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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序青往烤架上摆红薯,摆鸡翅,刷一层薄薄的橄榄油:“没有啊,你心虚吧,才觉得我说话——”

  陈序青拿着烤刷,对池宴歌微微一笑,“别有风味。”

  完全回到了两个人最热恋的时期谁都不管谁死活的快乐,别看陈序青年纪比池宴歌小,想要呛池宴歌的时候完全不输,用乔献的话来形容——“俩阴阳怪看对眼了。”

  说起乔献,乔献这会儿也正给池宴歌发微信——这还是池宴歌跟陈序青上回分手后,第一次过生日没带乔献。

  乔献骂她:池宴歌你重色轻友陈序青回来就不管我了是吧!我也要过生!

  池宴歌:你七月的生日。

  乔献:我不管!我从今天开始生日就是12月24!我!也!要!过!生!

  池宴歌发了个“再见”的表情包,陈序青爱用的,她就存了。

  然后她放下手机,陈序青把一份烤好的红薯擦干净递给她。

  十二月底的寒冬,手离开烤炉一会儿就变得冰凉,捧着红薯,暖意在池宴歌的手中散开,这两个多月和陈序青之间的平静叫她时常恍惚,就连真实坐在她对面被红薯皮烫了下对手指呼呼吹气的陈序青都像是一道幻影,她并不是十拿九稳,更说不准真的要出发的那天她还能不能见到陈序青。眼下越是稳定的幸福感,越是催生着她对不确定的未来的恐惧。

  每次想要拉远与陈序青的距离,戒断,又每次走出手术室被白光晃眼,被随机出现在医院门口的等她的陈序青弄得不知所措。

  自己好像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能狠下心关门、再也不理陈序青的池宴歌。

  陈序青吃掉半颗红薯,边被烫嘴边去望她们这块营地外跑过的小孩,吃完,回头发现池宴歌还保持着捧红薯的动作沉思。

  那表情,仿佛在池宴歌手里的不是红薯,而是一个准备送进手术室的巨大难题。

  池宴歌微微敞开着黑色防寒服的衣领,里面是一件低圆领白毛衣,锁骨上戴着一条样式简单的细银项链。

  真不怕冷。

  陈序青起身,走去拿起被池宴歌丢在旁边椅子上的围巾。池宴歌不怕冷,她看着怕。

  池宴歌的走神被突然包裹的围巾唤回,这会儿,陈序青已经搬来另一张折叠椅靠在她身边,从她手上拿过红薯,摸温度:“都凉了。”

  陈序青把凉掉的这个放回烤架上,再起身去取隔热手套,从架子上又拿了一颗被火燎熟的红薯。

  陈序青没取手套,就着手套把红薯捧在手心,低头在池宴歌面前呼呼吹气。

  池宴歌抬起她的下巴,突然倾身吻住了她的唇,陈序青的手被滚烫的红薯耽误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怕烫到池宴歌,只好把双手一个劲往两人之间的低处躲。这突如其来的吻并不是浅尝辄止,柔软的唇反复贴近,还在愣神中的陈序青缓慢眨了下眼,被池宴歌警告:“陈序青,闭眼。”

  寒意肃起的夜晚,一颗红薯从滚烫变得冰凉,再掉落到折叠椅下滚了两圈,最终定格在池宴歌的椅边。

  一滴眼泪掉落在陈序青的手背上。

  陈序青顿时清醒了不少,她睁眼,抵住池宴歌的肩,另一只手去抓池宴歌搂着自己的胳膊,目光企图往池宴歌眼睛上看:“你——”

  池宴歌垂眸避开陈序青的视线。

  掉下眼泪的人,冷声,第二次对陈序青警告——

  “陈序青。”

  “闭眼。”

  【作者有话说】

  流血也流泪,但不认输的姐kkkkk

  第47章 N-秘密

  “别闭眼!”

  工作日晚间聚餐, 汤茯一手扶着林蓓的脸另一只手用眼线笔在林蓓睫毛缝隙之间描摹,“我这是新学的手法,画出来的眼线又自然又平滑。”

  林蓓哭诉:“可是汤医生, 你快戳到我眼珠了。”

  池宴歌坐在她们对面,皱眉,端着的热茶一口没喝。她没汤茯那么认真研究美妆, 但眼前的场景怎么看都不像帮忙改妆, 倒很像林蓓受到了科室前辈的暴力胁迫。

  还有三天就是跨年夜了,周一的时候林蓓正式向科室前辈们宣布了以后不选外科的事,大家都挺惋惜,三天两头有空就分批请林蓓吃饭。

  这轮, 就是池宴歌和汤茯请客。

  汤茯死死摁住林蓓的脸:“忍忍就好啦, 一会儿美美地去约会吃宵夜, 一举拿下。”

  是的,林蓓有了心仪对象,今晚准备告白。

  说到这, 汤茯瞥了眼池宴歌, 她至今都不知道池宴歌和陈序青进展到哪步了, 先前池宴歌过生的那两天人间蒸发,她也没见池宴歌或者陈序青发个在庆生的朋友圈。

  搞的神神秘秘的。

  于是, 她咳了声, 感慨:“唉, 谈恋爱这种事还是得一鼓作气才好。”

  她转头看池宴歌, “你说是吧,池医生。”

  池宴歌神色淡然, 没接话, 只对汤茯轻轻一笑。

  汤茯放下眼线笔, 故意又看着池宴歌问:“说起来最近很少见到小陈妹妹嘛,她是拍完东西回家了?”

  林蓓拿着手镜左右检查,比较满意,顺着汤茯的话说:“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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