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儿子或者某个最听话的亲信。
美其名曰“宗族委托,代为管理”,实则是想将这些公共财产,神不知鬼不觉地据为己有。
他又开始频繁地出入祠堂。
不再是商议村中大事,而是借口整理族谱、清点祭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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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其中一些或许还值点钱的旧物件,偷偷摸摸地搬回自己家中。
甚至,他还想利用自己最后一点“村正”的名义。
在向县衙呈报村里田亩赋税清册时,做一些手脚。
试图隐瞒一部分新开垦的田地,或者虚报一些灾情损失。
从中截留一部分本该上缴国库的税银。
然而,他这些自以为隐秘的小动作,又如何能瞒得过村里人的眼睛?
尤其是那些早就对他心存不满,或者一直密切关注着他动向的人。
很快,关于村长“监守自盗”、“中饱私囊”、“侵吞公产”的流言蜚语,便再次在村里悄悄流传开来。
虽然暂时还没有人敢公开站出来指证他。
但他在村民心中那最后一点残存的威望和体面,也因此而彻底消耗殆尽了。
张有德对此并非毫无察觉。
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就像一个即将沉没的赌徒,想要在彻底输光之前,不顾一切地捞回最后一点本钱。
他甚至还动过一个极其冒险的念头——放下老脸,主动去找张大山“和解”。
他想着,若是能和张大山达成某种默契,利用张大山现在的声望和官府的“关注”。
或许……自己还能在村里保留一点体面和影响力?甚至还能从中分一杯羹?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自己掐灭了。
他太了解张大山的性子了。
那小子,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而且睚眦必报。
自己之前那么对他,他岂会轻易放过自己?
主动上门和解,怕不是自取其辱?
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继续暗中捞取好处,同时尽量保持低调,等待时机“平安着陆”这一条路了。