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纹布。
但那份对美的追求和对技艺的钻研精神,却预示着她将来在纺织领域不可限量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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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愈后的丫丫,身体虽然依旧比同龄人显得单薄些。
但那双曾经因为病痛而黯淡的眼睛,如今却闪烁着一种独特的光彩。
她对那些救了她性命的草药,产生了近乎痴迷的兴趣。
她不再满足于只是跟在二哥石头屁股后面认药。
而是开始主动地,去翻看父亲那些画满了奇怪符号和图案的“药材图谱”,这是张大山根据自己脑中的记忆绘制的简易植物图鉴。
她会缠着父亲或者二哥,询问每一种草药的名称、性状、功效。
还会在自家院子角落那片小小的“药圃”里,张大山特意为她开辟的,种了一些常见的、安全的草药,像模像样地松土、浇水、除草,照料着那些在她看来充满神奇力量的小生命。
甚至,她还会学着母亲的样子,将一些晒干的、无毒的草药,用小石臼捣碎,然后用布包起来,给不小心磕破了皮的弟弟或者邻家的小伙伴敷上,俨然一副“小郎中”的模样。
至于栓子和柱子这两个半大的小子,以及年纪最小的豆子。
他们也早已不再是只会跟在后面哭闹或者调皮捣蛋的顽童了。
在哥哥姐姐们的带领和影响下,他们也学会了承担力所能及的责任。
栓子性子稳,跟着大哥铁牛下地干活,无论是除草、间苗,还是帮忙喂牲口,都干得有模有样,从不偷懒。
张大山开始尝试酿酒后,栓子更是对那些发酵的谷物和飘散的酒香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常常会主动帮着父亲照看酒缸、控制火候,展现出与年龄不符的耐心和细致。
柱子则依旧是家里最活泼好动的一个,但他那份旺盛的精力,如今更多地被引导到了“创造”上。
他迷上了父亲和哥哥们制作家具、修理工具时那些叮叮当当的木工活。
常常会捡起一些废弃的木料和竹子,用小刀或者石片,自己在一旁模仿着削削砍砍,试图制作出一些“新奇玩意儿”。
虽然大多时候还是些不成形的东西,但他那份专注和投入,以及偶尔展现出的那么一点点空间想象力和动手能力,也让张大山看到了培养他成为一个合格木匠的可能。
就连最小的豆子,如今也成了家里的“小小管家”。
他不再整天缠着母亲。
而是学着帮姐姐们递针引线,或者像模像样地拿着小木棍,在地上“指点江山”,模仿着父亲规划田地的样子。
他还对数字表现出惊人的敏感,常常会帮着母亲清点晾晒的干菜数量,或者数着哥哥们从陷阱里捕获的猎物,算得又快又准,让大人们都啧啧称奇。
子女成长,分担家务。
这“家务”,早已不再是简单的劈柴挑水、洗衣做饭。
而是融入到了这个家庭赖以生存和发展的每一项生产活动之中。
农业、药材、手工业纺织、以及初露端倪的酿酒和木工……
每一个孩子,都在这个大家庭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明确了自己的责任。
他们用自己日渐成熟的肩膀,分担着父母的重负。
也用自己日益增长的本领,为这个家的未来,贡献着源源不断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