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0

关部门或者同行公司率先出手,没想到居然是喻修竹以自毁的方式,主动将这一切摆在了明面上!

  喻修竹将啤酒饮尽,思绪翻涌,“作为工作室的合伙人之一,我被有关部门控制、配合接受一切调查。”

  那段时间,外界发生了很多事,有人落井下石,也就有人想着“救”他出来。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已经是快三个月后。

  陈弈星等人被判刑,而喻修竹和这些破事没有牵连,被判无罪释放,因为这个判决结果,圈内还有人在背后造谣:

  “喻家够有能耐的,这都能救得出来?”

  “喻修竹要进去了,谢从矜和谢家着什么急啊?这两人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当然,诸如此类的言论最后都花钱镇压了下去,没有人继续在明面上说。

  “再见到谢从矜的时候,他已经不是我手底下的艺人了。”

  “……”

  景瞬对鼎星工作室的判定结果有所了解。

  参与非法酒局和交易的艺人被软封杀,剩下的无辜艺人在被波及前,全部完成了提前解约、跳槽等一系列的自保行为。

  “他问我为什么要瞒着他?为什么要擅作主张将他‘送’到其他大公司?他还问,我们这两年多的关系到底算什么?”

  喻修竹想起谢老先生的劝告,更了解以谢从矜的性格——

  如果得知真相,必然会和家里人闹翻天!到时候不止是谢家,就连喻家都会跟着一团乱!

  无奈之下,喻修竹只好丢下一段违心又冷漠的话:

  “你想什么呢?我们之间本来就是各取所需,满足一下彼此需求。”

  “现在鼎星已经没了,你跟在我手底下也没用,我提前移交了你的合约是为了你好,以后我们别再联系了。”

  谢从矜哪里肯就这么罢休?

  第一次付出真心就遭到了这种程度的“背叛”,小狗破防自然就会乱嗷乱叫——

  前一秒还对着喻修竹说着‘违心难听’的话,后一秒就又开始别扭道歉,无数次深夜喝酒后,更是忍不住给喻修竹打了很多电话。

  喻修竹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这才狠下决心将谢从矜的微信、电话等联系方式统统删除。

  “……”

  景瞬回想起来,当初在游轮甲板上和谢从矜聊天时,对方曾经说过:

  “喻修竹最会的就是打着‘为你好’的名义骗取你的信任,再利用信任‘出卖’你,把你吃得渣都不剩。”

  想来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太爱了,却找不到再和好的办法。

  “再后来,谢二专注在了电影拍摄上,他没再联系过我,反倒在电影圈越来越吃得开,我独自缓了两年才重开了竹林经纪。”

  这一次,喻修竹没再选择和其他人合伙,而是让自己当唯一的老板,以便掌握公司的全部动态。

  喻修竹看向景瞬,直言,“公司刚开始的那半年很困难,因为发生过之前的事,没有演员和艺人敢放心跟我们合作,你是一个例外。”

  喻修竹找上景瞬的时候,对方直接就表明了意愿。

  景瞬扬唇,“那是我眼光好,知道喻哥你靠得住。”

  “无论如何,我还是得感谢你对我的信任。”

  “喻哥,我才是要感谢你对我的帮助。”景瞬真心回应,又将话题绕了回来,“那你现在和谢二,是什么情况?”

  “能有什么情况?”

  喻修竹隐去了前段时间重蹈覆辙的一夜情,有些回避地离开视线。

  他将啤酒瓶丢进垃圾桶,起身,“好了,早点睡吧,明天下午的飞机要回去。”

  景瞬感觉得出眼前人有事没说完,但不好勉强对方继续,只好应下,“嗯,喻哥晚安。”

  “嗯。”

  两人住在同一个酒店套间,不过是左右分开的两间房,景瞬回了房间、锁上门,第一时间给恋人拨去了电话。

  迟归接得很快,“喂,你和喻修竹聊完了?”

  “嗯。”

  景瞬在行程报备方面很乖。

  他提前给迟归说过要和喻修竹夜聊,所以在刚才那一个多小时里,对方很默契地没有打电话打扰。

  景瞬想起喻修竹和谢从矜的过往,心绪微动,“喻哥这几年,挺不容易的。”

  喻修竹看似轻描淡写地把过往说出,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初这些事在他内心留下的伤痕有多深。

  屏幕那头的迟归没有追问,只是给了恋人独自消化的时间,大约过了半分钟,他才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让我调查金于霖。”

  景瞬应了一声,惊讶,“才几个小时,你们就查到东西了?”

  “那倒没有查全,但有件摆在明面上的事,得先让你知道。”

  “什么?”

  “金于霖这段时间换新的经纪公司了。”

  迟归提及这一话题,反问,“你猜,他新公司的幕后老板是谁?”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