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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硬推池宴歌的肩膀,让池宴歌的吻离开自己,两人眼睛看着彼此,陈序青语焉不详,问:“你……你是想?”
“嗯。”池宴歌上身抬了抬,调整姿势,“可以吗?”
其实从上次之后,两人还没有进行过第二次,陈序青听见池宴歌的肯定就开始紧张,连呼吸都变沉了。
“可以……但是我今天……没什么力气……”
池宴歌的指腹摩挲陈序青的侧脸,眼里饶有趣味地盯着陈序青看了会儿,陈序青红着脸和池宴歌对视,池宴歌摸她脸的手又去理她的耳发,指尖轻轻地略过她的耳廓。
陈序青难以顺畅呼吸,心跳如擂鼓。
池宴歌的肩膀往前倾,吻着陈序青,不一会儿陈序青的身体又烫了起来,她跟池宴歌的身体紧紧贴着彼此,她闻着独属于池宴歌身上的香气,像掉入了一场迷离的梦境,她的右手摸着池宴歌的头发,左手扶着池宴歌的下颌。
她的双腿一直搭在池宴歌的腿上,有点麻,挪动了一下,便感觉到池宴歌那吊带裙的裙摆被她无意撩开。
池宴歌的皮肤很烫,又或许烫的是她,她回应着池宴歌的吻。
浓烈而紧密。
两人躺在沙发上接吻,池宴歌的手游过她的肩头,慢慢抚上她腰间的肌肤。
陈序青闷哼了一声,扶着池宴歌下颌的手往下落,两只手都紧紧扶住池宴歌的腰。
陈序青靠在抱枕上的身体有点下落,池宴歌环着她的腰,重新往上抱了抱。
耳间温热的触感让陈序青把脸埋向池宴歌的颈窝:“不行,池宴歌,我耳朵怕痒。”
陈序青声音还没恢复。
带着浅浅的鼻音,说起话来更像是撒娇。
池宴歌没理陈序青,让陈序青不得不把怕痒的感觉紧紧抓在池宴歌的后背上,明明上次做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面料,那时候让陈序青很得心应手,这次她却感觉总也抓不住。
又凉又滑。
陈序青的腰完全陷落在沙发里,池宴歌的吊带裙也被两人之间的动作带得越来越短。
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声,陈序青的手完全攥紧了池宴歌的衣料,池宴歌的发丝落在陈序青的脸上,池宴歌的吻停住,让陈序青不明睁了下眼。
池宴歌微微皱眉,在紧张,在考虑。
陈序青呼口气,声音很轻,摸摸池宴歌脸:“来吧。”
沙发变重,抱枕被时轻时重的身体压着。
时而传来的疼痛感让陈序青咬紧后槽牙,但很快,那种感觉又会被另一种感觉替代。
交错。
陈序青背上的汗越来越多,她终于感觉到了初夏的热,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她的脖颈上。
又可能是池宴歌的发丝,都乱七八糟,七零八碎,交错在她的耳边。
天色完全暗下,沙发上也静了下来。
陈序青躺在沙发上轻轻喘气,池宴歌埋在她的肩旁,也与她相同频率地喘气。
陈序青抬手摸着池宴歌的头发,稍稍抬起上身,去够到卫生纸盒,扯卫生纸,帮池宴歌擦了擦手指。
好累。
果然像池宴歌说的,好累好累,感觉灵魂飞到了另一个世界,只剩下疲惫的躯壳在呼吸。
两人抱在一起休息够,池宴歌才慢慢起身。
举起左手正反看了看,又皱眉,像在思考一道难题。
陈序青仍然倒着,感冒像是又加重了似的,让她睁个眼睛都嫌钝重,她见池宴歌盯着手指琢磨,有点想笑,问:“池宴歌,你该不会是在复盘吧?”
池宴歌又扯了张卫生纸,擦擦中指的指根:“不是,刚才太乱,用错手了。”
“你不是本来就是左撇子嘛。”
“嗯。”发现擦不掉了,池宴歌把卫生纸揉团,起身,捡起桌上、沙发边所有的纸团,丢进垃圾桶,“但是现在习惯用右手了。”
“哦。”陈序青懒洋洋点评,“还挺讲究哦。”
陈序青想起来刚才自己无意间触碰到的地方,清清嗓,仰头问已经走到沙发背面的池宴歌,“我刚才好像感觉到你也有点……你需要吗?”
池宴歌的声音远远飘来:“你不是没力气么,现在应该更没力气了吧——”
陈序青:“……”
池宴歌你的嘴可真毒啊。
洗完澡,两人又清清爽爽地靠坐在沙发上,陈序青继续穿得严严实实,问旁边换了件露肩睡裙的池宴歌:“你真的不怕冷吗?太阳一下山我就感觉家里阴风乱窜诶?”
池宴歌右手搭在靠枕上,脸撑着,漫不经心看陈序青:“刚才你有觉得冷吗?”
陈序青一个枕头丢过去:“你现在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啊!”
池宴歌很满意地笑了,正经回答:“你是因为还在感冒才会觉得冷,天气预报今天都二十多度了。”
“哦。”陈序青拿回抱枕,摁在怀里,盘腿坐着,“对了,我想这两天找个时间,请乔献她们吃顿饭,然后跟她们说一下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