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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宴歌之间,享受作为全场唯一真预言家的快乐,她一个劲去看右手的池宴歌和陈序青,动作明显到她回头陈以理也在看,还问她:“你看什么呢。”

  乔献摇头:“我什么都没看。”

  夜晚的阴云将本来就不圆的月亮再盖掉大半,对面山头绽放烟花的时候,乔献兴奋地拉着陈以理到栏杆边欣赏。

  陈序青没动,歪着脑袋望那不近不远的烟花,表情沉静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池宴歌看着陈序青这样的动作,突然想起陈序青大四那年她们两人逛完露天影展散场时,场内同样放起了烟花,陈序青也像这样固定在原地只歪着脑袋仰望那片璀璨的夜空。池宴歌以为当时的陈序青只不过单纯被一朵朵的火花流泻所吸引,今晚才知道陈序青是在那个时候决定去拍纪录片。

  所以,陈序青,你现在也在做决定吗。

  乔献回头叫她:“池宴歌!快来快来!你看这烟花的形状像不像我俩小时候一起看的那个!”

  池宴歌起身,走几步,搭住乔献举给她的手,被乔献拉到乔献跟陈以理之间,池宴歌想回看陈序青,被乔献一把揽住肩膀:“好啦好啦,吵架了就分开静一下嘛,不要闷在一块儿。”

  池宴歌莫名:“……我跟谁吵架?”

  “下午,陈序青把她放我这的存款全部拿走了。”

  旁边基本没单独跟池宴歌说过话的陈以理,冷不丁冒了句,“她什么情况?是不是准备离家出走?”

  【作者有话说】

  今天也有惊无险更出来了!

  第46章 N-警告

  下午那会儿, 池宴歌睡了个午觉,半小时吧,陈序青就坐在阳台把玻璃门拉上给回消息说有时间的汤茯打了通微信电话。

  她没聊池宴歌说的那半年语言培训的事。只说自己在收集医疗纪录片的资料, 看到有的医院会派骨干医生出国学习语言,问汤茯了不了解相关的事或者汤茯不方便说的话上哪儿可以查到。

  “这没什么不方便的啦,据我了解的话, 与工作无关单纯进修语言的情况还蛮少的。”汤茯在电话那头走路, 声音有点喘,“一般来说,都是要让院里医生出去外派研学啦、深造专业技术啦或者带团队去对外医疗援助之类的吧,在此之前都可能会组织一段时间的外语培训和临床培训。”

  汤茯跟路过的医生打声招呼, 又想起来问:“诶?你不是跟池宴歌在一起么按理说她应该比我了解啊?”

  挂断电话。

  陈序青明白了。

  原来半年不是她和池宴歌分离的时间, 而是池宴歌给她俩这段关系结束所预设的倒计时。

  乔献、池宴歌和陈以理的背影映在陈序青的瞳孔中。

  池宴歌再次回过头来看她。

  陈序青紧抿双唇, 最终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完了这场遥远的烟花庆典。

  第二天,四人去位于荡川峡西段的融颂寺拜庙。

  大难不死的乔献,边上台阶边跟另外三人讲:“安安跟我说这融颂寺签文最灵的就是姻缘和事业, 来了至少要求一样再走。”

  “你不是来求平安的?”

  乔献挠挠耳朵:“也求呀。”

  一路拜进最后一座求姻缘的太阴星殿, 刚迈进门栏, 乔献就推推陈序青的胳膊:“去吧去吧你就试一试吧,好不容易来一趟, 再不求都该结束了。”

  前面, 求财的乔献拜的莲师宝殿, 求事业的陈以理拜的普贤神殿。

  而陈序青和池宴歌都没抽签, 乔献估摸着,这两人也该是在等最后一个姻缘殿, 毕竟这融颂寺有“一日只一签”这个不成文的习俗。

  求多了, 就都不灵了。

  话说回来, 也不知道这两人昨天到底吵了什么,一晚过去了气氛还是怪怪的。

  乔献推完陈序青,再往前进半步,瞄陈序青左手那表情冷冰冰的人:“池宴歌?你也求一个呗?”

  后来陈以理吐槽乔献不该当演员,该去当红娘,乔献非常赞同。

  回到眼前。

  陈序青和池宴歌一左一右跪在蒲团上,闭眼对着太阴娘娘的塑像祷告,哗啦哗啦,两个人摇晃签筒的频率相近,连掉出木签的时间都只差半秒。

  池宴歌起身后,陈序青没动,对住持双手合十,随后再单独掷了一筊。

  两反。

  意为不可以。

  走近池宴歌,陈序青同池宴歌一起领取签诗,陈序青看着池宴歌把一张签诗快速揉成团,她沉下目光,回正视线看自己手中一张。

  【有意未能往,月暗云中藏,风雨皆无度,遥遥隔天望。】

  凶签。

  陈序青垂下胳膊,乔献和陈以理去外面等了她旁边就只有池宴歌,她表情没有遮掩,池宴歌便笑着直白问她:“你的签文不好?”

  “嗯,看上去糟糕透了。”陈序青说完,走到炉鼎旁,说是求得凶签在此焚烧即可求得有一天的化险为夷,她玩笑道,“池宴歌,你该不会哪天又拍拍屁股就把我丢下了吧?”

  陈序青手捏着签诗,火焰燎扫签纸尾端,她没松手,“这签文看上去好像有这个意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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