鹤已经在推他入局了,没理由还要往前冲。
这美男计不施也罢,养精蓄锐,回去对禅儿施展美男计,小妖女这么欢喜他,肯定一施一个准。
见向远不说话,甚至懒得搭理自己,王芸熙自讨没趣,起身施礼告退。
返回客房,对族叔王觅风摇了摇头。
“如何,他骂你了吗?”
“……”
族叔,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王芸熙叹了口气:“他并未出口成脏,直接无视,对我不理不睬。”
“那还不如骂你呢!”
王觅风跟着叹了口气:“如此说来,你也没提婚约的事咯?”
“自取其辱,不如不说。”
“话虽如此,可再过三天就是冯驾鹤下葬的良辰吉日,我等终究是外人,不找个由头,不好混入冯氏祖地……”
王觅风盯着王芸熙,见其低眉顺眼好似魂游天外,也不好开口逼迫什么:“罢了,到时厚着脸皮前去,只要能避开冯文书,我自有办法进入,兄长交代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
三天后。
天光未亮,雁峰城一片肃穆。
冯府门前,白幡高挂,纸钱纷飞,哀乐低回。
冯驾鹤的灵柩被缓缓抬出,上等玄木打造,漆黑如墨,八名身强力壮的先天期子弟肩扛灵柩,步伐整齐。送葬队伍人均披麻戴孝,规模庞大,几乎占据了整条街道。冯氏祖地位于城外雁归山脚下,背靠青山,面朝碧水,风水极佳。
远远望去,祖地气势恢宏,入口处是一座高达数丈的立碑,上书‘天剑冯氏’四个大字。过了立碑,是一条青石铺就的神道,两旁矗立着数十尊石像,有仙鹤、麒麟、青龙等瑞兽。
神道尽头,是一座巨大祭坛,同时也是冯氏历代先祖的陵墓入口,墓碑林立,刻有诸多名讳。
灵柩被缓缓放置在祭坛中央,冯氏族人依次上前叩拜。
一白胡子族老手持祭文,高声诵读:“冯氏先祖在上,今有冯氏家主冯驾鹤魂归祖地……愿先祖庇佑,护我冯氏子孙昌盛,福泽绵长……”
一堆劣祖劣宗在上的话,听得向远面无表情,余光瞥到王氏的两个闲人,再看看冯驾鹤一动不动的棺材,视线放在祭坛位置,沉吟若有所思。
出世的天材地宝没看到,规模庞大的墓园赫然在列。
几个意思,冯驾鹤不好意思挖自家祖坟,躺进棺材,潜伏进去偷偷挖?王氏也是来刨坟头的?这和令人不齿的守灵派有什么分别?我拷,刑,你们有冢!向远吐槽的时候,族老终于念完了又臭又长的悼词,将手中的祭文投入火盆,火焰呼一声腾空而起。
纸灰随风飘散,螺旋升天,似是冯驾鹤在对众人告别挥手。
几乎是同时,祭坛绽放冲天光芒,耀眼光芒直冲云霄,贯穿天地,破开厚重的云层,将整个雁归山映照得一片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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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祭坛位置轰隆颤抖,随光芒散去,露出一条深不见底的甬道,石阶蜿蜒而下,通向幽暗陵寝深处。
一时间,哭声大作,向远也跟着嗷嗷了两嗓子。
老冯家固然在雁峰城有一腚地位,但也没嚣张到大活人陪葬的地步,故而抬棺的先天期还要返回。
向远见棺木缓缓移入甬道,对一旁的冯文雨道:“你在此地不要走动,主持大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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